聽見陳君何的話,蕭如月有些吃驚。
“陳先生,這件事情您能確定嗎?”
不是她不愿意相信陳君何,而是這件事情要是真的和田家有關(guān)系,那么他們青山集團,就得早做準(zhǔn)備了。
畢竟田家可不是一般家族!
“我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這個消息肯定是可靠的?!标惥蔚曊f道。
“至于真假,你們青山集團,應(yīng)該能夠找到辦法印證?!?p> 蕭如月聞言點了點頭:“明白!”
兩人閑聊了一陣,然后蕭如月才告辭離開。
第二天一早。
陳君何帶著徐豹出門。
剛到酒店門口,就看見君燦迎面走了過來。
“陳君何,昨天是我錯了,多有冒犯!昨天爺爺也教訓(xùn)我了,咱們是一家人,我對你那種態(tài)度,確實有些不應(yīng)該!這樣吧,今天我先帶著你在千江省好好轉(zhuǎn)轉(zhuǎn),就當(dāng)是給你賠禮道歉,然后咱們再回君家如何?”君燦笑呵呵的說著,一點也沒有昨天盛氣凌人的樣子。
但是陳君何知道,狗是改不了吃屎的,這君燦前后變化這么大,要么是接到了君家的死命令,要么就是另有所圖!
徐豹看向陳君何,等著他的指示。
君燦臉上一直保持著笑容,但是眼底深處,卻閃過一抹寒意。
陳君何淡笑一聲:“也好?!?p> 說著,他直接朝著君燦的車子走去,拉開車門,就和徐豹坐了上去。
上了車,徐豹皺起眉頭,對著陳君何說道:“陳先生,我覺得這小子沒憋什么好屁!”
陳君何淡笑道:“我知道,不過這家伙卡看上去比較蠢,咱們應(yīng)該能在他這里,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p> 聽見陳君何這么說,徐豹也就不再多話。
車外。
君燦嘴角劃過一抹冷笑,然后直接上了駕駛位。
“咱們?nèi)ツ睦???p> 陳君何淡聲問道。
君燦笑呵呵的道:“我看你這手下身手不錯,我有個朋友剛開了個武館,我?guī)銈冞^去看看如何?”
徐豹冷笑一聲:“怎么,你還想找回場子?”
君燦擺了擺手道:“當(dāng)然不是,咱們就是去捧個場而已,那些人和我君家是世交,理應(yīng)介紹給你們認(rèn)識一下。”
陳君何本靠在座椅后背上,淡聲道:“那就走吧?!?p> 不管這君燦葫蘆里面到底賣的什么藥,自己總得看過才知道……
正好,也試探一下省城君家對自己的態(tài)度。
君燦不再說話,直接啟動了車子。
半個小時后。
車子停在一處新開武館的門外。
此時武館外面,擺滿了祝賀的花圈,門口站著幾個孔武有力的弟子,正在招呼客人。
君燦將車停在路邊,然后轉(zhuǎn)頭對著陳君何說道:“你們先進(jìn)去,我把車停好了就來,你們到門口后,直接說自己是君家的人,他們就會讓你們進(jìn)去的。”
陳君何和徐豹下車。
“陳先生,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徐豹不解的問道。
陳君何搖了搖頭,抬眼打量著眼前的武館。
武館上方,掛著一塊鍍金的牌匾,上面寫著“龍氏武館”四個大字。
能在這寸土寸金的千江省城中心,買下一塊地皮來開武館,這龍氏武館的勢力,絕對不弱!
陳君何抬腳朝著武館走去,徐豹緊隨其后。
兩人到了武館門口,就被武館弟子攔住。
“兩位!今日我武館新開,暫不招待外客,要是想報名的,請明天再過來?!蔽漯^弟子語氣還算客氣。
徐豹直接道:“是君家讓我們來的?!?p> 聽見君家的名字,四個弟子臉色頓時一變。
“原來是君家的人!里面請吧!”
四人面色轉(zhuǎn)冷,直接讓開了位置。
看著四人的態(tài)度,徐豹隱隱感覺有些不對,這可不像是對待世交的態(tài)度啊……
陳君何能夠感受到這幾個龍氏武館弟子身上瞬間迸發(fā)的敵意,但是也沒說什么,徑直朝著武館內(nèi)走去。
看著陳君何兩人遠(yuǎn)去的背影,領(lǐng)頭的武館弟子連忙招呼身邊的人道:“去通知師父,就說君家的人來了!”
“呵呵!這君家還真是找死!如今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還敢挑釁咱們龍氏武館!”一位弟子冷笑著說道。
領(lǐng)頭弟子揮了揮手,那說話的弟子也不再多言,直接轉(zhuǎn)身朝著武館內(nèi)走去。
龍氏武館內(nèi)。
此時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的人。
龍氏武館的館主名為龍?zhí)煨?,是千江省有名的武道宗師,一身實力臻至化境,?jù)說曾經(jīng)徒手降服過一支全副武裝的悍匪隊伍,而自己毫發(fā)無損!
龍?zhí)煨幸彩乔Ы」J(rèn)的武道魁首!
其手下的勢力,絲毫不比幾大家族要來的差,甚至在戰(zhàn)力這一塊上,龍氏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
今日龍氏武館分館開館,也引來千江省不少名門望族拜賀。
陳君何兩人順著人流不斷前進(jìn),最終來到了武館大堂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