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倒是玩得盡興,這不還在半空中飛翔的時候兩個女孩便在自家愛人懷里進入了夢鄉(xiāng)。
宴枕聽著懷中女孩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這份平靜和美好是她帶給他的,是他會用盡一切去守護的。
轉(zhuǎn)頭,便見和自己同款表情的道戎,不免調(diào)笑道:“要不我們在飛一會兒,讓你看個夠。”
“不行不行,這樣她不太舒服?!钡廊忠槐菊?jīng)地回答完后,才聽出那不對勁的意思。
回懟:“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再說了,這是我媳婦,我想看就看,永遠也看不夠!”
宴枕連笑著安撫道:“好了好了,我錯了?!?p> 道戎這才滿意,擺了一個驕傲的小表情,又繼續(xù)望著媳婦。
宴枕無奈地笑著,繼續(xù)抱著朝吾,掌著方向,雖然有些累,但心里就是美滋滋的。
四梵天
剛回到家,倆人便小心翼翼地去將自家媳婦安置好。
見朝吾又再次睡熟后,宴枕才安心去收拾那堆成小山一般的新奇玩意兒了。
剛出門,便見贊慎在那候著了。
“娘?你們今日還在家呢,挺難得啊,沒去哪逍遙?”
面對兒子的打趣,贊慎習(xí)慣道:“這不是答應(yīng)你們要布置妥當么,怎么樣,不錯吧?”
宴枕這才抬頭,到處望望,倒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不錯,都是阿吾喜歡的?!?p> 也不知想到什么,邊說邊傻乎乎地笑著。
月已當空,柔光灑在宴枕笑得正開心的臉上,倒是美哉。
贊慎看著從定下婚事就開始一直傻樂的兒子,不免有些好笑:“還樂著呢?”
“馬上就可以迎娶阿吾了,兒子有些高興!”
“傻小子,你這哪是有些?。 ?p> 宴枕回過神來,才道:“對了,娘你等到這會兒,是有什么急事要同我說嗎?”
贊慎斂了笑,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怎樣開口,一副為難的模樣。
“娘,你有什么便說吧。”
贊慎思慮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此次你大婚的消息必回傳到天宮,娘想問問你,”
宴枕的眉隱隱地皺起,未等她說完便打斷道:“不可!”
贊慎為難道:“娘知道,可這是禮數(shù),我已差人將柬貼送了過去,莫讓這眾仙家看了笑話,可好?”
宴枕沉著臉,頓了頓,隨即嘆氣道:“罷了,由您決定吧。”
說完便走開了。
看著宴枕漸漸走遠的背影,還想說什么的贊慎終歸還是噤了聲,呆坐下,便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且說那時年少,少女懵懂,卻記得初見郎君時的喜悅之情。
彼時的贊慎尚不是什么神君,而為燧伏公主,隨父入宮參宴,初見尚為太子的天帝,才知那年少的歡喜。
后來她才知曉那是他們二人的定親宴,她開心得不得了,可他卻冷淡得不得了。
她雖喜歡,卻也懂得灑脫,又哪里會強求他。
可她決定放棄時,他卻突然好像如自己愛他一般愛著自己。
她的愛總是那樣熱烈而純粹,不曾聽信他另有目的的流言,不曾質(zhì)疑他的情感,只覺得在相望彼此的眼中都有光亮。
她順著心意,族命,天命,成為了他的妻,成為天后,有了他們的孩子。
她一直信著,愛著。
直到那天,他帶著那個與流言極為相似的女人,和一個比宴枕還大些的男孩到它面前。
她未語,只是呆呆地望著她深愛著的,將那對母子好好護在身后,警惕地看向自己的男人。
“我要給她一個名分,我與你成婚只是為了,”
“停!”贊慎打斷他,太痛的東西,又何必去面對。
她沒有哭也沒有鬧,仍只是好好地看著他,緩緩開口:“我與你說過,我與你成婚只是因為愛你,其余的,我都不屑。”
言畢,抱著尚未懂事的宴枕頭也不會地走了。
愛得干脆,不愛也可以裝得干脆。
男人的眸中劃過些別樣的情緒,那就無從而知了。
自此,世上再無天后贊慎,太子宴枕,倒是多了些逍遙之人。
再后來,宴枕慢慢長大,贊慎繼任族長,看似逍遙快活,也只有她自己知曉那漫漫長夜中淌過的淚,和那顆早就碎的七零八落隱隱作痛的心。
雨打老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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