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離開陸家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
本來他準(zhǔn)備將贏來的十二萬還回去,無奈陸奶奶堅決不收,而李姓老者在陸塵離一句“李爺爺不差錢”的話語中,臉色訕訕,也不好意思收。
無奈之下,蘇木只得作罷。
拒絕了陸塵離相送,攔了一輛出租車便回出租房。
在村口,蘇木下了車,他租房距離村口有段距離。
剛經(jīng)過一個偏僻胡同時,“轟!吱……?!币宦暭眲x車,一輛藍(lán)色寶馬急速停在不遠(yuǎn)處的地方。
蘇木下意識的一看,就見寶馬車車窗嚴(yán)嚴(yán)實實,看不清里面的情況,只感覺車子一停下,就不斷晃蕩。
“這是……現(xiàn)場開車?”
沙壩村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對此蘇木也見怪不怪。
聳聳肩,正要離開,卻聽到“吱”一聲,那輛寶馬車門被打開了。
接著便聽見一聲微弱的喊叫:“救命!”
蘇木一聽女子喊救命,立即意識到不對頭。
他大步?jīng)_上前去,一把拉開半打開的車門。
就發(fā)現(xiàn)車內(nèi)一名男子正在女子臉上啃著,左手在女子嬌嫩的皮膚上游走,右手卻在伸手解自己皮帶。
而那名女子雙眼迷離,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什么情況,雙手無力的推著男子,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救命聲。
門被拉開,那個男的頓時氣得七竅冒煙,猛地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蘇木。
“滾你媽的,不然老子宰了你!”
男子說著,就伸手想關(guān)車門。
“救命?!迸⒂职l(fā)出微弱的呼救。
此時蘇木當(dāng)然明白怎么回事了,這家伙竟然施暴。
一把抓住男子衣服后領(lǐng),猛地一拖,就把男子身子拖拽到車外,并狠命的往地上一摔。
“?。 ?p> 男子一聲慘叫,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他兇狠的瞪著蘇木,手往兜里一掏,就多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
“我讓你管閑事。”那男子舉起小刀就沖向蘇木。
蘇木輕蔑的看著沖上來到男子,等雙方距離拉近后,一腳狠狠的蹬出。
轟!
男子被蘇木一腳踹出足有半丈多遠(yuǎn),手中小刀也掉落地上。
蘇木自從用能量提升體質(zhì)和力量后,一腳踢出最起碼幾十公斤,這一腳還是收了力氣,否則男人已經(jīng)廢了!
蘇木厭惡的看著掙扎爬起來的男子,嘴里喝道:“警察,現(xiàn)在懷疑你強|奸,跟我去派出所?!?p> “警察?”男子一愣,隨即不相信的罵道:“去你媽的警察?!?p> 他突然高喊道:“彪哥!”
喊聲剛落,立即從胡同口氣勢洶洶跑來四個大漢。
蘇木一見,不禁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要動手,否則不能抓該男子去派出所。
“彪哥,這小雜碎礙我好事,你給我狠狠的打,最好把他打殘?!蹦敲凶永渎暤?。
“彪哥?!碧K木看著那名被稱之為彪哥的胖子,板寸頭,墨鏡夾在額頭上,脖頸上掛著一黃燦燦的粗大項鏈。
“上!”彪哥非常干脆,手一擺,和身后三人拔出匕首,就沖了上來。
蘇木冷哼一聲,抽出皮帶,并立即注入了三點能量。
皮帶瞬間變得堅硬無比。
隨著皮帶揮動,彪哥四人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覺對方皮帶猶如鋼管,敲飛匕首。
那個彪哥和手下看著自己震的作痛的雙手,是目瞪口呆了,一根皮帶竟然有如此威力,這……!
彪哥吞咽一口吐沫,雙腿打顫,一時都不敢逃跑。
那個男人一見,臉色陰晴不定,在蘇木虎視眈眈之下,也不敢跑。
蘇木也難得跟他們多講,收起皮帶,掏出手機給妖妖靈打了個電話。
沙壩村也屬于荊江區(qū),距離所屬中街派出所不遠(yuǎn)。
男人聽蘇木報警,并沒有表現(xiàn)過分慌亂之色。
報完警,蘇木走到車邊,發(fā)現(xiàn)那名女子已經(jīng)完全陷入昏迷當(dāng)中了。
“醒醒,喂,醒醒?!碧K木在女子臉上拍打幾下,發(fā)現(xiàn)女子一時不能醒過來了。
蘇木只得在女子包里搜索,看是否有身份證地址之類的東西,翻了半天,除了一些化妝品外,是一無所有。
“麻煩?!碧K木搖搖頭,便不再管女子,靜等著派出所到來。
很快一輛警車呼嘯著來到現(xiàn)場。
下來五名警察,帶隊的蘇木認(rèn)識,叫周旭,是沙壩村所在中街派出所所長。
周旭也認(rèn)識蘇木,一見他在場,不禁一怔。
兩人招呼后,蘇木就將情況簡單敘說了一遍。
周旭一見蘇木竟然打的五人不敢逃跑,不禁詫異萬分。
一對五,竟然贏了,還將對方嚇破膽,連跑都不敢跑,這蘇木是有本事,難怪趙局那么器重他。
周旭心中暗暗佩服。
“又是這個王八蛋!”一名警察看了一眼那個施暴的男子,低聲咒罵了一句。
“你們認(rèn)識他?”蘇木低聲問道。
“這家伙叫任鐘,被人報警涉嫌強|奸好幾回了,不過每次報警的女孩都在事后改口供,說是自愿的。”周旭啐了一口,滿臉厭惡。
“都給我去派出所做筆錄,蘇警官你也去一趟。”周旭怒喝一聲,轉(zhuǎn)身又對蘇木道。
“嗯”,蘇木點點頭。
周旭又叫來一輛警車,然后帶著眾人去派出所,至于那名女子卻被送到了醫(yī)院。
在派出所,蘇木沒有參與審訊,只是錄完自己證詞,便離開了。
臨走前,周旭告訴蘇木,任鐘沒有認(rèn)罪,一如既往說是雙方自愿的。
蘇木因為這事不屬于自己管,不好插一手主動要求審訊。
再次回到沙壩村,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出早攤的都已經(jīng)出來了。
“這一晚上,麻煩事還不少!”
蘇木在早攤點讓炸了十根油條,又買了一杯豆?jié){,一邊啃著,一邊向回走。
剛進(jìn)租房,房東趙大爺就敲門進(jìn)來。
“趙大爺,房租稍后給你,我吃過先睡一覺,整晚沒睡發(fā)困!”蘇木啃著油條道。
“我不是來討房租的?!壁w大爺笑瞇瞇的看著蘇木,“早上就吃油條啊,這怎么行?走,去中和樓,我請你吃早餐!”
蘇木剛喝了一口豆?jié){,一聽趙大爺言語,差點噴出來。
這個趙大爺一向一分錢恨不得扳一般使,今天怎么了?竟然請吃中和樓,要知道中和樓一頓早餐沒有幾百下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