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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喜后,病弱世子站起來了

第一百零九章 鳳歸巢

    聽到這里,蕭承衍一笑,準(zhǔn)備去講道理。

  祁月就知道蕭承衍又要犯糊涂,“不要說話,秀才遇上兵?!?p>  “那怎么辦?”蕭承衍問。

  祁月思忖了一下,“據(jù)說山鬼趴下后就會幻化,你趴下他們就會躲,然后我們逃?!?p>  祁月聲音不高。

  蕭承衍剛剛趴下,老百姓已東奔西走,那些手中握著農(nóng)具的人撒開農(nóng)具沒了命一般的逃竄,此刻瞅準(zhǔn)了機會蕭承衍背了祁月就狂奔,很快將這一群人丟在了背后。

  如今倒是好,連善良淳樸的老百姓都對他們忌憚不情愿幫助他們了。

  兩人只能在外面晃蕩,蕭承衍為祁月尋藥,經(jīng)過千辛萬苦終于找尋到了,敷藥后祁月這才嘆口氣,“我們需要回京?!?p>  “是?!薄薄?p>  難上加難。

  兩人猶如驚弓之鳥,這里人地兩生,兩人晝伏夜出,結(jié)果這一晚才剛剛出去,蕭承衍就被捕獸夾抓住了。

  原來本地人有個約定俗成的習(xí)慣,在村落附近埋捕獸夾。

  這捕獸夾力大無窮,猶如一只大鱷魚咬住了蕭承衍。

  此刻聯(lián)系在捕獸夾另一邊的鈴鐺響了起來,接著無數(shù)的鈴鐺叮鈴起來,才一小會兒一群握著弩箭的民眾已靠近。

  大家將祁月和蕭承衍團團包圍。

  祁月也無計可施,硬生生被大家捆綁起來丟在了柴火堆子上。

  “村長,如今抓住了山魈和山鬼,我們并不敢發(fā)落,還請您出個點子看怎么樣才能殺了他們?!?p>  “山川草木之間奇怪的生物多了去了,這山魈和山鬼非比尋常,只怕還會死而復(fù)生呢,二來既是殺,就要有手段!否則他們的同類找了過來,大家豈不是危險?”

  話說到這里,眾人隨聲附和。

  這老東西,祁月氣壞了。

  當(dāng)此刻,祁月似乎聽到耳邊有什么動物在低低的叫。

  那叫聲結(jié)束,荒野里傳來了幾乎一模一樣的叫聲,此起彼伏,此刻人們的注意力都在他們身上,誰也沒注意到被他們囚禁在籠子里的一只黃鼬。

  那黃鼬受傷了,尾巴和爪子被捕獸夾弄斷了,哀哀欲絕。

  祁月試著記了記音階。

  而另一邊,老村長已抓了火把靠近兩人,“今日我就替天行道?!?p>  火把才剛剛落地,天空驚雷猶如萬馬奔騰。

  祁月和蕭承衍都以為他們必死無疑,這一路來兩人運氣糟糕透頂,哪里想得到觸底反彈,此刻的運氣居然是爆棚的好,驚雷剛剛結(jié)束,雨水從天而降,一下子就澆滅了沸騰起來的火焰。

  眾人看到這里面面相覷,一個個五色無主。

  蕭承衍看看祁月,發(fā)覺祁月在笑。

  秋季的雨說來就來說去就去,那村長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等雨過天晴,他讓人將黃油灑在了木柴上,再次高舉起火把,“今日,就要我替天行道?!?p>  好家伙,蕭承衍和祁月再次緊張。

  但哪里知道,火焰和雨水再次不期而遇。

  看來計劃不得不夭折了。

  “不如殺了他們,風(fēng)干尸體懸掛在村口威懾他們的同類,如今我們既能抓住這兩只,其余的也會源源不斷送上門來,村長,來吧?!?p>  那村長也想速戰(zhàn)速決。

  畢竟今晚的狀況讓人心生恐懼。

  在眾人胡思亂想時,村長已讓人將兩人弄了下來,就在準(zhǔn)備殺人滅口時,祁月的嘴巴翹起,發(fā)出了一種奇奇怪怪的叫聲。

  那叫聲尖銳詭異,剎那之間荒野外一群黃鼬疾馳而來,人們回頭一看,一個俄國膽戰(zhàn)心驚。

  黃鼬數(shù)量巨大,眼看就要侵入人群。

  村長哆哆嗦嗦后退,在兒媳婦的攙扶下火速逃離現(xiàn)場。

  他以為災(zāi)厄迫在眉睫。

  詭異的事從天而降。

  人們看村長已逃離,走的走,散的散,一時之間還有為數(shù)不多幾個人農(nóng)人在盯著他們看,有個人提議,“射殺,怎么樣?”

  他的同伴點點頭,兩人拈弓搭箭瞄準(zhǔn)了蕭承衍和祁月。

  蕭承衍擋在了祁月面前,最近一段時間他和祁月相處合作的都很愉快,盡管他還不知祁月究竟是什么人,還有什么目的,但卻明白祁月不會傷害自己。

  他沒能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疆場保護祁月,他愧疚多年,如今他更不能不去保護這個眼前人。

  他們都需要他。

  但就在此刻,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一條火色長龍,是一從浩浩蕩蕩馳騁而來的馬隊,馬隊的騎士擁有一把銅鑼一般的嗓門,“那農(nóng)人快住手,不要濫殺無辜?!?p>  幾個人回頭,驀的看到馬隊。

  蕭承衍和祁月同時笑了,成將軍來了。

  在這千鈞一發(fā),成將軍從天而降。

  他的士兵火速而來。

  這一路蕭承衍都留下過記號給成將軍,算來成將軍也是按圖索驥。

  “殿下!”成將軍單膝跪地,“您受苦了?!?p>  “將軍日夜兼程風(fēng)雨無阻,將軍才受苦了?!背蓪④娛潜M忠職守之人,所以多年來蕭承衍將他看作了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至于祁月,此刻她緊繃的心弦終于松弛,一股疲倦感席了過來,她腳下一軟已昏了過去。

  祁月昏迷,不知曉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等再次蘇醒,人已出現(xiàn)在了王府內(nèi)閣。

  祁月聽到了低低的壓抑的哭聲,還聽到了老夫人江氏的斥責(zé)。

  “這一去果真出了問題,你好自以為是啊,你險乎斷送了婉寧,婉寧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苯献钕矚g用這一句口頭禪嚇唬蕭承衍。

  蕭承衍奇怪極了,從外面逃難回來,江氏一顆心丟在祁月身上,從頭至尾沒關(guān)心慰問過自己的兒子。

  “娘親,會好的,這不是有寒夢在治療?很快就藥到病除了,您不要擔(dān)心?!?p>  “都昏迷三天兩夜了,你要我不擔(dān)心?”江氏越說越氣。

  蕭承衍無可奈何。

  祁月咳喘了一聲,那清脆的咳嗽聲揪住了眾人的心,蕭承衍江氏以及哭哭啼啼的妙音急忙進入,祁月一下子坐起來。

  她的足踝已不疼了,定是寒夢用了特效藥,但眼睛……

  祁月依舊什么都不能看到。

  “母親?”祁月伸手,江氏發(fā)現(xiàn)祁月失明,痛心疾首,“我那好兒媳,你這是怎么了?。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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