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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黑拳開始

第十二章 他是個瘋子

從黑拳開始 布袋外的麥芒 2619 2021-09-19 08:02:35

  奧西普進了自己的包廂,趕緊查看自己的手腕手臂,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可剛才最后一拳碰到那黃種人手時,他真的感覺到了針刺一樣的痛,甚至整個手臂都失去了自主動作的能力。

  奧西姆很詳細的查看了,確實沒有異常。

  活動了幾下手腕,連著手臂也活動了,真的沒有異常。

  問題是,那個黃種人是怎么做到的?奧西普不相信自己剛才是錯覺。作為在西伯利亞訓練營完成所有考驗,在拳壇上打過無數(shù)次生死戰(zhàn)的奧西普,相信自己絕對不會是錯覺。

  那一刻,自己的手臂確實是失去了自主,相當于是廢了。

  或許那種黃種人當?shù)闷鸶ヌm克陳的名字。

  奧西普在想,自己受維克托的委托,來試驗這黃種人的身手,是該說完成了,還是沒完成?

  可是,奧西普不敢繼續(xù)了,他擔心黃種人的耐心有限,再下去自己會被對方傷了,影響自己這次拳賽。

  奧西普是打黑拳的,卻不歸任何一個勢力,是個完全自由的拳手。

  這一次,算是一次臨時雇用,是代表卡西揚的地盤出手的。

  試驗這黃種人的身手,算是一次臨時的任務(wù),純粹的金錢關(guān)系。

  結(jié)果如何,或許讓卡西揚匯報吧。

  許天回到包廂,連續(xù)吐了好幾口帶血的唾沫······咬破自己的軟腭,也是很疼的。

  這裝受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光頭佬看上去很慘,血糊糊的樣子讓人看著不忍,可許天在扶起光頭佬時,手指搭在光頭佬的脈搏上,光頭佬的脈象居然沒一點受傷的跡象。

  甚至光頭佬沒有一點激動或者憤怒引起的心跳變化。

  不正常。

  一方大拿,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羞辱到那種地步,內(nèi)心不可能如此平靜,圣僧也做不到。

  光頭佬會因為那女人逃跑大動干戈,會以為小弟被揍而挑起火拼,居然在被屈辱后,如此淡定。

  許天就陪著他們演戲了。

  這個奧西普的確算個高手。

  一個西伯利亞訓練營出來的絕對高手,居然出現(xiàn)在布市,不在莫斯科,沒有被大勢力收攏,在這火車的車廂里為爭包廂而出手。

  許天覺得高手有點便宜了。

  許天需要知道其中的究竟。

  果然,旁邊的包廂門開了,剛才光頭佬進去的包廂。開門聲很輕,走廊里也沒什么人。

  光頭佬的腳步向車廂盡頭走去,是光頭佬原來的包廂。

  許天的聽覺集中在光頭佬的腳步上。

  “馬克西姆,這黃種人也就那樣?!?p>  “卡西揚,不是這樣的。他很靈活,真的像猴子,應該是車廂走廊的空間限制了他的發(fā)揮?!?p>  “維克托先生讓奧西普試探他,就是想知道他的真正實力,也好在拳賽中有所安排。咱們兩個這次的收益,都在這黃種人身上?!?p>  “卡西揚,這些年我沒去莫斯科。奧西普的戰(zhàn)力能排在什么層級?”

  “應該在前十。”

  “也就是說,能接下奧西普的三拳,弗蘭克陳打出區(qū)域賽應該沒問題吧?”

  “應該可以。要不就這樣匯報?”

  接下來有一陣安靜。

  “還有五六天,看看能不能還有一些好戲看。”

  維克托從來都是算無遺策的,不會只安排這一場試探。

  馬克西姆和卡西揚很快就達成了一致。

  許天聽完,也大體明白了。

  可以確定一點,就是試探,沒有危險。歸根結(jié)底,無非是利益的事。許天想,應該是在整個拳賽中會有很大的賭局,自己就是一枚棋子,是那個什么維克托攬財?shù)钠遄印?p>  自己的戰(zhàn)力,決定他如何統(tǒng)籌安排投注。

  大概應該是這么個意思。

  許天打開了包廂的門,依著門就站在走廊上。

  馬克西姆也打開了包廂的門,后退著出來,手里似乎提著行李······思維很嚴密,考慮了會遇到許天,也準備了解釋的說辭。

  即便是馬克西姆有準備,可看到許天站在走廊里看著他,還是不由的慌了一下,腳步停了一下,關(guān)閉包廂的速度緩了一下,眼睛不由的看了包廂里一眼。

  稍微振作,馬克西姆才朝許天走來:“弗蘭克陳,忍一忍吧。我在維克托的屬下實力一般,不敢造次?!?p>  “讓你陪著我一起受屈了!弗蘭克陳,我可以保證,即便是有沖突,也都是意氣之爭,絕對不會過分。咱們能安全抵達莫斯科的?!?p>  “哦,我無所謂。實在不行了,我大不了偷渡,整條鐵路線都離邊境不太遠,我想如果偷渡,應該沒人可以攔得住我?!?p>  許天不落痕跡的跟光頭佬提個醒,也告訴他:爺有其他想法。

  馬克西姆有點驚訝的看了看許天,很奇怪他會這樣說。

  要說偷渡,在伯力也不是沒機會,就憑弗蘭克陳的身手,還真的沒什么人能攔下。

  為何在伯力不走,這時候就想走了?

  “弗蘭克陳,你受傷很重?”

  “不至于,只是有點煩?!?p>  說完,許天就進包廂了。

  許天煩不煩,馬克西姆就是懂了,知道了,也沒有辦法給許天一個清靜的旅程。

  這事由不了他。

  許天不是他能控制的,越來越覺得控制不住。維克托更不是自己可以忤逆的,那是隨時都可能讓自己沒命的存在。

  所以許天的麻煩又來了。

  時隔兩天,即便走廊里一直有嘈雜聲,許天除了到餐廳進餐,幾乎不出包廂門,打定主意不摻和。

  就連有人敲門,許天都沒有應過。

  然而,總是有狂妄的。

  許天的包廂門是被踹開的。

  “黃皮猴子,這個包廂我要了,滾出去!”

  每一次開始稱呼自己都是這一個帶著侮辱性的稱呼。

  許天雖然可以忍,可忍久了也是有火氣的,積壓的久了,憋的多了。

  這幾天不厭其煩的被騷擾,許天已經(jīng)很煩了。

  這邊一吵,整節(jié)車廂包廂門都打開了,所有人都往這邊來,包括那個奧西普,都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馬克西姆又登場了,刷存在感:“屠格涅夫,他是維克托點名要的!你不能這樣!”

  “我只是要包廂,不要命!”

  “馬克西姆,你喜歡他?黃種人的皮膚很滑,你可以試試?!?p>  “馬克西姆,只是在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

  看熱鬧真的不嫌事大。

  這一路上人,包廂很明顯不夠用,很多護衛(wèi)都已經(jīng)在走廊里將就了。包廂里除了這些勢力的大拿,就是拳手。

  許天不清楚這人是不是有包廂,但可以肯定,自己若在忍讓,恐怕就得在走廊里待著,或者跟光頭佬公用一個包廂。

  “你確定?”

  許天說話的語氣很冷,冷的讓人起雞皮疙瘩。

  “怎么?你想殺我?”

  對方的話是盡量在保持平靜。

  許天推開他,擦著那些護衛(wèi)的身體,走到了窗臺的一邊,將折疊桌子掰下來。直接坐下。

  這時候,人們才發(fā)現(xiàn),許天手里多了一支左輪。

  那些護衛(wèi)摸自己的槍,很六七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槍套被打開了······

  許天看著挑釁自己的那人,手里不緊不慢的把左輪里的子彈卸下來,留一顆在里面。

  端起左輪,左手輕輕的撥動輪盤,突然一合,再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扣了扳機。

  “咔嚓?!币宦曧戇^。

  “你可以再次撥動輪盤······死不了的人可以占用這間包廂。我死了自認倒霉,也省得沒完沒了的煩!來吧!”

  左輪咣當一聲丟在折疊桌上。

  人們的視線看著槍,又看著許天······這黃種人瘋了!

  這是輪盤賭,賭命的玩意兒。不管是勢力的大拿,還是拳手,命都很值錢,就這樣不在惜?玩命呀!

  “你······你是個瘋子!”

  到底是不敢,許天需要這樣的結(jié)果。

  “不管誰想要我的包廂,都可以來找我,就玩這個!不敢玩就一邊去,老子很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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