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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游之盾戰(zhàn)天下

18.殺人放火金腰帶

  人類總是會有敵人,沒有自私就沒有自愛,不能自愛就不能愛人。人性并不惡,懦弱和無能才是原罪?;钪臅r候大腦會告訴你人活著有多痛苦,死亡之前,一切又顯得平靜,然后永恒虛無。

  現(xiàn)在該證明誰更有資格活下去了。

  三天后,北卓帶領(lǐng)的隊伍總算發(fā)現(xiàn)了一處有人活動的山谷,那山谷坐落在一處瀑布之前,一個小小的聚落就星羅棋布的散在谷底,沿著瀑布形成的河流排開。

  現(xiàn)在正是枯水季節(jié),這些人在河道上挖開冰面,一條條的冬魚從洞口張大嘴取氧,然后就被他們?nèi)菀椎淖カ@,相比于這個聚落的幸福,江流的隊伍就顯得有些慘不忍睹。

  十三個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餓了半天肚子,誰也不想再生吃抓到的狐貍或者蟲子之類的東西了,而下面這個聚落顯然在這個冬天非常富裕。

  江流和兄弟們蒙上面罩,大家趴低了身子對著聚落摸了過去。他們只有七八座帳篷,成年男人不會超過十個,北卓抬著他的頭,用他的酒糟鼻呼吸著冰冷的空氣,白色的煙霧從他的鼻子里冒出來,他的身體隨著心情有了明顯的變化,他已經(jīng)完全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大家的目標非常簡單,摸進村子搶奪物資,誰反抗就殺掉誰。江流終于發(fā)揮了他應有的作用,此時他一人當先走在最前面,一把銹跡斑斑的彎刀握在手里,他摸進山谷,挑開帳篷,里面只有驚恐的女人和孩子,沒有男人。于是他用中指比了個禁聲的手勢。女人驚恐的點了點頭,她從未見過如此高大的男人,黑色的陰影仿佛一頭野獸,唯一的理性就是禁聲的手勢,如果不是這個表達。她差點以為有什么猛獸闖了進來。

  她捂住孩子的眼睛,挪動身體縮進帳篷的角落,恐懼的低下頭,死死的抱著孩子的身體,一動不敢動。

  沒有男人,就是個普普通通用來遮風擋雨的帳篷,江流只好退了出來。但其他帳篷就不一樣了,北卓剛一進場就遭遇了強敵,一個高大黑粗的壯漢嘴里喊著草原話,暴躁的砍斷了帳篷的繩子,一腳將北卓踢了出來,直直的落在江流腳下。

  北卓捂著肚子,江流連忙把他扶了起來。此時營地的騷亂也白熱化起來。四面都是有人襲營的喊聲,哭聲,罵聲,人的跑動聲連成一片,一時間混亂無比。

  江流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從身上取出火折子,直接點燃了帳篷,里面的女人眼見放火,立刻抱著孩子不管不顧的逃命了。江流當然不是為難她,而是為了制造更大的混亂,讓沒有戰(zhàn)斗意志的人散開逃命。青山氏族的人有樣學樣,紛紛在營地里放起火來,黑煙滾滾,這個營地十多個男人拿著武器,從四面八方跑來迎戰(zhàn)強敵。

  江流一個大跳,對準那壯漢沖了過去,只一合之間,剛剛把北卓一腳踢飛的壯漢就被砍掉了頭顱,江流極其野蠻的將這個男人還未閉眼的頭顱綁在褲腰帶上,張開雙臂舉起帶血的銹刀,對著拿著粗制竹槍的部落男人一聲猙獰怒吼。

  “喝啊!”

  他這一聲咆哮和猛虎沒有任何區(qū)別,連青山氏族的人都被他嚇到了。北卓連肚子疼都顧不上,驚訝,愕然的看著那猙獰的背影。一是為江流的實力怎么會增長了這么多,二是不敢相信這個昨天身上還沒有半點兇性的男人會如此殘暴。

  有兩個男人當場被嚇跑了,丟下武器轉(zhuǎn)身沒命的飛奔起來,剩下的則是什么情緒的都有,有復雜的,膽怯的,也有憤怒的。

  那個滿臉憎恨的男人一巴掌打暈一個青山的族人,對著江流吼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

  江流猜測他可能和自己腰上這個男人有什么關(guān)系,但他才懶得管這么多,此時他只想趕緊解決戰(zhàn)斗,沖過去一刀,一顆人頭又到了手里。

  眼看他如此輕巧,剩下的人哪里還有什么斗志,紛紛丟盔棄甲而逃,前后不過三分鐘,這個營地留下兩具無頭尸,還有沒有熄滅的帳篷殘渣。

  一切開始的很快,結(jié)束的也很快,甚至稱不上一場戰(zhàn)爭,雖然死了人。二十多個人持械武斗,直到青山氏族贏下這場戰(zhàn)斗,驅(qū)趕了這個聚落的原住民。

  江流嫌棄的解下腰帶,把那兩個人頭丟到了遠處。眾人咽了口水,不知道該不該這時候接近這位圖哈瑪。只有北桌靠了上去,有點復雜的看著江流清理身上的血跡,分不清哪個是真正的江流。那個一瞬間爆發(fā)的猙獰兇獸,還是現(xiàn)在看起來安靜,并且愛干凈的文明人。

  “看什么,我只是為了少殺幾個?!苯靼讯痰斗呕乇成?,對眾人道:“這一趟的收獲足夠了,快去清點能帶走的帶回去,我們不能離開氏族太久。”

  北卓這才指揮眾人,大家找到儲藏糧食的地方,十個人用帳篷布裝了滿滿五大捆,抬著準備離開,這一趟搶劫足夠自己的族人用上五六天了。

  萬幸?guī)С鰜淼娜艘粋€都沒死。

  江流看著這十二個忙碌的男人,心里想著。就在他準備回頭跟上隊伍的時候,遠處突然有一道如同鏡子亮片一樣的東西刺傷了他的眼睛。江流抬頭一看,正是那枯水季節(jié),一條冰龍一樣凍在一起的瀑布水流中段,一把狹長的武器正極速向他飛來。

  江流心中一緊,連忙側(cè)步躲避,一把銀光閃閃的長劍劃破他的右臉,噗嗤一聲扎進冰層,連根沒入!

  那是一柄非常鋒利的長劍,是一把古樸的中式制劍,劍柄上有麥穗一樣的黃色金須。這把劍一擊不中,正在地上瘋狂的震動掙扎著,想要把自己從地上拔出來。

  江流手疾眼快一把握住劍柄,強行將他按住,遠處的北卓看見江流遇到了麻煩,趕緊就想過來幫忙??墒墙鲄s對他搖了搖頭,看著身后抬著物資的人們,北卓只好讓狼山帶著人先走,自己下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別過來!”江流大喊道,他的眼睛已經(jīng)看見了第二把飛劍!他簡直難以置信,這是凍土草原啊,怎么會有御劍術(shù)這種東西!哪個草原人會用這種裝飾的配劍。

  瀑布中心星芒一閃,那飛劍一瞬間化成三把,每一把都直取江流要害。他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抵擋,直到那飛劍劃破蒼空,然后飛速下落。江流避無可避,放開手里壓制的長劍,就地一滾,剛好躲開絕殺。

  三把銀色光芒的長劍轟隆一聲扎進地面,帶起一陣爆炸雪塵,濺射而起的雪塵把江流整個身體都籠罩在白色煙霧里。最初那把劍失去江流壓制,隨著一聲令人牙酸的拔劍聲,咯吱從冰面上拔了出來。

  四把無人操縱的飛劍極端整齊的重新飛起,橫斬切削,分別對準江流身上最脆弱的脖子和四肢呼嘯而至。

  噗哧!

  四把劍只發(fā)出一聲砍中破水袋的聲音,雪塵紛紛揚揚落下。江流用雙手握住兩把飛劍,剩下兩把,完全嵌入他的小腿骨內(nèi),被關(guān)節(jié)死死卡住。

  他完全站立不住,抓住兩把劍,一頭栽倒在雪地里。

  遠處一人御劍而來,長長的頭發(fā)拖在身后,是個青年模樣的人。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江流,輕蔑的眼神不言而喻。

  落地之后,單手劃出一個十字殺,四把飛劍脫離江流控制,噗哧一聲凌空而起,將他整個人扎住四肢,像一只被捉住的老鼠一樣,完全釘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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