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揍他,老子要讓他躺一個月,這就是得罪老子的代價。”小混混中的一名黃毛青年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大手一揮,準(zhǔn)備和其他小混混一起圍毆周明。
“住手?!蔽疫B忙阻止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居然敢聚眾毆打他人,還有王法嗎?”
“王法?呸,老子就是王法。”黃毛青年扭頭看著我,在地上吐了一口痰,眼中滿是不屑的神色。
我有些愕然,現(xiàn)在的小混混都這么張狂嗎?不僅光天化日之下聚眾圍毆別人,還敢大言不慚說自己就是王法,不怕被抓進(jìn)看管所嗎?
“趕緊離開,要不然我就報警了?!蔽也幌牒瓦@些混混說太多廢話,警告道。
“那你報警試試?!秉S毛青年給自己點(diǎn)燃一根煙,指著我和沈浪,威脅道:“老子和周明的事你們少管,要不然老子連你們一起打?!?p> “你動我們一根手指試試?”
沈浪從小就是打架長大的,巔峰時期一個人追著一群人打,脾氣本來就火爆,只是工作后收斂了很多。
他看到黃毛青年囂張的樣子,火氣立刻就上來了,面對十多名混混一點(diǎn)也不害怕,想要上前收拾黃毛青年。
“沈浪,別沖動。”我急忙拉住了沈浪,我、沈浪和周明加起來也就三個人,而對方人數(shù)卻有十多個,真發(fā)生沖突還是我們?nèi)齻€人吃虧。
沈浪冷靜了下來,他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沒有再說話。
我看向黃毛青年,平靜地說道:“我在看管所里上班,如果還想找茬的話,我不介意請你們?nèi)タ垂芩镒??!?p> 民不和官斗,別管這個官是做什么的。
這些小混混都只是村里面的潑皮無賴,面對普通百姓還能耍耍威風(fēng),但面對政府里面的人,他們立刻就慫了。
“你說你在看管所里面工作,我們怎么相信?”黃毛青年也有了退讓的想法,他可不想進(jìn)看管所里面呆著。
“這是我的工作牌,上面寫著我的相關(guān)信息,你要不要看一下?”我拿出我的工作牌,遞向黃毛青年,說道。
“不用了,我們走?!秉S毛青年沒有查看我的工作牌,連一句狠話也沒有放連忙帶著其他小混混離開了。
“行啊,東子,他們居然被你一個人給嚇跑了。”沈浪拍著我的肩膀,調(diào)笑道。
“我也沒想到他們這么膽小,直接被嚇跑了?!蔽业男闹幸灿行┖笈?,那些混混如果發(fā)現(xiàn)我是在一個女子看管所工作,會不會放過我們還是兩說。
“警官,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今天就危險了。”周明走上前來,臉上充滿了感激神色。
“沒事。”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先去衛(wèi)生院看看你的母親吧?!?p> 在周明的帶領(lǐng)下,我們?nèi)藖淼搅随?zhèn)上的衛(wèi)生院,在里面見到了周明的母親。
我和周明的母親聊了一會兒,并提醒周明去看管所見周苗,就和沈浪離開了衛(wèi)生院。
周苗一家所在的村鎮(zhèn)很偏僻,路也不好走,中間再加上輪胎拋錨,我和沈浪返回市區(qū)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
我和沈浪找了一個大排檔,點(diǎn)了幾十個烤串和兩箱啤酒,就在大排檔內(nèi)嗨了起來。
喝完兩箱啤酒,又來了兩斤白酒,我們才在大排檔分開。
沈浪叫了一個代駕送他回去,我則是去路邊攔了一個出租車,看在多加了二十元錢的份上,司機(jī)才同意將我送到了看管所。
回到看管所,我在警衛(wèi)那里登記了一下,正準(zhǔn)備開鎖進(jìn)門,一摸褲兜,這才想起來鑰匙被忘在大排檔了。
晚上看管所后勤處是沒有人值班的,大排檔距離看管所又太遠(yuǎn),根本沒辦法返回大排檔去拿鑰匙。
我拍了拍額頭,暗道:“晚上總不能睡在過道里吧!”
這時,旁邊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小蘿莉劉婷婷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看到我,有些驚喜地說道:“張哥,你回來了?!?p> 我看到劉婷婷,卻直接楞在了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劉婷婷。
劉婷婷個子不夠,臉長得像個小孩似的,身材卻發(fā)育得超出常規(guī),連周敏都趕不上。
此時劉婷婷穿著一套白色的睡衣,近乎透明,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和沒穿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