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貓膩
“任何行業(yè)都是剩者為王,在洗牌過后,你們還能留存,那到時候?qū)τ谒谢钪娜?,都是撿錢的機會?!绷趾频?。
蕭雨薇略微想了想,沒有反駁,“等下我果果談?wù)勥@事兒,不過,這事需要一定的時間籌備?!?p> 林浩看著蕭雨薇,揉了揉有些干澀的眼睛,再次陷入了沉思。
“你之前安排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眉目了。我手底下兩個員工有意向要來,陳果那邊也有兩個人。此外保姆這一塊兒,我公司里的兩個人表示可以兼任!前提是工作強度不大?!笔捰贽钡?。
“稍后把她們資料發(fā)我郵箱,等我從C市回來后面試。另外旁邊的那套房子是空著的吧?”林浩看向一旁深夜還黑燈瞎火的那棟別墅道。
“怎么了?”蕭雨薇道。
“你讓果果和你自己把這段時間,我在你們手里挪動的資金算一筆賬!”林浩道。
“記賬?記這個干什么?”蕭雨薇問道。
“我可不想真正的吃軟飯。這些錢,算我借你們的,到時候我會想辦法還給你們的。按照銀行利率一直滾下去!”林浩道。
“您是真的準備組建自己的班底了?”蕭雨薇問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是老頭子希望看到的。否則他也不會拔掉我在門中的羽翼!他雖然沒有阻攔你們支持過,可男人嘛,過分的依靠女人,可不是一件好事?!绷趾频?。
“你懂怎么做生意嗎?”蕭雨薇表示有些懷疑,在這個時代,真正來錢快的也只有商道。
可生意這種事情,并不是誰都能做的,至少蕭雨薇沒在林浩身上看到這種特質(zhì)。
“不懂,可是會有人懂的?!绷趾频?。
蕭雨薇沉默。
“那房子沒人住吧?”林浩的目光還盯著那黑燈瞎火的別墅。
“沒!怎么了?”蕭雨薇問。
“把他租了或者是買下來吧?!绷趾频?。
“為什么要租?又為啥要買?”蕭雨薇道。
“咋的?有貓膩?”林浩反問。
“你怕是不知道,這房子是妃妃的,當初在我買這房子的時候,她想離我近點兒,就也跟著我買了一套。之前每年過年,她都會跑過來和我一起跨年,有空的時候也會來找我玩兒!”蕭雨薇道。
孫涵妃,一個許久不曾提及的名字。
想到這小妮子,林浩忍不住嘴角上揚。
“好像好幾年都沒見她了?!绷趾频?,隨著這個名字被提起,林浩也不禁陷入了回憶。
“她半個月前本來準備過來找你的,只是公司那邊的事情脫不開手,因而給耽擱了。”蕭雨薇道。
“怎么感覺你這人緣那么好呢?這妮子都好久沒給我打電話了,都快半年了?!绷趾频?。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呀,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我呢,就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老女人,平時除了打打電話和姐妹們排解一下寂寞,分享日常生活,還能做什么?”蕭雨薇道。
“寂寞?”林浩看著蕭雨薇,一雙眼停留在了蕭雨薇把花花的脖頸上。
蕭雨薇點點頭,直言不諱:“我是個人,也是個女人!”
“你這是在誘惑我嗎?”林浩笑著道。
“你要那么覺得,那就是?!笔捰贽秉c頭道。
“你就不怕擦槍走火,不可挽回?對于男人來說,你這模樣可是毒藥!”林浩道。
“那你想吃嗎?”蕭雨薇伸手理了理鬢角的秀發(fā),靠在沙發(fā)上,面向林浩,翹起的修長雙腿微微晃動,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
魅惑!
渾然天成的魅惑,雖未搔首弄姿,可卻殺傷力十足。
“你這樣我會頂不住的!”林浩道。
“那你倒是過來啊……”蕭雨薇笑了笑,對著林浩勾了勾手指。
林浩撇撇嘴,一雙眼睛在蕭雨薇身上瞄來瞄去。
蕭雨薇微微一笑,在林浩眼前轉(zhuǎn)了一圈,展露了自己那近乎完美的身材,隨之得意洋洋上樓……
林浩看著蕭雨薇對那身穿寬松睡裙上樓的身影,心中不快……
上午十點。
林浩乘坐的飛機,在C市落地。
余詩曼在得到消息后,早早就趕來了機場等待。
走出機場,林浩第一時間便看到了一身素色長裙,手提一款白色包包,面帶微笑的余詩曼。
“少主!”余詩曼喊道。
“走吧。”林浩也不客氣。
兩人來到停車場,林浩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余詩曼并未帶司機,而是自己開車過來的。
“去哪兒?”余詩曼問道。
“青山!”林浩道。
余詩曼點頭,開車。
路上,林浩詢問了余詩曼弟弟的身體情況,眼下余詩曼弟弟的病情已經(jīng)初步恢復(fù),生活上已經(jīng)能夠自理。
楚蕭也沒有上門找麻煩。
兩個小時后車子已經(jīng)離開了C市,來到了蜿蜒的盤山道路中。
大約又行進了一個小時,車子最終在一棟兩層小平房門口停下。
小平房沒有院子,只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曬壩,屋檐下放著幾個小板凳,一旁還堆著一堆紅薯。
大門和幾道房門上還留著綠色紙張打底的挽聯(lián)。
這戶人家剛剛辦過白事。
來到此處后,林浩沒有打電話,而是搬了個小板凳坐了下來。
“沒人在家?”余詩曼看著緊閉的房門,打掃干凈曬壩,一旁的豬圈里偶爾還會傳來“二師兄”打鼾的聲音,偶爾還會傳出小豬崽爭奶吃的聲音。
“嗯,應(yīng)該出門了?!绷趾频?。
“你來找的人是什么人???”余詩曼問道。
“一個生而平凡,但卻不平凡的人!”林浩道。
“生而平凡,而不平凡?這么說是個牛人?還是那種不甘平凡的人?”余詩曼好奇道。
“他不是個凡人……我們活著或許都是在追求功名利祿,而他活著只為修心?!绷趾频?。
“心?”余詩曼道。
“可以說他是個現(xiàn)代修行者吧?!绷趾频馈?p> “他叫什么名字?”余詩曼問。
“劉一凡!”
這一等,一直等到了天色變暗。
在黃昏時分,一輛三輪車咆哮聲在遠處的道路上響起。
一小伙兒駕駛著三輪,朝著林浩兩人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