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全院大會二
“哎,我這就去。”
婁曉娥答應(yīng)一聲,快步往中院走去,許大茂四下觀望之后,便在后院的墻角旮旯之中尋找自己家的老母雞。
“我說許大茂,你干啥呢?”
恰巧此時二大爺劉海中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許大茂在院子里東翻西找的,心中奇怪,于是開口問了一句。
“別提了二大爺,我前兩天去紅星公社放電影,哪里的村民送我的兩只老母雞丟了一只,我這會正找著呢。”
許大茂一臉晦氣的說道。
“吆,老母雞丟了,不得了,不得了,那你可得好好找找了。”
“可不是嘛?這一只老母雞市場上最少兩塊錢呢?!?p> 許大茂回了一句,繼續(xù)搜尋著自己家的老母雞。
“大茂,這么大的雞湯味?你鼻子塞驢毛了啊,還找什么找啊,趕緊去中院看看去啊。”
兩人聊了幾句后,二大爺劉海中正打算回屋去,突然鼻子吸了吸,嗅到一股濃濃的香味,立刻停下腳步對許大茂說了一句。
“還真是,這味是從傻柱家傳出來的,肯定是這王八蛋偷了我的雞。”
許大茂聞言,用鼻子聞了聞,然后仔細看了看,很快鎖定了目標(biāo),發(fā)現(xiàn)這味是從傻柱家傳出來的。
他二話不說,隨手將自己的公文包丟在自家的筐子上,麻溜的跑了出去,二大爺劉海中見狀也邁開腿打算過去湊個熱鬧。
此時的何雨柱,已經(jīng)把自己帶來的雞湯倒在了鍋里,也收拾好了那半副豬大骨,蓋上蓋子做著自己的大骨頭雞湯。
就在這時,許大茂掀開他家的門簾走了進來,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爐子上的那口鍋。
“許大茂,你來干什么?”
何雨柱見狀,立刻不滿的樣子呵斥了一句。
“還我來干什么,我問你,傻柱,你這鍋里燉什么?”
許大茂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雞湯味,所以在他看來,自己的老母雞絕對是被何雨柱丟到了鍋里。
“還能燉什么,當(dāng)然是燉肉啊,不然你覺得我會燉什么?”
“你承認了是不是,二大爺,你聽到?jīng)],傻柱承認自己在燉肉了?”
許大茂一聽這話,立刻指著何雨柱對二大爺說道。
“廢話,這么近的我要是都聽不到,那我不成聾子了。”
二大爺劉海中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回道。
“不是,我燉個肉的還犯法了不成?你們兩個到底干嘛來了,有事說事,沒事趕緊給我滾蛋?!?p> 何雨柱皺了皺眉頭,隨口呵斥道。
“二大爺,您看見了沒,傻柱這王八蛋偷了我家的雞不說,被我抓到還讓我滾?”
許大茂眨了眨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是傻柱,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會不會說話?”
二大爺劉海中聞言臉色一沉,覺得何雨柱完全沒把自己這個二大爺放在眼里,于是毫不客氣的質(zhì)問道。
這時婁曉娥在門外聽到動靜后,也進來問了句。
“大茂,怎么回事啊?”
許大茂一看自己媳婦來了,立刻指著他認為燉雞的那口鍋。
“娥子,你來的正好,來你聞聞這什么味?”
三人說話的功夫,鍋里的大骨頭雞湯已經(jīng)開始沸騰了,味道也是越發(fā)的濃郁了。
婁曉娥聽了自家男人的話,再一聞屋里這么濃郁的雞湯,馬上就開始埋怨了起來。
“傻柱,你這也太過分了吧,你說你一個廚子,怎么能這么饞呢?
還趁我不注意,偷我們家的老母雞,這老母雞可是我留著抱窩的?!?p> “偷你們家的老母雞?”
何雨柱聽到這話,直接將手里的勺子丟下,好笑的看著婁曉娥道:
“我說婁曉娥,你好歹也算是書香門第出身的大家閨秀,怎么現(xiàn)在跟許大茂學(xué)成這樣了。
還抱窩呢,你也不想想,就你家那兩老母雞,咋抱窩啊,怎么著,讓許大茂給配啊?”
“哎你……”
許大茂一聽這話,立刻氣的渾身發(fā)抖,婁曉娥更是滿臉通紅。
許大茂一看這情況,自己要是不給這傻柱點顏色瞧瞧,以后還怎么在自家媳婦面前做人呢,于是二話不說,立馬指著何雨柱道。
“你踏馬怎么說話呢,什么叫我給配,那特碼是雞,你這王八蛋故意侮辱人是吧?”
說著四下看了看,看到地上用來撥火的火鉤,彎腰抄在手里,就要動手。
婁曉娥見狀,趕緊抓住了他。
何雨柱也不甘示弱的拿起旁邊的菜刀來,比劃了起來。
“吆,還真應(yīng)了那句話,酒壯慫人膽啊,跑到我屋里,跟我伸手啊,你來,你過來試試……”
“別拉著我,今天我一定要給他點厲害瞧瞧?!?p> 許大茂一邊后退,一邊大聲嚷嚷著,直到背部碰到墻面了,這下他臉上徹底掛不住了。
“二大爺,您還不出來說兩句,傻柱這小子偷雞被抓,還敢跟我動刀。。”
二大爺劉海中可是院里對權(quán)利最為向往的一個人,做了一輩子的當(dāng)官夢,最喜歡的就是干這種能夠展現(xiàn)自身權(quán)威的事情。
所以聽到許大茂的求助后,他當(dāng)機立斷的站了出來,對著何雨柱就是一陣呵斥。
“傻柱,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還不快把你手里的刀給我放下?!?p> 說完這句,似乎覺得自己有失公允,轉(zhuǎn)身又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也趕緊把手里的家伙事放下?!?p> 這時,早就聽到動靜,待在門口偷聽了半天的秦淮茹,見勢不妙也走了進來,假模假樣的跟著二大爺一起勸說他們。
在二大爺劉海中和秦淮茹的勸告之下,本來就虛張聲勢的許大茂率先丟下手里的家伙事,何雨柱笑了笑,隨手把菜刀丟在了桌子上。
“傻柱,我問你,你這雞到底是不是偷許大茂他們家的?”
“二大爺,您這人沒老呢,眼睛怎么就花了呢,實在不行,出門去買副眼鏡去?!?p> “你少給我說這些廢話,你說,這雞是不是許大茂他們家的?”
二大爺劉海中,到底年長,沉住氣繼續(xù)追問道。
“屁話,我何雨柱堂堂一個大廚,會偷他們家的雞,你怎么想的你?”
“肯定是他偷的,二大爺,這小子打小就是死鴨子嘴硬,肯定不會說實話,你是咱院的管事,還得您給拿主意。”
許大茂在一旁添油加醋的奉承了幾句。
二大爺一聽這話,心里舒坦的不行。
當(dāng)機立斷,對許大茂說道:“這話說的有道理,大茂,你現(xiàn)在就去通知一大爺,三大爺,把院里的人都叫來,咱們開全院大會。
你放心,今天這事交給我了,我一定把你們家老母雞找回來。”
許大茂可就等這句話呢,聽到二大爺發(fā)話了,立馬跑了出去。
秦淮茹這下有點慌了。
“哎,別,許大茂?!?p> 她叫了一聲許大茂,沒叫住,又對著二大爺劉海中打起了感情牌。
“二大爺,就這點小事,至于開會嗎?”
二大爺劉海中一聽這話,覺得自己的威嚴(yán)被挑戰(zhàn)的他,可不慣著秦淮茹寡婦,他這人打小就喜歡當(dāng)官,對女人,興趣還真不大。
“秦淮茹,你說你也是軋鋼廠的工人了,怎么能說出這種話呢?”
說完這句話,他低頭看了看,那口鍋,咽了下口水,接著道。
“這是小事嗎,這是思想覺悟的問題啊,咱們這大院,自從我們?nèi)淮鬆敼苁潞?,一根線頭都沒丟過?!?p> 說到這里,他又低頭看了看。
“現(xiàn)在呢,許大茂家老母雞都被偷了,那可是老母雞,你信不信這事我要是報上去了,偷雞的就得坐牢去?!?p> 說著口水都差點濺到何雨柱的酒杯里。
何雨柱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丟下杯子,坐在椅子上假裝生悶氣。
秦淮茹給他拋了個媚眼,又對二大爺劉海中說道。
“沒,我不是這是意思,二大爺,我是覺得吧,這傻柱工資那么高的,不就是一只雞嗎,你做主讓他給賠了不就行了?”
何雨柱一聽這話,立馬氣的半死,他毫不猶豫大開口道:“你什么意思,秦淮茹,你就這么確定這雞是我偷的?”
秦淮茹說完這句,也覺得有些問題。
她扭頭看了眼何雨柱,對他嫵媚一笑,安慰了他一下。
按她以往的經(jīng)驗來說,就這一個笑臉,這傻柱就算沾了大便宜了。
“沒,傻柱,你聽我解釋,我不是說這雞是你偷的,我是覺得我們應(yīng)該先去找找,萬一這雞在別處藏著呢。”
一旁的婁曉娥冷靜了一會,已經(jīng)決定有些不對勁了,以她對秦淮茹的了解,這種事情要是和她沒啥關(guān)系,那可說不過去啊。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啊,這人證物證都在這里呢,除了他傻柱還能有誰啊,總不能是你們家棒梗偷的?”
她試探著問了一句。
“你胡說八道什么呀,我們家棒梗是那樣的人嗎,你們愛咋咋的吧,我不管了還不行。”
秦淮茹被婁曉娥說中了心事,丟下一句場面話,趁機跑了出去,打算看看棒梗回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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