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全院大會三
“傻柱,你別得意,咱們走著瞧?!?p> 婁曉娥看了何雨柱一眼,伸出食指指了指他,甩袖離去。
何雨柱見他們都走了,詭異的笑了笑,開心的走到火爐旁邊,掀開蓋子,拿著筷子嘗了嘗味道,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再說秦淮茹借著婁曉娥的話頭,跑回家,見棒梗三人已經(jīng)回來正在吃飯呢。
走過去坐在桌子旁邊,喝了一口片兒湯,想了想,還是盯著棒梗問道。
“棒梗,你跟媽說句實話,許大茂家的老母雞,是不是你偷去的?”
棒梗端著碗喝了口湯,看了一眼賈張氏。
賈張氏立刻說道:“你看你說什么呢,自己的孩子自己還不清楚嗎,咱棒梗是那樣的人嗎?”
秦淮茹指了指小槐花的衣服。
“就是清楚,我才問的,來您瞧瞧小槐花衣服上的油點(diǎn)子,再看看她今天吃飯的這樣子?!?p> 賈張氏仔細(xì)看了看,也覺得有些不對勁,抓著碗筷,盯著棒梗問道。
“棒梗,別管你媽,你放心跟奶奶我說句實話,許大茂家的老母雞你見了沒?”
棒梗搖了搖頭,看著手里的窩窩頭。
“我不知道,和我沒關(guān)系?!?p> 賈張氏一看棒梗支支吾吾的,嘆息一聲,丟下筷子。
“小當(dāng),你跟奶奶說,你們看見許大茂家的老母雞了沒?”
小當(dāng)抬頭看了看奶奶,低聲細(xì)語的道。
“奶奶,我今天一直在外面玩,這事我也不知道啊?!?p> 此時的賈張氏心里已經(jīng)有底了,不過不死心的她,轉(zhuǎn)頭看著最小的孫女,輕聲道。
“槐花,你跟奶奶說,雞好吃嗎?”
“奶奶,我哥做的那只烤雞可好吃了,我吃了一條雞腿呢。”
小布丁槐花可不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童言無忌的她直接就說出來自己的心里話。
賈張氏一聽這話,覺得自己的腦袋頭嗡的一下。
“你聽見了吧,我說什么來著。”
秦淮茹指著棒梗對賈張氏說道,心里也是氣的不行,這要是身上沒油點(diǎn)子,她都不想提這事。
“許大茂家那雞真不是我偷的,我今天在外面玩的時候,看見一只老母雞,這才給抓了去?!?p> 見瞞不過去了,棒梗理直氣壯的對秦淮茹說道,不過在秦淮茹嚴(yán)厲的眼神下,聲音越來越小,頭也不自主的低了下去。
“你還有臉說,一天到晚就知道闖禍?!?p> 秦淮茹有心狠狠地打棒梗一頓,又不舍得下手,只能捏了一下棒梗油光滿面的小臉蛋以示懲罰。
賈張氏見自己的寶貝孫子沒受到多大損失,立刻晃了晃腦袋。
“算了,已經(jīng)這樣了,到時候咱不承認(rèn)就行了,你們?nèi)齻€,待會就躲在屋里,哪里都不許去?!?p> 說到最后,重點(diǎn)看了看槐花。
飯桌上安靜了一下,棒梗率先答應(yīng)了一聲,小當(dāng)隨后也說了句聽見了。
秦淮茹看了看他們?nèi)砩系挠忘c(diǎn)子,沒辦法消除證據(jù)的她,只能依了賈張氏。
棒梗多聰明的一孩子啊,什么時候該裝孫子他可一清二楚,撅著小嘴,委屈巴巴的低著頭,扮可憐。
另一面,許大茂已經(jīng)通知了全院的人家,涉及到大家的安全問題,所以全院大大小小的人都圍了過來。
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坐在最中間的那張方桌上。
秦淮茹陰沉著臉和賈張氏坐在人群之中,心虛的低著腦袋。
苦主許大茂夫婦坐在左邊的長凳上,何雨柱坐在右邊的長凳上,周圍圍著一圈人,見所有人都過來了。
二大爺劉海中咳嗽兩聲,將大家伙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擺足了譜,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臨了,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周圍的人,見他們都老老實實的,這才心滿意足的讓一大爺易中海主持大會。
“別的話我也不說了,該知道的大家都知道了,咱們直接點(diǎn)。
何雨柱,當(dāng)著院里所有街坊領(lǐng)居的面,我問你一句,你是不是偷了許大茂家的雞?!?p> 一大爺易中海簡單明了的開口問道。
“肯定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您看我像缺那口肉的人嗎?”
何雨柱梗著脖子,反問了一句。
人群中的秦淮茹收起自己平時的嫵媚樣,可憐巴巴的看著他,那雙眼睛仿佛化了一樣。
“那我來問你,這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你鍋里怎么燉了一只雞?”
許大茂插嘴問道。
“敢情這吃雞,都得過年才能吃啊,國家那條法律規(guī)定了,吃雞必須過年吃。再說了。你那只眼睛看見我這鍋里燉的是雞了?”
何雨柱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點(diǎn)了點(diǎn)許大茂,指著自己的鍋底氣十足的說道。
“這么大的雞湯味,你還敢在這里狡辯,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院里的大家伙,你們可都看見了,不是我不給他改過自新的機(jī)會,是他自己不要的啊。”
許大茂一看事情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何雨柱還在狡辯,立馬站起來就走過去要掀鍋蓋。
“我去你的我,老子燉了這么久的肉,你敢給我打開,我就打死你?!?p> 何雨柱見狀,立刻一腳把許大茂踢翻,嘴里還罵了幾句。
“哎呀,傻柱你這王八蛋,還敢打人,娥子,快扶我一把,我們現(xiàn)在就去派出所?!?p> 許大茂沒想到何雨柱在這么多人面前,還敢動手,一時躲閃不及,摔了個四腳朝天。
婁曉娥見自己男人吃虧了,趕緊跑過去扶了許大茂一把。起身后的許大茂罵罵咧咧的要去派出所報案。
“好了,多大點(diǎn)事兒,至于驚動派出所嗎,柱子,你就別瞎扯了,這雞湯的味道這么大,院里早就傳遍了。”
一大爺易中??人砸宦?,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
“不是,一大爺,您這是啥意思?”
何雨柱詫異的看著一大爺易中海問道。
“我呸,傻柱,你還裝是吧,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一大爺什么意思?”
許大茂聞言狠狠地呸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我裝什么裝,我有什么好裝的,我是真不明白你們啥意思?”
何雨柱梗著脖子道。
“不明白是吧,來,你有本事就把蓋子掀開,我讓你明白明白。”
許大茂一手扶著腰,一手指著桌子上的鍋。
“憑什么啊,這燉肉最要緊的就是這股味道,蓋子掀開了味就沒了,那這一鍋肉就廢了,到時候你賠我啊?”
何雨柱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問道。
“我賠,你說吧,這一鍋肉多少錢,我現(xiàn)在就給你?!?p> 許大茂此時也是鉆了牛角尖了,非要和何雨柱爭這一口氣。
“我這一鍋肉哪可不是一般的肉,是我用譚家菜里的秘方熬制的,整個四九城也就這一份。
這要是拿到外面的飯店里,那沒個三四十下不來啊,不過誰讓咱們是街坊鄰居呢。
今天我就給你這個面子,十塊錢,只能看,不能吃,你要是愿意,就拿錢出來?!?p> 何雨柱斬釘截鐵的說道,只不過語氣有點(diǎn)飄忽。
“呵呵,不就十塊錢嗎?我許大茂今個賭了。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還有院里的各位鄰居,你們可聽得真真的,這話是傻柱自己說的。”
許大茂啪的一聲站起來覺得自己已經(jīng)看透了傻柱的想法,不就是拿這十塊錢嚇唬自己嗎。自己會怕這,開什么玩笑。
“柱子,別胡鬧,這十塊錢也不是什么小數(shù)目,你跟許大茂道個歉,把雞賠給他,今兒這事就算完了?!?p> 一大爺易海中出來打了個圓場。
“嘿嘿,傻柱聽到?jīng)]有,都是一個院里長大的,也別說我不給你機(jī)會,這一大爺都這么說了,你要是現(xiàn)在給我賠禮道歉,再把我家的老母雞賠了,這打賭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就這么算了?!?p> 許大茂挺了挺胸,笑呵呵的拿話擠了擠何雨柱。
“男子漢大丈夫,一個唾沫一個釘,說和你賭,就和你賭,廢話少說?!?p> 何雨柱脖子一扭,甕聲甕氣的說。
“嘿,一大爺,你也看見了,這傻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p> 許大茂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順便挑撥了一句。
胖了個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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