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落教室,一排排的桌子沐浴著金色陽光。老師激情四射得說著自己的經(jīng)歷,曾經(jīng)自己的朋友和同學(xué)現(xiàn)在如何如何。課堂的老師情緒在一個高的闕值上起起落落哄笑聲和討論聲也是不是的響起。
當(dāng)晚的夜里我進(jìn)入了沉沉的睡眠,在早起的鬧鈴下神志不清地關(guān)掉,翻身接著睡一條龍絲滑地完成當(dāng)日份賴床。我從學(xué)校里和同伴沖出擁擠的往外沖而慌不擇路的人群,把落在后面的殺人的恐怖者遠(yuǎn)遠(yuǎn)隔開,緊接著和身邊的人沖出了人群,沖出了教學(xué)樓來到了樓前的紅旗旁,那里零零散散的的分布著幾個老師好似什么也沒做僅僅在那站著。我覺得那里不安全,和身旁的那個人一起從校門口的電動推拉門與矮墻的縫隙里滑出,站在旁邊里面人看不到的死角。也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塊紅旗和它的折疊桿,我哆哆嗦嗦地組裝好了折疊桿,把紅旗套到旗桿上,心中堅信著我搖晃起紅旗便會有人來救我。沒過多久有一隊穿著綠色的類似軍裝的衣服,每人肩上都挎著槍,路過我們。我向他們解釋著我們的情況,但是他們不相信可能覺著我們在玩小孩子過家家拿他們消遣,便離開了。我沖了周圍的那片地方,來到了一個木屋里面東西齊全,忽然我聽到有人要開門,我馬上想要去堵住這是聽到了聲音很像我熟悉的朋友,我開了門聽著去他們抱怨森林里多么危險他們這一路多么艱難,不知道后面會不會有什么危險。我們一起堵住了門,果然后門來了個大漢,肌肉發(fā)達(dá),身行似熊。他敲打著門,我的力道不足以抵住,同伴和我一起。顯然這根本撐不了多久,另一個同伴從屋里翻出了毒藥我們先其一步把毒藥從破碎的窗戶里撒出去,片刻后大漢倒下危機(jī)解除。而后在我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等待中我看到我的父母來到了小木屋,我的同伴下意識想要開門,但是我看著我母親的臉龐,和記憶中一樣憔悴,而且臉上沒有生氣,如果是別人可能就以為他們是連續(xù)趕路太累了讓去他們進(jìn)來了。但是他們不是我的父母,我媽和我爸在一起的時候她由內(nèi)而外表現(xiàn)的情緒不是極致的厭惡與嫌棄就是虛張聲勢地張牙舞爪。他們之間不會是這么平和,即是他們可能累得說不出話來彼此之間也不會是這樣的氣場??粗@拙劣的把戲,我阻止了同伴要開門的行為,默默地?fù)u了搖頭,我們幾個暗暗做好準(zhǔn)備,看著我們?nèi)绱司?,他們明白不會一擊必中然后退走了,我們都明白這時的退走不過是另一種的狩獵。寫到這我想說的是這是我的一個夢,一個我想來依然記得的夢。后面的部分是我后來寫得,我不記得再然后的事情了,只隱約的好像是開始了我一個人的逃亡。我只寫到這里,我醒來之后印象最深的地方就是這了,他們也就是襲擊者偽裝的身份——我的父母,他們之間的相互影響的氣場是不一樣的。為什么這一篇取名失語呢?大概是我夢中的敵人懂得了取我的短處攻擊我。我把我的父母歸為了我的軟肋,是的我明白不了我對他們的感情也改變不了現(xiàn)在的我自己。
以前有什么事我都是會直接去做,現(xiàn)在感覺像是被一團(tuán)空氣給凝固住了,我很難去突破他,不只是想法還有行為。所以一些簡單的想要去實現(xiàn)的想法我沒有辦法去做。我也不再那么有趣,那么靈動,我像是被封印了的木偶人,一舉一動無比遲緩,想法也不再通以前一樣,多變而敏銳。盡管這以前是好多好多年前。
——這是稍微有想法的我。沒有思想的我每天按部就班的完成一天的任務(wù),然后把自己埋身在小說和我構(gòu)造的一層層的世界里,難以離開我也不愿意離開。
我不想改變自己只是借口吧,是我改變不了自己的借口。
一篇篇日記都被我看的快要會背了,我知道我不能把我的日記去拿給除我之外的人看,之前的那些讓我明白日記和小短文都只能是自己的秘密??墒俏以陔y過的時候真的非常希望有人可以分享我的痛苦。別人沒有義務(wù);這些東西像是一把刀,分享就是自己親手把能刺傷自己的刀遞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