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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小農(nóng)女:病嬌太傅養(yǎng)崽忙

第九章:爭吵

  原主藏醫(yī)書的地方很隱秘,在山與山的縫隙中。

  原身瘦弱,皮包骨的那種,蘇卿墨很輕松的下到縫隙處,仰頭對著顧時年喊道:“顧時年,扔根繩子下來?!?p>  狹小的縫隙,蘇卿墨真是佩服原主,滿滿當當?shù)臅?,她是怎么弄下來的?p>  顧時年站在山埃頂,嚇得心亂跳,聽聞蘇卿墨的話,麻利的扔下一根樹藤。

  “接著!”

  樹藤順著顧時年的話落下。

  蘇卿墨將一捆一捆的書籍綁在樹藤上,和顧時年折騰到天完全黑了才弄完。

  順著縫隙間,蘇卿墨慢慢的爬上來,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不過看到地上堆積如山的書籍,蘇卿墨頓時腰不酸,腿不疼了。

  兩眼放光的,一一摸過用油紙包好的醫(yī)書,興奮的手舞足蹈。

  “顧時年,沒想到我藏了這么多書?!?p>  蘇卿墨很是得意,天黑看不見顧時年的臉已經(jīng)黑得烏壓壓的一片。

  “這些都是我的寶貝,顧時年,趕快幫忙背回我家去。”

  被指使的顧時年不為所動,電線桿子似的杵在那,蘇卿墨心情好,不與他計較,自己裝了起來。

  裝好,還有一些,蘇卿墨一腳踢在顧時年腿上,“顧時年,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趕快幫我把書背回家。”

  腿上傳來痛楚,顧時年回神,眼前的蘇卿墨,真的是蘇卿墨嗎?不傻了,性格也變了?

  “傻愣在那干嘛?趕快。”

  蘇卿墨催促著,顧時年只能將腦子里的想法放一邊,認命的背起沉甸甸的藥簍。

  蘇卿墨走在前面,手里抱著一大摞醫(yī)書,好在上山下山的路,蘇卿墨走了無數(shù)遍,沒有燭火的夜晚雖然很難行,好在平安到家。

  簡陋的廚房里,蘇卿墨在燒水,顧時年在外面處理兔子。

  “顧時年,你不是說要吃肉得下次嗎?怎么去逮兔子了?”

  顧時年拎著兔子進屋,將鍋里的熱水瓢在木盆里,十分高冷的冷哼一聲,“臟死了,去洗漱?!?p>  蘇卿墨撇撇嘴,慢慢的站起來,聞了聞身上,眉宇頓時皺了起來。

  特么的,原身是多久沒洗澡了?身上一股子的酸臭味。

  芯子里的蘇卿墨有點小潔癖,二話不說,端起盆子進了房間。

  蘇卿墨住的房子是原主外公安家蓋的,年久失修,墻面出現(xiàn)裂縫,寒風呼呼的往里灌。

  上山下山,還不覺得冷,衣服一脫,蘇卿墨冷的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上牙齒和下牙齒不停的打架,發(fā)出“咔咔~”的聲音。

  快速的擦了下身子,找了一件干凈的衣服穿上,單薄的衣服不保暖,蘇卿墨冷得全身發(fā)抖。

  快步跑進廚房,顧時年兔肉已經(jīng)做的差不多了。

  哆嗦著,蘇卿墨坐回灶堂,身上的血液才仿佛恢復流動。

  “好冷!”

  蘇卿墨搓著手心,望向站在對面翻炒著兔肉的顧時年。

  “顧時年,你別去鎮(zhèn)上上工了,冬天獵物稀少,價格高,在家打獵比在鎮(zhèn)上上工強?!?p>  廚房里飄著兔肉的香氣,蘇卿墨才不會承認自己的私心。

  原主采藥都被她自己嚯嚯搗鼓藥粉了,賣得很少,沒有顧時年在,天寒地凍的就要餓肚子了。

  顧時年抬起頭,剛好蘇卿墨低下頭,沒看見顧時年越發(fā)懷疑的眼神。

  “平時你都不管這些,今日反復提醒,蘇卿墨,你寓意何為?”

  能告訴他,是為了能吃到肉嗎?

  顯然是不行的。

  原身記憶里,顧時年不是個好說話的主。

  沉思了會,蘇卿墨還是選擇實話實說,“你要去鎮(zhèn)上了,誰給我捉野味吃。光吃糙米,肚子里孩子哪里有營養(yǎng)?”

  “我看明明是你嘴饞,賴孩子身上,蘇卿墨你要不要臉?”顧時年戳破蘇卿墨的謊言,正色的問道:“你真打算留下肚子里的孩子?”

  這個問題在顧時年腦子里盤旋了很久。

  蘇卿墨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點點頭,“嗯!既然孩子已經(jīng)來了,證明我們有緣分,外公的醫(yī)術也需要有人延續(xù),我沒有理由不要他?!?p>  孩子是原主留下的,占了她的身體,蘇卿墨豈能恩將仇報?

  “未出嫁的姑娘有了孩子,是要被浸豬籠的,蘇卿墨,你想浸豬籠嗎?”顧時年急了,語氣凌厲。

  “你怎么和今天來我家的村民說話一模一樣?未婚先孕就得浸豬籠嗎?你們這是在草菅人命。”蘇卿墨脾氣也上來了,她就這樣,你強她比你更強勢,你弱,她可以柔情似水。

  顧時年丟下手里的鍋鏟,全身泛冷氣,“你自己不懂得愛惜自己,反過來說我草菅人命?蘇卿墨,你腦袋里裝得是水嗎?沒有相公,你一個人怎么養(yǎng)活孩子?”

  “我哪有不懂得愛惜自己?你腦子才裝著水,沒有男人,不是還有你嗎?”蘇卿墨嘴快的喊道。

  話落才意識到,話有些不對味連忙又說道,“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不還沒有成家的嗎?幫我一起養(yǎng)唄,我可是姐姐。”

  看看,看看~蘇卿墨說的什么話?顧時年惱怒,心里煩躁,大吼:“姐姐?蘇卿墨你好意思說?我有承認過你是我姐姐嗎?”

  “怎么就不是你姐姐了?表姐也是姐。這是你賴不掉的事實?!碧K卿墨得意洋洋的反擊。

  顧時年眼神逐漸變冷,心口有團火在燒。眸光在接觸到蘇卿墨清澈的眼眸后,如遇到大雨傾盆,消失的無影無蹤。

  “先吃飯,明天我到鎮(zhèn)上辭去工作,你乖乖的在家,不要再上山了,若我回來你沒有聽話,立馬給我打掉肚子里的孩子?!?p>  顧時年讓步了,蘇卿墨眉開眼笑:“好的!表弟。”

  “還有,不許喊我表弟,不然孩子不能要?!?p>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蘇卿墨嘴里喊出表弟兩個字,顧時年內心很抗拒,說不上來難受的感覺。

  “不喊就不喊,小氣鬼?!碧K卿墨哼了顧時年,心情都變好了。

  飯桌上,蘇卿墨吃的狼吞虎咽,多年的醫(yī)生的職業(yè)習慣了。

  顧時年詫異,他認識的蘇卿墨何時吃飯這樣過?那次不是磨磨唧唧的半天才吃完。

  “蘇卿墨,你餓死鬼投胎的嗎?吃的跟豬似的,哼哼唧唧?!?p>  蘇卿墨心情好,剜了一眼顧時年,“顧時年,看在你幫我養(yǎng)孩子的份上,我暫時不與你計較,再說我是豬,我讓你變豬頭?!?p>  蘇卿墨揮舞著比鵝蛋大點的拳頭,在顧時年眼前晃,表情滑稽。

  顧時年低頭淺笑,發(fā)覺這樣的日子似乎不錯。

  對面沒形象可言的女人,粗魯點,潑辣點,比傻的時候真的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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