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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亮劍開始的倒?fàn)?/h2>

第四十七章,投資村里未來第二大上市公司【4千】

  從戰(zhàn)場回來的指揮部眾人,似乎還沒有從那場激烈的炮擊中完全走出來。

  老總把一包哈德門香煙,拍在了副參謀長的手里:“愿賭服輸,看來火箭炮還真夠勁,咱們是賺大便宜了?!?p>  從獨立團(tuán)傳回來的消息。

  沖到陣地上的獨立團(tuán)戰(zhàn)士,一共有效擊斃日軍一百一十七人,無一人俘虜。

  火箭彈殺傷了將近八分之七,老總還低估了威力。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副參謀長拆開煙盒,給指揮部的眾人散了一圈。

  劉師長接過香煙笑道:“能贏老總一回可不容易,那就沾沾你的光?!?p>  香煙是解乏疏解壓力的好工具,總指揮部哪怕一個小小的失誤,都會關(guān)系到許多戰(zhàn)士的生死。

  基本上沒有不抽煙的,而抽煙的煙癮都很大。

  能限制他們抽煙數(shù)量的,就是窮。

  些許津貼花完了,連煙絲都買不起,卷煙都抽不了。

  那就只能忍著。

  想抽煙屁股都沒得抽。

  因為不管誰抽煙,煙屁股燙手了,都舍不得扔。掐滅了,接在下一根煙上,愣是抽成灰。

  既然副參謀長散煙,那眾人謝過之后,就麻利的點上了。

  不一會,就把屋子里熏得煙霧繚繞,白色的煙氣籠罩在屋頂聚而不散。

  旁人從外面進(jìn)來,還以為上天庭了。

  副參謀長突然接到了一通從三八六旅打來的電話,掛斷之后對老總低語了幾聲。

  說的就是趙剛告狀的那檔子事。

  老總背著手,來回踱了幾步:“狗日的山崎大隊,全軍覆沒了,死得好?!?p>  “漳水、沁河兩岸的老百姓,倒了血霉碰見了他們。對于這些手上沾滿了老百姓血債的畜生,就應(yīng)該全宰了。”

  山崎大隊一路燒殺搶掠,殺害無辜老百姓是事實。

  老總也確實下令,要把狗日的山崎大隊消滅掉。

  照這樣說來,那陳浩的行為,便是十分正確的。

  副參謀長心想:老總實在是太偏袒了,不過那些畜牲確實也該殺,此事就這樣吧。

  劉師長離得近,隱約聽到了一些,卻假裝沒有聽到。

  他對陳浩那個小伙子還是很有好感的,幫著側(cè)面敲了敲邊鼓,說了幾句好話。

  “老總,自山崎大隊以前,日軍一個大隊就敢狂妄的,直插我根據(jù)地進(jìn)行掃蕩。

  這對咱們根據(jù)地的安穩(wěn),是非常不妙的。

  現(xiàn)在狗日的山崎大隊,被發(fā)現(xiàn)之后,不到半天的時間就被包圍消滅了。

  日軍知道了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想必以后,如此狂妄的家伙會少之又少,咱們根據(jù)地的老百姓,也能多過幾天安穩(wěn)的日子。”

  劉師長此番言論一出,贊同附和者不在少數(shù)。

  他們八路軍干脆利落的消滅日軍一個大隊。

  日軍害怕部隊落單被消滅,往后以一個大隊兵力發(fā)起的掃蕩,勢必頻率會減少。

  集結(jié)更多兵力來掃蕩,要付出更多的代價,效率會降低許多。

  對于根據(jù)地的老百姓來說,日軍掃蕩的次數(shù)減少一半,總歸是件大好事。

  副參謀長說:“從這一點來看,付出一定的代價,消滅一支山崎大隊,對往后的影響會極為深遠(yuǎn)?!?p>  其實,這些都是拾人牙慧。

  老總早就想到了,所以堅決要求消滅山崎大隊。

  當(dāng)然,老總沒有想到的,是僅僅付出了三百六十枚火箭彈的代價。

  這樣的代價,在當(dāng)下來說,還算是大的代價嗎?

  “咱們的陳顧問,現(xiàn)在是不是在獨立團(tuán)?”

  老總問劉師長,笑哈哈的說:“酒肉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咱把客人也請來吧?!?p>  劉師長露出會意的笑容,他們請喝的酒可不白喝——得打折。

  獨立團(tuán)負(fù)責(zé)總指揮部的警戒保衛(wèi),駐地離總指揮部并不算遠(yuǎn)。

  不到一個小時,陳浩便到了總指揮部。

  蘇玉芝就站在進(jìn)村的路口,身著卡其色長款風(fēng)衣,腳踩黑色長筒靴,雙手抱胸攔住了去路。

  “陳顧問,能跟你聊聊嗎?”

  “可以?!?p>  陳浩眼中閃過一次驚訝,蘇玉芝的打扮的很酷,很時髦。

  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紀(jì),頂多能吸引男人的一些目光,倒也并不算什么。

  可放在這個年代,華北農(nóng)村的村子里。

  就顯得非常特立獨行,與這里的環(huán)境太格格不入了。

  倒也聽說過,蘇玉芝是從漂亮國留學(xué)歸來的武器專家,看來確實不一般。

  陳浩打發(fā)跟車的幾個戰(zhàn)士,去把物資交接給總部后勤處的人。

  村口只剩他二人。

  陳浩道:“現(xiàn)在,有事情總該能說了?!?p>  蘇玉芝打量著陳浩的裝扮,淺灰色的特種兵戰(zhàn)術(shù)服裝,黑色戰(zhàn)術(shù)皮靴,還穿著一件黑色大衣。

  一開口就是:“你肯定是國外留學(xué)回來的,英美法德?”

  四大列強(qiáng)都有了,毛熊被排除在外應(yīng)該是不夠時髦。

  陳浩微微皺眉淡淡道:“這應(yīng)該不是很重要吧。如果你想打探我的身份來歷,是為了探聽武器來源,那就沒必要聊了。”

  之前,記得實驗火箭炮的時候,還被這女的給質(zhì)疑過。

  陳浩對蘇玉芝屬實沒有好印象,防范心理很重。

  “你就不能紳士一些嗎?”蘇玉芝微微蹙眉,很少有男人會如此果斷拒絕她。

  “放心,我不缺錢,絕對沒有跟你搶生意的想法。

  只是很好奇這些武器,究竟是什么國家制造的,比我在美國見到的武器還要先進(jìn)?!?p>  這還不夠過分?

  陳浩聽了都想笑,態(tài)度愈發(fā)不客氣:“紳士,我干嘛要對你紳士?

  我向來認(rèn)為男女平等,既然都平等了,我為什么要讓著你?

  你是被舔狗舔的多了,太自戀了,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要讓著你。

  還專家,被磚頭砸壞腦袋的專家吧!”

  莫名其妙的女人。

  真是光屁股進(jìn)門——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

  好比你找到一條隱蔽的發(fā)財路子,就有那臭不要臉的,腆著個大臉湊上來問東問西。

  就差說:“大哥,能不能教我發(fā)財?”

  有那好事,老子悶聲發(fā)大財不好。褲襠里拉二胡,閑扯告訴你啊?

  萬一遇上搶生意的,哭都哭不出來。

  就算那不是本意,上來就打探別人來歷,也是很忌諱的。

  尤其做軍火生意的,遇上瞎打探的客戶,沒拔槍射你丫的,就算是脾氣好的了。

  這娘們兒臉和身材,絕對是拿智商換的。

  陳浩用鄙夷的目光看了蘇玉芝一眼,扔下她轉(zhuǎn)身就走,

  跟這種女人多說一句話,都算他輸。

  蘇玉芝挨了一頓臭罵,還沒明白自己究竟錯在哪,一臉迷茫的在風(fēng)中凌亂。

  男人不都是順著自己的嗎?

  不就是請教他武器是什么地方制造的,這有什么問題嗎?

  我說錯了什么,他竟然這樣對我?

  小女人一腦門子問號,就差化身十萬個為什么了。

  再想問陳浩,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不見了。

  蘇玉芝緊咬銀牙,氣得直跺腳:“臭男人,我一定要問出個究竟來?!?p>  殊不知以后會麻煩纏身的陳浩,在總指揮部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劉師長拉著陳浩鄭重的給眾人介紹:“歡迎咱們的大功臣,陳浩顧問?!?p>  “陳顧問無償捐獻(xiàn)的三百發(fā)火箭彈,起碼消滅了幾百號小鬼子。李家坡一戰(zhàn),陳顧問功不可沒,大家鼓掌歡迎?!?p>  屋里眾人之前見過的,沒見過的,鼓掌的同時,都認(rèn)真地記住了陳浩的臉。

  記住了這位英俊不凡的軍火商。

  如果說上一次來,陳浩提供武器彈藥,所體現(xiàn)出來的價值是十,那么現(xiàn)在就是一百。

  火箭炮加火箭彈的威力,讓所有人都認(rèn)識到,武器的好壞不僅能影響一場戰(zhàn)斗,甚至能主導(dǎo)一場戰(zhàn)爭的勝負(fù)。

  陳浩站在他們八路軍的一方,未來的抗日戰(zhàn)爭,將會更容易。

  老總拍了拍陳浩的肩膀,對眾人說:“他帶來的一半武器,就輕松的消滅了日軍一個大隊。

  假以時日,肯定能頂?shù)蒙先哲娛畟€師團(tuán)??!”

  要不是沒有來得及,老總都得給陳浩頒發(fā)個勛章,再給他戴一朵大紅花以資鼓勵。

  陳浩沒有蘇勛宗的愛好,對那些無感。

  不過兩位的評價,還是極大的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媽了個巴子,試問有幾人能得到這樣的評價呢?

  再看看這一屋子歡迎他到來的人,只要在后面的戰(zhàn)爭中沒有犧牲,活到了五五年的,起碼都是個少將。

  估計加起來,也快到兩位數(shù)了。

  這牌面,小牛倒立——牛沖天啊!

  “老總和師長都過譽(yù)了,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軍火商罷了?!?p>  陳浩嘴上謙虛不已,心中實則是頗為得意的,看他笑的像一朵荷花的樣子,就知道他有多得意了。

  又認(rèn)識了總指揮部的一些人,跟一大票未來的將軍握手交談,就暫且不提了。

  老總和劉師長已經(jīng)備好了酒肉,邀請陳浩入座喝酒。

  依著上次的成功經(jīng)驗,他們覺得酒桌上好談生意,還方便揮起屠龍刀砍價。

  事實上,出于投資心理,還有對八路軍窮苦的了解。

  陳浩都不用他們砍價,自己就不停的往下砍,反正只要八路軍付賬用古董,總歸是不會賠錢的。

  幾碗酒下肚,這批武器的總價已經(jīng)從八折砍成了一折,再往下就得零點一折的砍了。

  劉師長都不忍心繼續(xù)砍價了。

  陳浩給他們報的價格,已經(jīng)是外面軍火商人的一折了。

  在此基礎(chǔ)上,再給他們打個一折,幾乎跟白送沒什么區(qū)別。

  借著酒意,劉師長問出了一個一直以來,讓他頗為疑惑的問題:

  “你為什么這么便宜賣我們軍火呢?

  難道不知道,你這批軍火,在外面無論賣給晉綏軍還是中央軍,都可以賣出一個天價的?!?p>  副參謀長突然聽聞此言,手里的酒差點灑了,心中捏了一把汗。

  “老劉呀,生意談得好好的,這要是把人點醒了,人要是反悔了,咱們可就坐蠟了!”

  已經(jīng)跟陳浩打過兩次交道,老總倒是沒有那種擔(dān)心,只是抓了幾顆花生米,饒有興趣的等著陳浩的回答。

  老總一樣抱有同樣的疑問,劉師長不問,他遲早也要問的。

  “聽真話?”

  因為酒意上頭,陳浩已經(jīng)滿面通紅,他笑呵呵的對眼前豎起耳朵聽的三人,透露了實話:

  “沒別的,我就是看好你們八路軍,想投資你們?!?p>  對于選擇八路軍,陳浩有自己的考量。

  兔黨拿公司來比喻的話,現(xiàn)在是朝氣蓬勃的初創(chuàng)發(fā)展期。

  未來在四九年會成功上市,并在后面逐漸成為村里第二大上市公司。

  現(xiàn)在是相對比較艱苦的時候。

  兔子們有信心,能挺過外來對手的競爭打擊,但是沒有十足的信心未來能成功上市。

  可陳浩是未來回來的,他知道這家公司后來上市了,通過七十年的奮斗,都成為村里第二大的上市公司。

  有機(jī)會,那還不得搶破頭啊!

  雖然陳浩是不可能等八十年兌現(xiàn)股票,但是能參與到這家公司的發(fā)展,同樣是一段寶貴的經(jīng)驗。

  老總和劉師長的疑惑得到了解答,他們相信陳浩說的話。

  如果不是因為看好他們八路軍,絕不會以那么低的價格,賣給他們大批軍火。

  想換錢,無論是拿到黑市上,還是說賣給晉綏軍或者中央軍,都比他們八路軍更合適。

  劉師長喝了一口酒:“你說投資我是相信的,可與其換幾件古董,不是直接捐獻(xiàn)更好嗎?”

  陳浩搖搖頭:“我沒有把自己東西白送人的習(xí)慣,那會顯得我的行為很廉價?!?p>  廉價的愛心不是愛心,成了一種背負(fù)的責(zé)任。

  就好比你每天給一個乞丐一點零錢,哪天沒有零錢不給他了,他反而會覺得你是欠他的。

  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陳浩很小就知道了。

  而且他并不是說不掙錢,僅僅是沒有發(fā)國難財,少賺個幾十,上百倍的利潤罷了。

  當(dāng)然,做生意要悶聲發(fā)大財,這些情況就沒必要告訴別人了。

  此刻,在老總和劉師長的眼里,陳浩高大的形象,又更上了一層樓。

  劉師長更是心想:“此人有眼光,又有手段,還掌控著十分有價值的資源,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只要肯一直幫他們八路軍,給他榮譽(yù),地位,又有何妨?那就是他應(yīng)得的。”

  老總直接端起酒碗跟陳浩碰了一個:“就為了你這份心意,干了。”

  “干!”

  陳浩豪氣十足,揚起脖子,一口干掉了瓷碗里一兩汾酒。

  饒是他酒量練出來了,還是一陣陣的上頭。

  賞臉,不能不兜著。

  一直沉默思考的副參謀長,也舉起碗跟陳浩喝了一個。

  他問道:“我有一個疑問,不知道你對重慶方面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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