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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女配看見彈幕后

第一百五十七章 回塞北

當女配看見彈幕后 一方朔漠 2051 2022-02-12 00:01:00

  見此,她很快低下身子去幫嚴舟靳撿起那物。

  東西到了手中,才被她發(fā)現(xiàn),入手的,是一個看起來較為精致的錦囊。

  這么一摔,直接將錦囊的口給摔開了些,錦囊口處掛著一個戒指般的東西。

  她就著錦囊口處打開仔細一看,才肯定那的確就是一個戒指,不過是用以戴在大拇指處的扳戒。

  像嚴舟靳這種平日最是缺少錢財?shù)娜?,自是不會買。

  且她看了一下,那錦囊上還繡著牡丹花,看起來送這東西的人,應(yīng)當還是女子。

  很快皺著眉頭,拿著手里的東西看向身前的男人問道:

  “這東西是何人給你的?”

  嚴舟靳也沒想到華筠送的東西會從袖口內(nèi)掉出來,聞言倒是實誠回她:

  “華筠郡主,說是用來作為感謝的餞別禮。

  但我未想到,她就是之前那個聽然姑娘?!?p>  說完這事,嚴舟靳看著人兒被風雪吹的發(fā)紅的鼻子,將肩上的狐裘斗篷取下,轉(zhuǎn)而披在她肩上后,他又繼續(xù)道:

  “還是先進去再說吧。

  外頭風雪大,不易在外久待?!?p>  杜湘靈一聽是華筠送的,心下多少還是有些介意。

  可看著嚴舟靳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她又覺得沒有和他鬧的必要。

  點頭過后,跟著他朝馬廄的方向去往。

  路上他大致將盛京那邊的情況都同杜湘靈言說了一番,連帶著邱景想要對他施展的算計。

  聽完他所說,杜湘靈很快美眉微皺起來。

  若是如此的話,怕是邱景不會那么容易善罷甘休。

  一旦嚴舟靳從塞北軍營離開,軍權(quán)就要旁落他人手中,著實不能讓她不對此心生憂慮。

  嚴舟靳拴好馬匹,見她一臉愁容的模樣,知曉她會是在憂慮什么。

  將她摟進懷里,摸著她面龐安慰她道:

  “阿靈不必太過憂心,等離開塞北之后,軍營內(nèi)的軍權(quán)如何,我先前不是告訴過你,我已經(jīng)做好準備。

  通過在南疆邊疆城池那邊阻擋住南疆大軍攻勢的時候,趁機將我培育多年的另外幾支軍隊安插了進去,現(xiàn)今已經(jīng)一部分入了塞北軍營,一部分留在邊疆城池那邊。

  還有一部分,則是在盛京。

  無需太過擔憂的?!?p>  聽完他所說,杜湘靈原先微皺的眉宇方放平了一些。

  帶著他往方才他那個下屬宣哲的軍帳去往的路上,又問起華筠的事情。

  “如今華筠既已經(jīng)知曉你的身份,之后很有可能還會再對你作一番糾纏。

  倘若.......我是說倘若,倘若皇宮那邊,讓你再將她娶了的話,你會如何表態(tài)?”

  她如今雖也算是郡主,卻只是一個半路的郡主。

  比不上華筠這種正統(tǒng)的郡主。

  作為正統(tǒng)的郡主,一旦嫁入將軍府內(nèi),身后還會帶著不少于嚴舟靳而言極為有用的勢力。

  且,在安武國,三妻四妾是為常態(tài)。

  若是換做尋常男子,娶一名郡主是娶,娶兩名,也是娶。

  盡管她可以肯定嚴舟靳對她的愛意有多深,卻無法確定,他會不會再分出一些愛意給旁的女子。

  聽到這里,嚴舟靳很快頓住腳下步子,落上一些雪花的長睫抖動了幾下,側(cè)眸去看她:

  “不會有倘若。

  我此生,只會娶你一人。

  一個人的一顆心里,也只有那么大一塊地方。

  有你在里面,便已經(jīng)足夠了,我不會再分出任何地方讓旁人來占據(jù)。

  這一點,你盡可放心?!?p>  畢竟,先前在還未知曉她身份的時候,他心下已經(jīng)做好了一個決定。

  那便是,若他一直找尋不到多年來讓他在夢境中魂牽夢縈的女子,他就終身不娶。

  話落,他見身前的少女還是一副想要繼續(xù)言說什么的模樣,開口打住她:

  “人壽百年,紙壽千年,石壽萬年。

  真心這物,卻從未有人說過會有多少年。

  但在我這處,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能活多久,便會對你持有多久的真心。

  這一點,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所說?!?p>  杜湘靈不是第一次聽他對自己說情話,可這會兒聽到,卻還是沒能忍住紅了耳根。

  只感覺不僅整顆心都熱乎乎地,連帶著身子也發(fā)熱了起來。

  她輕咳了一聲,咽下欲要再去問他的話,沒敢去對上他帶著些幽亮和炙熱的眸色,悶聲回他:

  “嗯,我知曉了。

  我自是信你的。

  不過你這會兒既是如此說了,那我也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

  我既是已經(jīng)心許你,心下也只會有你一人。”

  然,對于她所說,嚴舟靳卻并未太早表態(tài),因為他想起先前他和凌五跟蹤她的時候,瞧見她在盛京歌坊和旁的男子作態(tài)親密的模樣。

  那種親密程度,若單單只是友人的話,那他自然是不信的。

  可他到底不好將這事言出,只是去看了下她眸色。

  見她一眸的認真之意,這段時間盤旋在他胸膛內(nèi)的那股不適感才消減了許多。

  他斂下眸內(nèi)的深思,點頭過后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跟著她繼續(xù)往凌五的軍帳去往。

  凌五剛剛替宣哲換好一身干凈的衣裳,就見嚴舟靳回來了。

  連手都顧不得凈一下,便快步到了嚴舟靳身前,緊張著眸色打量起嚴舟靳身子上下。

  “主子,您沒事吧?

  此去盛京一途,怎會耽擱了那么多時間?”

  言說這話時,凌五有注意到嚴舟靳身上還落著一些積雪,又貼心地替他拍打起衣衫上的積雪。

  “我能有什么事,本來按照計劃,是可以早些回來的。

  中途卻被那太子邱景給攔下,打算擺我一道,未能得逞,這才晚了些?!?p>  “太子?他這種時候還能如何擺主子您一道。

  您可是剛剛阻攔南疆大軍踏進安武國領(lǐng)域的大功臣?!?p>  嚴舟靳見身上的積雪被拍的差不多了,又往正躺在榻上歇息著的宣哲那處看了一眼。

  見他面色紅潤了一些,似是還在昏睡中的模樣,對著嗓門有些大的凌五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小聲些,這些事情,等咱們離開這處后再說。

  讓宣哲先好好休息一番吧。”

  被他這么一提醒,凌五才后知后覺地想起,宣哲被杜湘靈喂了帶有昏睡作用的麻沸散,現(xiàn)今還在昏睡中。

  忙噤了聲,跟著嚴舟靳二人離開軍帳。

一方朔漠

不會在塞北待上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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