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哇!
我躺著。當然,我沒有嘲諷躺著的意思,也沒有違背我的本心,以圣母的姿態(tài)放過海德拉稚嫩的靈魂,然后用自己的生命作為補償什么的,這樣的事情在我的觀念里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以前我總是覺得自己會經(jīng)歷各種奇異詭秘的事情,深陷陰謀與瑰麗交織的奇譚當中,就像那些神話傳說中的主角那樣,不過他們顯然都不能算是純粹的底層人或是巨魔什么的,大多都跟神祇有些關系。你懂的,就是那種私生子之類的。
我得承認,舊紀元神話里有三分之二的生育過程,這讓許多學者難以理解,掌握元素法則的神明為何總是屈服于原始的欲望?我覺得這不難理解,就像我選擇游歷大陸自由的創(chuàng)作詩歌一樣,我想神明并不是傀儡,他們也應該有點私生活。
盡管各種雜亂的關系看的我總是頭疼,但一想到各種信仰教派在物質(zhì)位面爭斗不休,而他們信仰的神明卻在其他地方研究生育真理的具體過程,我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當然,我并不是在嘲諷那些有信仰的人,有信仰是件好事,這年頭人總是要信點什么才能活的下去,我想如果那些神明看到我寫下的這些話,很有可能內(nèi)心毫無波瀾,畢竟你也聽不懂螞蟻的吐槽,即便它再怎么張牙舞爪對于你來說也只是視線之外的故事。
我并不是在說神明都很寬容,你懂得,總是有些小氣記仇的家伙混進團體中,表演性質(zhì)的否定我的文字或是話語,以便讓自己更像個能被人記住的神明什么的。
不過我沒有嘲諷那些在生活中常常帶有表演性質(zhì)的人,我就是這樣的人,有點強迫癥的那種,明明知道這樣會讓別人覺得你是個呆瓜,但只要這樣做就會很有戲劇性的沖突和效果,大家都很開心,不是嗎?
不過對于登上或者有一步已經(jīng)踏上舞臺的人來說,表演性質(zhì)就不是可以自由選擇的了,我在說什么?生活可比舞臺上的表演精彩多了,不能自由的選擇的地方似乎更多。
就像現(xiàn)在,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也許是我幻想出來的精神世界,也許是夢境什么的,不過這都不重要。我打算把海德拉的靈魂制作成巫毒娃娃,不過魔獸的靈魂總是狂暴且難以馴服的,即便剛成型不久也具有桀驁的本性,這也是我以往使用的材料都是人形生物靈魂的原因。
妖術圖騰或許也是不錯的選擇,但是我手頭的材料并不富裕,這倒不是我準備不全,而是在上次和卡多雷的對決中我折損了許多巫毒娃娃,你懂的,我這么脆弱的法系職業(yè)多一個守衛(wèi)就多一條命,肯定要在第一時間補充,就用之前積攢的靈魂重新做了幾個。
盡管以我目前的體魄與力量,似乎并不怎么脆弱,甚至可以借助尼密阿巨型戰(zhàn)刀進行一定程度的近戰(zhàn),你懂得,我這人挺喜歡無腦的莽夫進攻,扛著比自己還要巨大的勾玉狀大刀沖鋒是種浪漫的行為,不過在實力不足的情況下這樣做的下場往往都是死亡。
不過我現(xiàn)在面對的情況比起死亡可要糟糕多了,各種各樣的半獸人正圍著我,好奇的上下打量著,那種眼神令我感到不安。你懂得,就像是一群惡臭的書評家在看一名以散漫和跳躍性思維著稱的小說作者那樣,非要從字里行間充斥的荒誕中挑出那一點可憐的邏輯感。
要我說,創(chuàng)作這種天馬行空的事情怎么能讓人評論呢,就像愛情一樣,一段完整的愛情不一定是有始有終的,也許這話聽起來滿怪的吧?完整卻又不是有始有終的,給人一種很離譜卻又很合理的感覺。
不過事實就是這樣啦,甚至要比我剛剛說的那些更加魔幻,沒錯,愛情是可以用魔幻來形容的,也許對于其他的位面來說我們世界的存在就是魔幻的,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愛情可比其他東西魔幻的多,尤其是在遵循本心的時候,你的情感關系可能會混亂的難以啟齒。
不過能夠營造出那么混亂的情感關系,估計你的臉皮比起那些矮人也差不了多少,我這么說有點嘲諷矮人都是厚臉皮的意思,實際上我也確實在嘲諷,反正他們也不可能從薩克哈或者列格尼過來。
相比于矮人,我覺得更有可能過來的還是面前的幾位半獸人,好在他們沒什么逾越的舉動,還挺友好的問了我?guī)讉€問題。
不過我向來不喜歡回答問題,我覺得這是沒有必要的,盡管我平時總是喜歡絮絮叨叨的說一大堆話,但那只是一種緩解焦慮的手段,我并不是很擅長和人打交道,哦我說的人,指的是有思想和智慧的生命的統(tǒng)稱。
跟他們說話或者只是面對他們的時候我會感覺到莫名的緊張和焦慮,可能是出于極度的自卑或是自傲什么的,導致我不斷的延伸話題,不休止的說著,直到對方失去和我交談的興趣。
當然,這只是我對自己的猜測,我并不確定自己剛剛說的那些。你知道的,人最不懂的東西就是自己,如果一個人能夠掌握自己的思想控制自己的行為,那他將成為真正的神明。
顯然,我沒有這樣的境界和思想,因此總是在焦慮和孤獨中反復掙扎,就是像是油炸攤上的海鷗,沒有了鳴叫和俯沖。
從某種角度說,我并不算是人,而是獲得智慧的巨魔詩人。你懂的,我的本質(zhì)依舊是巨魔,這點不會跟隨我的經(jīng)歷改變,反而會加深,你不能說有思想的豬就不是豬了,哪怕他有著超越凡俗塵世的智慧,但本質(zhì)上他依舊是頭豬。
當然,我并不是在說自己是只豬,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比喻,而“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句話本身是萬能的,因為它充滿了不確定性,后面可以跟著許多離譜的事情。
比如,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