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老板的到來,鳴人早就注意到了,但賭坊老板看向芳奈的目光毫不遮掩其中的惡意和淫邪,這就讓鳴人不舒服了,他一眼就瞪了回去。
被鳴人一瞪,即使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賭坊老板感覺自己被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給盯上了。
他收起了那異樣的目光,重新掛上虛偽的笑容,看向鳴人,朝堵桌走來。
“這位夫人,請問如何稱呼?”賭坊老板一副謙遜的樣子問道。
“媽的,你能要點臉不,老子還在這呢!我老婆名字也是你能知道的?!?p> 不等芳奈開口,鳴人就搶先問道。
賭坊老板正欲開口解釋,并聽見鳴人冷聲道:“怎么?打聽我老婆名字,準備查戶口黑吃黑?”
被鳴人噴了兩句,賭坊老板也有些惱火了,眼睛微微一瞇,但和鳴人的眼睛對上,他又退卻了。
“怎么會呢?我只是想問一下您和夫人有沒有興趣到貴賓室玩玩?”
“貴賓室?”鳴人挑了挑眉頭。
“是!”賭坊老板一副恭維的質(zhì)態(tài)看著鳴人。
芳奈和香磷都看向鳴人,等他的決定,因為賺了不少,香磷和芳奈因為興奮,白皙的頸脖和臉蛋都染上了誘人的暈紅。
被邀請到貴賓室,鳴人知道賭坊老板不懷好意,想把這些錢贏回去。
這樣一來接下來肯定會惹出更大的麻煩,不過,做人不能慫。
賭坊老板臉上掛著謙和的微笑,一副盛情邀請的樣子,但他心里也在當心著鳴人他們這樣跑了。
鳴人心想人死屌朝天,不死萬萬年,大不了把這里給拆了。
“好,居然有人趕著給老子送錢,還不快前面帶路?!?p> 見狀,老板帶著恭維的笑臉走在了前面帶路,但在旁人看不到的表情下是滲人的陰冷。
和侍者要來盛放籌碼的盒子,裝好后籌碼就準備跟上去。
這時,芳奈有些遲疑的問道:“博人君,要不還是別去了?!?p> “啊哈哈,沒事的老婆,你運氣這么好我們今天肯定能大賺?!?p> 說著,鳴人斜眼看向香磷:“你說是吧,我的乖女兒?!?p> “去死!”
然后香磷回應(yīng)他的是一個大大的白眼,接著在鳴人腳上狠狠的踢了一腳,然后到了芳奈一旁,把她當做擋箭牌,接著瞪著鳴人。
雖然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但今天在女兒面前被鳴人過于親密的稱呼,讓芳奈難免有些臉紅,當然這也沒什么,一個月前她早就做好以身侍虎的準備。
現(xiàn)在看鳴人兩人那融洽的樣子,她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各位,要是我進去了出不來的話,你們一定要把這里的事說出去。”
說著,鳴人從盒子內(nèi)抓起一把數(shù)值較小的籌碼,估摸就一萬兩左右,朝人群中拋了過去,頓時,整個賭場亂成了一團。
在賭場老板面色黑得要殺人的目光中,他一把摟住芳奈,一手拿著近四十萬的籌碼,哈哈哈大笑向老板走去,活脫脫一副張揚跋扈的二世祖模樣。
......
賭坊老板昧著良心面帶笑容,親自在前面引路,做出一副招待貴賓的模樣。
貴賓室的大門被推開,屋內(nèi)的情景讓鳴人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他也停住了向前的腳步,芳奈也看見了里面的情景。
香磷比較靠后,由于視角問題,前面的鳴人和賭坊老板擋住了香磷視線,香磷正要往里面看,芳奈轉(zhuǎn)身一把她拉到了懷里。
鳴人皺著眉頭看向賭坊老板,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你沒看到我?guī)е⒆訂??帶我們來這種地方是什么意思?!?p> 屋內(nèi)確實是高級的貴賓室沒錯,里面的環(huán)境和擺設(shè)也非常好,沒有賭場大廳的各種異味,甚至還有歌姬在三味線,但里面的情景不太適合帶著芳奈她們來。
榻榻米上席而坐的就數(shù)人,看上去都是衣容華貴,不是貴族就是有錢的商人,其中有壯年的男子和婦人,也有年過半百的老頭。
男人的身旁都有年輕的女孩作陪,最小的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她們輕薄的衣服衣裳半解,朦朧的嬌軀若隱若現(xiàn),幾個男人的手不停在她們身上游走著。
在場那個有幾分姿色的夫人則一臉媚笑的看著,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手里拿著籌碼在思考著如何下注。
這次鳴人真的生氣,賭坊老板被看得寒意直冒,趕忙解釋道:“額,小哥,別生氣,我不我們換一個?!?p> 鳴人陰沉著臉不做考慮就拒絕了,“不用了。”
說著,鳴人轉(zhuǎn)身就帶著芳奈她們向大廳走去,只有啥都不知道的香磷時不時扭頭向后看。
“出了點意外,打擾了各位,已經(jīng)沒事了,你們接著玩。”
賭坊老板向屋內(nèi)的稍表歉意,然后就關(guān)上了房門,見沒什么事,賭客們又投入到了新的賭局中。
看向鳴人他們離開的方向,賭坊老板瞇著眼睛,臉上帶著幾分陰毒。
沒錯,這是刻意的報復(fù),由于鳴人在大廳內(nèi)的行為,賭坊老板才把鳴人他們帶來了這里,純屬就是為了給鳴人添堵。
雙方都給對方添堵,也算又來又回了。
要是真的是一口子,帶著老婆去逛會所,回家不知道要跪爛多少搓衣板。
鳴人的目光雖然讓人發(fā)寒,但鳴人他們身上并沒有和忍者有關(guān)的飾物,賭坊老板已經(jīng)打算黑吃黑了,所以放他們走也沒什么。
回到大廳,把籌碼換成紙幣后,鳴人他們就離開了賭坊。
......
大街上,鳴人提著皮箱走著,芳奈帶著香磷默默跟著。
“抱歉啊!老婆,我不應(yīng)該帶你們?nèi)ツ欠N地方的?!?p> 也不知道這家伙入戲太深還是故意的,就像一個犯錯的男人向自家媳婦解釋情況一樣向芳奈解釋道。
街上人來人往,聽得芳奈俏臉一紅,但還是帶著安慰的口吻趕緊回應(yīng)道:“沒事的,鳴人君,這不能怪你,而且也沒什么?!?p> 被鳴人叫老婆,芳奈沒感到什么,現(xiàn)在出來了,香磷反而不樂意了。
“混蛋,別叫我媽媽老婆了,我才不要當你女兒?!?p> 被香磷說,鳴人也感到了不好意思,趕忙打了個哈哈。
“啊哈哈,抱歉抱歉,剛才叫習慣了,一不小心就這樣稱呼了。”
向芳奈道歉后,鳴人威脅的瞪了香磷一眼,惡狠狠的說道:“小蘿卜西紅柿,再叫我混蛋,信不信我打你屁股,叫哥哥,不然就叫叔叔。”
被鳴人一說,香磷撅起了嘴巴,哼了一聲。
三年來,鳴人和芳奈好像把香磷給寵壞了,不過,小丫頭也只是斗斗嘴,平時還是很乖巧懂事的,再說,女孩就是寵著養(yǎng)。
芳奈有些溺愛的摸了摸香磷那像是小西紅柿的腦袋,輕聲的教訓道:“不能叫哥哥混蛋哦,這是不對的?!?p> 香磷有些委屈的哦了一身,但隨著芳奈輕摸她的腦袋,臉上很快就綻放出了笑容。
“走吧,外面人多,先會住處吧!”
說著,鳴人在香磷的小腦袋上揉了揉,接著快速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