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鳴人一揉,有些尷尬的氣氛瞬間就化解了,氣呼呼的香磷追了上去,芳奈也緊跟其后,在他們身上的轉角巷口內(nèi),幾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離開了鬧市區(qū),鳴人他們剛走入了一個巷口。
突然!
幾個壯漢不知從哪里沖了出來,堵住了巷口,回頭看去巷尾也被堵住了,將鳴人三人困在了中間。
這些人手里都拿著長刀鐵棍,一個個面帶兇相向他們走來。
鳴人揉了揉香磷的腦袋笑著說道:“啊哈,香磷,他們就交給你了。”
只要鳴人想,整個短冊街都在他的感知中,這些人鳴人早就發(fā)現(xiàn)了,所以他才故意把他們引到了這里。
“都說了,別摸我頭。”香磷對鳴人摸頭的行為發(fā)出了抗議。
芳奈則有些緊張的說道:“鳴人,要不我來把,香磷還小?!?p> “沒事的,芳奈姐姐,請相信香磷,我三歲就已經(jīng)和忍者搏斗了,這個世界五歲上戰(zhàn)場的比比皆是,在羽翼的護佑下長大的雄鷹是沒法飛向高空的?!?p> “哦,那好吧!”
芳奈的語氣雖然有些擔憂,但他也明白,在鳴人教香磷提煉和使用查克拉的那一刻開始,這是無法避免的。
“香磷,你也要小心?!?p> 見母親擔憂,香磷自信的舉起了小拳頭,信誓旦旦的說道:“沒事的,媽媽,你要相信我,我沒問題?!?p> 在他們說話的功夫,一般壯漢們已經(jīng)圍了過來。
“你們在賭坊贏了不少吧!識相的話,都交出來,老子饒你們不死?!?p> 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扛著大刀惡狠狠沖他們大吼道,然后他得到的只是鳴人看死人的眼神。
其實鳴人他們贏得也不算很多,賭坊想黑吃黑,鳴人也是挺無奈。
但也不怪賭坊老板,畢竟鳴人除了那滲人的氣勢外,他沒有展現(xiàn)出任何與忍者有關的東西。
在他看來,鳴人頂多就是一個身居高位的人物,所以氣魄過人罷了。
再說,即使鳴人隱藏了實力,他損失的也不過一群廢物罷了,這樣的手下他有的是。
若是成功了,他可就能拿回幾十萬兩。
“媽的,囂張是吧,給老子剁了他們?!?p> 大漢一聲令下,一眾匪徒頓時拿起武器朝他們沖來。
然而只見鳴人一手提著香磷的胳膊,一手摟住芳奈的腰,雙腿微屈,輕輕一跳就是兩米多高,成功跳到了一旁的墻頂上。
“開始你的表演吧!給我噴死他們。”鳴人拍了拍香磷的肩膀以示鼓勵。
第一次戰(zhàn)斗,香磷顯得有些興奮,小臉紅紅的。
她的雙手有些笨拙的開始結印,但也一秒兩印到三印。
上午的陽光明媚,空氣中的水分并不多。
只那道小小的身影站在圍墻上,小小的身體釋放出了令上忍都要驚掉下巴的龐大查克拉。
在雄渾的查克拉的支撐下,空氣中水汽凝聚,宛如海浪一般磅礴雄渾的查克拉洶涌澎湃。
水汽匯聚成水流,小水流匯聚成大水流,大水流匯聚成大瀑布,大瀑布一層疊過一層。
看得一旁鳴人那是一個臥槽,他沒想到小丫頭一來就是玩大的,趕忙雙手飛速結印拍在了墻上,加固了整條巷口的墻壁和地面。
“水遁·大瀑布之術!”
只見香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股猶如大瀑布的巨大水量灌入了街巷,整條街道猛的一陣,猛烈大瀑水沖波朝兩邊洶涌而去。
整條街巷變成了一條洶涌的小河,要不是鳴人用土遁固定了圍墻和大地,這整片區(qū)域都會反應洪澇,大量的水被牢牢的鎖在了巷道內(nèi)。
被水瀑正面拍中的混混肯定十死無生。
忍術一結束,鳴人一板栗就敲到了香磷頭上。
“小蘿卜西紅柿,你就不會看場合使用忍術嗎?”
沒等香磷叫委屈,鳴人就打斷了她:“先離開這里再說,等會人來了就不好走了?!?p> 見狀,想說兩句的芳奈也沉默了。
鳴人他們離開后,遠遠的躲在遠處監(jiān)視這里的老板敢動,也不管那些打手的死活,嚇得顫顫巍巍,連忙多路狂奔而逃。
......
心有余悸的賭坊老板沒敢在回賭坊,偷偷摸摸的跑回了他的安全窩,吩咐部下加派人手巡邏后,他才松了一口氣。
坐在桌旁,喉嚨發(fā)干的他本想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一口,但因為手一直都在顫抖,根本不聽使喚,導致茶水倒了一桌。
想起那宛如洪災猛獸般的水瀑,男人的心怎么也沒法平靜下來。
“不行,這樣下去,我肯定會死的,他們肯定會找我麻煩的?!?p> 其實他壓根不必擔心,沒必要的話,鳴人根本不想殺人,他藏在遠處觀看,鳴人是知道的。
那些被香磷一個水瀑布帶走的人,鳴人還在內(nèi)心罪過罪過。
于是他喊來了部下,部下見他倒了一桌的茶水,面色還有些發(fā)青,心里雖有所猜出,但他只能低著頭等待吩咐。
“去,立馬飛鴿傳信給鴉大人,就說賭坊遇到了麻煩,資金可能全失?!?p> “是!”
“另外你再去黑市散布一個消息,就是一個叫博人的紅發(fā)男人帶著他的紅發(fā)妻女身懷數(shù)百萬兩巨資在短冊街游玩?!?p> 說著,賭坊老板咬了咬牙,帶著一抹肉痛說道:“再發(fā)布一個懸賞令,懸賞那個叫博人的紅發(fā)男人一百萬兩,生死不論,紅發(fā)母女兩百萬兩,要活的?!?p> 為了區(qū)區(qū)四十幾萬兩,現(xiàn)在卻要付出三百萬兩的代價,純屬吃力不討好,賭坊老板感到了一陣陣肉疼。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生命危在旦夕,他也考慮不了這么多了。
“明白了!”
賭坊老板很聰明,散布留言說鳴人他們身懷巨款的同時,還發(fā)布了很有歧義的懸賞令。
由于距離比較遠,所以賭坊老板并不確認是誰釋放的忍術,但他唯一能確認的是,鳴人他們其中肯定有人是忍者。
鳴人的身價沒有芳奈母女高,這很容易誘導人以為是有人覬覦芳奈母女的美色,而不是和鳴人有仇而發(fā)布的懸賞,這樣會降低鳴人他們的危險性,讓更多的人去接取這個任務。
賭坊老板倒是下來一手好棋,可是回到旅館后,忙著給香磷說教的鳴人還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已經(jīng)上了黑市的懸賞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