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難了QAQ~
不過王振宇已經(jīng)還不及悲傷太多,飛船顯示的畫面中腐朽破敗的蒼穹號竟然開始緩緩聚能主
王振宇趕緊在公共頻道問道:“乾坤,如果我們失去飛船會有什么后果?太空中死亡導(dǎo)致試煉失?。俊?p> [指揮官,如果蒼穹號不再動作,您可以通過幻想演繹在太空中生存,但是沒有載具會導(dǎo)致無法按時到達下一幕,最終超時失敗。]
“前方的星球就是第二幕?”
[是的,前方的星球就是其他兩幕的入口,被陽光照射整體呈現(xiàn)暖色的那半是鮮血原,背光冷色那半是冰魄湖。]
“呀呵,這切幕有點兒屌啊?!盭2
王振宇下意識的與朱知云異口同聲的贊嘆一句,然后反應(yīng)過來:“靠,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那我們就沒辦法了嗎?”
[指揮官,經(jīng)過計算,救生飛船必然會被擊毀,只能破釜沉舟,追光而行。]
“啥,啥意思?”
[您應(yīng)該還記得剛?cè)氲販Y時被鉗頭地殼龍超音速追殺吧,就是鉗頭地殼龍利用了您的法則通道實現(xiàn)超音速,當(dāng)前只有破解蒼穹號主炮的法則加密,利用主炮法則通道順勢沖入第二幕。]
“首先,是我不想搭理那幾頭小蟲子,不是他們追殺我,其次……”
在一旁聽天書的朱知云繃不住了:“還有時間扯淡呢,趕緊破解?。 ?p> 王振宇冷哼一聲,也知道事態(tài)緊急,連忙調(diào)用老朱的泰坦算力支撐乾坤全力破解。
[構(gòu)建項目“追光少年”,通道破解中,10%,20%,……]
乾坤在超負荷運算,兩人只能干著急,王振宇隨意掃過路線圖,忽然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再仔細一看,怎么蒼穹號和飛船兩點一線最終指向冰魄湖了呢,雖然離鮮血原的交界處也不遠,但這不是順時針切幕了嘛。
“老朱,順時針切幕會怎樣啊?!?p> “順時針?”朱知云愣了一下,隨后看向路線圖,面色大變,“規(guī)則會被完全打亂,快切回來?。。。 ?p> [100%,破解完畢!]
同一時間,黑暗時空的蒼穹號終于付出解體的代價發(fā)射激光主炮,下一瞬已到侵染飛船尾焰。
兩人在飛船爆炸的前一刻被乾坤瞬移到光炮之后,面上還掛著7分震驚和3分迷茫。
[指揮官,跑,快跑!]
前方激光炮飛速前沖,好在視角下速度大降,勉強可追,身后尾焰通道則迅速消失,兩人明白,如果掉出尾焰通道就真的GG了,沒精力再管順時針還是逆時針了,跑就對了。
好在幻想已被解封,王振宇和朱知云撒丫子就跑,大腦急速飛轉(zhuǎn),努力幻想著一切可持續(xù)的奔跑手段,只恨想法不夠騷。
就算如此,尾焰通道的邊界也越來越近,眼看幻想到底但是目標(biāo)還遠,王振宇咬牙想要怒爆血槽再堅持一下,身旁朱知云突然奔跑中加載土坷垃,順手一提將王振宇放到肩上,繼續(xù)奔跑。
“王振,土坷垃的儲備能量也供應(yīng)不了太久,我等下耗盡前會把你投擲向鮮血原,我們得至少有一個過去。”
“那你呢?”
“我試試最后能不能跳車到鮮血原,如果幾率不高我就退出試煉,不能破壞規(guī)則增加難度?!?p> “我們再堅持堅持,我想想辦法,萬一……”
“靠,玩兒個游戲咋婆婆媽媽的,沒時間了啊,土坷垃,準(zhǔn)備!”
土坷垃連忙接話:[泰坦投擲,你永遠可以相信土坷垃~]
下一刻,王振宇應(yīng)聲飛出,如同一枚炮彈般砸向鮮血原,然后就狠狠拍上大氣層,沒有光炮開路,所有的重壓全靠自己抵抗,王振宇都來不及多想就暈了過去。
……
“王振,王振,醒醒啊?!?p> 唔,咋又有人叫我呀,讓我歇……尼瑪!
意識回歸的一瞬間頂格疼痛瞬間從全身傳導(dǎo)到大腦,那叫一個醒神又清腦。
“還,還有,多少,時間?”王振宇顫抖的脫口而出。
[指揮官,預(yù)計16分42秒后可以緩解。]
“……”聞言王振宇心若死灰,雙眼間或一輪。
“王振,啥還有多長時間啊,你說甚了,你,你沒事兒哇,咋了這是,他們也沒打你呀?”
再次聽到這個聲音,王振宇終于回過神來:轉(zhuǎn)移注意力,對對,趕緊轉(zhuǎn)移注意力。
扭頭一看,原來是祝蘊廷被綁在柱子上呼喊自己,想要活動下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也被綁著,以自己目前恐怖的力量加成竟然不能崩開,甚至連松動都做不到,而幻想僅能支撐體系基本運行,稍微高級點的模塊都無法開啟,看來是有某種特殊規(guī)則限制。
再看向前方,徐天文正和一個錢曉仁模樣的人分坐長桌兩面,手中各捏著一把撲克神情凝重。
“這又是啥情況?”王振宇問向祝蘊廷。
祝蘊廷也很疑惑王振宇怎么以那種奇怪的方式來到這里,隨即你問我答,你答我問的同步信息。
不過王振宇對所有問題都只是打哈哈,或者模棱兩可的一嘴帶過,祝蘊廷倒是很老實的說明,讓振宇對目前的處境有了一點了解。
原來祝蘊廷剛進入鮮血原就是此地,一處大型游樂園的門口,里面摩天輪、過山車等設(shè)施應(yīng)有盡有,只是孤零零的荒原上出現(xiàn)一座五光十色的游樂園,著實詭異。
還沒等徐天文分析出個所以然,一個錢曉仁模樣的人身著筆挺西裝,油頭粉面的憑空出現(xiàn)在祝蘊廷面前,一邊自稱‘錢曉仁’,一邊邀請玩游戲。
祝蘊廷試探的攻擊了下,好似觸發(fā)了什么機制,不僅沒有傷害,自己的能力也被封印,強迫參加游戲。
“那天文是咋回事兒?”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祝蘊廷臉都綠了,雙眼充斥著悔恨和不甘:“那人開始問我是否需要讓天文這混蛋參加,我尋思著二打一咋也好些,就同意了,這是我一生中最傻逼和后悔的決定!”
“不至于哇?!?p> “不至于?”祝蘊廷當(dāng)即烈焰噴涌,“你看看我,能有現(xiàn)在不賴敵人,全是拜天文這混蛋所賜。別人當(dāng)?shù)刂魉ㄎㄖZ諾,我當(dāng)?shù)刂魉厝鰮?,有此等極品隊友,還要對手干甚么!”
“王振,你不要聽他瞎說,自己菜還怨別人不配合,我咋就沒事兒,還有沒有一點兒競技游戲的公平精神了?!毙焯煳呐埔膊淮蛄?,當(dāng)即轉(zhuǎn)頭反駁。
祝蘊廷的臉更綠了:“我靠,趕緊把牌收起來,收起來,被人看光了我靠!”
“嚓,逼逼,小心爺直接梭哈,
祝蘊廷:“……”
委屈,柔弱,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