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宇好像有些明白祝蘊廷為啥臉這么綠了,不僅僅是輸了呀,太慘了,太慘了,比起自己來……
草,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好吧!他好歹還有保護機制呢,自己這……嘶,不能想了,趕緊轉(zhuǎn)移、轉(zhuǎn)移注意力。
王振宇連忙轉(zhuǎn)移話題:“你們玩兒啥呀能玩這么長時間?!?p> “就是斗地主啊?!弊LN廷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靠,一個斗地主至于玩兒六七個小時嘛,我和老朱都通關了?!?p> 這次祝蘊廷反應過來了,疑惑的說道:“咋就六七個小時了,我們才進來半小時不到啊。”
“什么?”王振宇一驚,心底一直感覺不對的地方也清晰起來,剛才還以為祝蘊廷將過程說的簡略也是在有意無意的戒備,沒想到只是單純的沒啥過程。
問了祝蘊廷好幾個關鍵問題,而然并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王振宇試探的問向依然認真玩牌的暗影錢曉仁4號:“嘿,哥們兒,給個解釋吧,你的前三位分身老哥都很配合呀?!?p> 看著4號沉默不語,神情都不變,王振宇還想再加把力氣,祝蘊廷打斷道:“王振,別費勁了,他就和一個機器人一樣,不,應該說連機器人都不如,沒智能的,只是在執(zhí)行固定程序?!?p> 牌桌前的徐天文也不打牌了,接話道:“王振,不著急管他,你們真的已經(jīng)經(jīng)過六七個小時通關蒼穹號啦,老朱呢?”
可惜規(guī)則限制徐天文無法離開牌桌,不然早丟掉撲克跳過來了。
王振宇直接構(gòu)建一間語音聊天室拉入蘊廷和天文,只是無法支撐乾坤全效運轉(zhuǎn)而只能基礎加密,聊勝于無,然后緩緩講述了脫敏后的蒼穹號經(jīng)歷,聽得兩人嘖嘖稱奇。
“那王振,這是咋回事兒啊,你看,我們的倒計時顯示還有17個小時23分鐘哩?!?p> 王振宇也展示出自己的倒計時:11個小時58分鐘。
“這就特么離譜?!?p> “呵呵,沒什么離譜的,每個試煉者都有獨立的時間限制,限制的是你經(jīng)歷過的真實時間。如果你是幻想時停來思考問題萬年一秒,那就算作萬年,如果幻想加速來跳躍時間判定一秒萬年,那就算作一秒,都是只算你真實的時光經(jīng)歷。哦對了,信息支撐者和主體的時間一致,只有真正加入試煉才能擁有自己的試煉時間,但是這個時間也是脫離主體時的剩余時間?!?p> “奧,原來如此。”X3
王振宇贊嘆一聲后發(fā)現(xiàn)左右兩人都一臉欽佩的看著自己,徐天文還沖著自己豎起大拇哥,猛然反應過來:“臥槽,暗影錢曉仁!”
視線定位,發(fā)現(xiàn)牌桌一側(cè)本應認真玩牌的“機器人”正晃著一杯暗夜微光,看到王振宇發(fā)現(xiàn)自己,當即舉杯示意。
草,哪哪兒都特么有你。
王振宇連忙收斂震驚,不屑冷哼一聲:“可樂配雪碧不是這樣搞得,你得加根辣條,這才是靈魂,low啦。”
“啊~是嘛,”錢曉仁笑意更濃,“那你覺得,把你加進來咋樣呀?!?p> 聞言王振宇眼神微瞇,意味難明的說道:“呵,你有這個本事嘛,你也配……誒,誒誒,怎么回事,放開我,臥槽,我怎么變小了,快放開我啊!咕嘟,放,咕嚕?!?p> 連滾帶爬的逃出高腳杯,王振宇跳到牌桌上呼哧大喘,抬頭看向視線中變得高不可攀的巨人錢曉仁,心有戚戚的問道:“你,你怎么能有這種能力,還是,還是說,你是這一幕中BOSS?也不對,到底為什么,而且破妄玉為什么沒有開啟?”
錢曉仁俯視牌桌上的拇指振宇,將還剩下半杯暗夜微光的酒杯放到桌子上:“因為,我是真身啊,而且,你不是早就偷偷幻想時停進行模擬測試了嘛。”
臥槽,真身有點兒東西啊。
王振宇立時表現(xiàn)出難以置信:“不可能!這才是第二幕,你……”
“好啦王振,”錢曉仁輕輕晃動食指,“我不是那些有缺陷的傻乎乎分身,也不是給勇者派送經(jīng)驗的呆愣愣BOSS,不過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忠告:遵守規(guī)則?!?p> “好好,這次算我認栽,你……”
錢曉仁再次粗暴打斷:“呵呵,智能大數(shù)據(jù)的就是喜歡收集情報呀,我記得你過去不是話癆的,硬生生的被生活逼成曾經(jīng)討厭的樣子啊。唉,看來,我得使出我的殺手锏來對付你了。”
聞言王振宇神情凝重,深吸一口氣讓自己語氣平靜些:“哦,是嘛,要使用啥……”
“略略略,我不聽,我不聽?!?p> “瓦特,你是逗……”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p> “草,你個……”
“阿巴阿巴阿巴?!?p> “我……”
“阿巴阿巴阿巴。”
“……”
“阿巴阿巴阿巴?!?p> 爺踏瑪還沒說話呢!
惱火的看著眼前畫風突變的BOSS,王振宇是真的不知該從哪兒下手了,心中問向乾坤:“怎么樣,已收集的信息能順利進行性格側(cè)寫嗎?”
[指揮官,已有情報缺乏深度,且前后矛盾,完全無法支撐性格側(cè)寫、弱點分析、攻略方案等模塊。]
等了片刻,看到錢曉仁眼神恢復清明,王振宇聳了聳肩,出其不意的以8倍燙嘴速一口氣說完: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東西,也不想了解,更不在乎,但是我也看在老朋友的份上的告兒你一聲,在這塊幻想的熱土上,沒有人可以一直裝逼,但凡裝的越狠,被錘的時候就越兇,你且裝且珍惜!”
錢曉仁眨了眨眼睛,三秒后好似才處理完信息,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徐天文和祝蘊廷也相繼醒悟過來,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撼。
這就是高端局嘛,完全不知道在搞啥呀,為啥總感覺是倆逗逼呢。不對不對,肯定是我們沒有看懂,也許有更深層次的交鋒哩,雖然我們看不懂,但我們大受震撼。
看到錢曉仁靈動的雙眼逐漸冷漠,但是欲言又止,王振宇心下一定,剛想加緊挑釁,只聽錢曉仁搶先喊道:“王振,快跑,潤!”
“?”一科斯扣死……尼瑪!
桌子上的高腳杯中突然爬出一只硬幣大小的甲殼蟲,牙利角尖,讓王振宇一陣干噦。
嚓,就不能弄出點陽間的東西嗎?
但更陰間的還在后面,蟲子先是一只接一只的往出爬,隨后就像泉水一般瘋狂泵涌,最終化為一條黑河咆哮而來。
同時環(huán)境巨變,牌桌變?yōu)橐粭l機關密布且多層折疊的單人道,路兩側(cè)都是萬丈深淵,身后黑潮澎湃,只剩前方可以逃跑,同時濃霧彌漫,最終僅能看清周身5米的位置。
前路的機關看不清,卻能清楚看到天邊顯得更加高大的錢曉仁正俯視眼前的沙盒咧嘴大笑,王振宇心中暗暗咬牙。
別看此時裝的歡,小心事后拉清單。你給爺?shù)戎?!必不會讓你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