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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文武官

第二十三章 進(jìn)宮上朝

大周文武官 春賦 2541 2021-12-30 04:28:01

  鳳惜樓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周圍店鋪亦是不得安生,燈火通明的照亮了街道。

  若是發(fā)現(xiàn)有行跡可惜之人,立刻去報官府。

  景遷差人處理鳳惜樓內(nèi)的一切,自己直至第二日清晨才回到府中,一進(jìn)門,便是瞧見了輔國上將,景侯的的身影。

  他恭迎的道了聲“爹”。

  景侯點點頭,“辛苦了,可曾追查到是何人所為了?”

  景遷搖搖頭,“還不曾,但是根據(jù)鳳惜樓的損壞情況,還有白日里與李家的沖突,孩兒應(yīng)該知曉是誰?!?p>  景侯擺擺手,“那就沒必要查了?!?p>  “為何?”景遷不解道。

  他在鳳惜樓探查了許久,雖然有知情人說是一位劍客強沖進(jìn)了鳳惜樓。但是所損壞的樓內(nèi)陳設(shè),都是極為簡單的劍痕,并不似劍氣所造成的。

  李家李月衫,這掩飾的法子不錯。

  能蒙騙過很多人了,但是他是景遷,大周西京最為出色的年輕劍修,用劍一事,無人能勝過他。

  不會看不出來。

  就她那一點小伎倆,也就對付對付外行人。

  景侯望向皇宮的方向,喃喃道:“鳳惜樓又不止是我景家的家業(yè),旁人亦有一份。李紹遠(yuǎn)不在西京,有人要對付李家,我們等著看戲就好?!?p>  景遷點點頭,“聽爹的?!?p>  對于李家,他沒有敵意,畢竟論軍功,大將軍李紹遠(yuǎn)在大周的確是無人能及,實乃一位功臣。

  至于李文賦,早就聽聞是一位紈绔子弟,雖有些不屑,但也不至于過分針對,只是很惋惜,沒成繼承他爹的神勇。

  但是如今卻拔出太阿劍,這就不得高看一眼,一月后,是否能入劍修九品,是否能勝過荀榮。

  李文賦手中的太阿劍,他沒有興趣,拔不出,就是一塊廢鐵,要來無用。但對皇子而言,意味深遠(yuǎn)。

  大周先祖佩劍,若是得之,去邊關(guān)守關(guān)個幾年,奪得軍功,在軍中聲望必然大漲。

  不論是想要坐穩(wěn)太子之位的大皇子,還是近些年朝中得勢的二皇子,亦或是還年幼的三皇子,皆有爭奪的理由。

  景家沒必要摻和進(jìn)這渾水之中。

  景遷問道:“那依爹之見,當(dāng)下該如何?”

  景侯輕聲道:“傳言李文賦身邊不是有位八品劍修的護(hù)衛(wèi)嗎,放出聲去是她毀壞的鳳惜樓,還有今日早朝,你去邀請李月衫去上朝?!?p>  “女子上朝?”景遷不解道。

  大周為官,大周早已屢見不鮮,可都是地方官,沒有上朝的先例啊。

  “為何上不得,人家是正兒八經(jīng)的正四品宣威將軍,比你狀武將軍還要高上半個官階,你為何能上朝?”景侯率先一步踏出了府門,“我先去宮門前等著你,你隨后就來?!?p>  “是!”景遷恭送道:“父親慢走!”

  李家,將軍府。

  李月衫躲避了一夜的追兵才繞回了府內(nèi),虞瑾早已等候多時,亦是一夜未眠。

  瞧著李月衫虛弱神色后,趕緊攙扶進(jìn)了自己房中,皺眉道:“怎么傷成這個樣子?”

  李月衫苦笑道:“是沒想到鳳惜樓內(nèi)還有些高手,我若是用槍,遠(yuǎn)不止此?!?p>  虞瑾聽聞瞬間低眉,自責(zé)道:“是我的原因,我若不借劍給你,你不會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p>  她緩緩解開李月衫手臂上的衣裳,一道劍傷觸目驚心,血肉可見。

  “我去找文賦給你拿藥。”虞瑾起身道。

  “不用了,此事不能告訴他?!崩钤律雷钄r著,從腰包內(nèi)拿出了一瓶藥粉,找來一塊白布含在嘴里,強忍著手臂上的疼痛,將藥粉灑完。

  額頭上冒出好些汗珠,滴落在地。

  虞瑾看得揪心,自己身前這女子,不愧為梟雄。

  “李文賦他何德何能,有你這樣的姐姐。一幅紈绔子弟的模樣,有這樣的家世,就不知道做些正事?!?p>  李月衫微微一笑,“他現(xiàn)在不是在練劍、做正事了嘛,不晚的?!?p>  虞瑾默不作聲,嘆了口氣。

  還是替李月衫感到不值。

  李月衫包扎好傷口,緩緩道:“還望虞姑娘替我保守,不讓文賦知曉了。”

  “為何?”虞瑾愈發(fā)不解。李月衫為他做了這么多,怎么還不讓知曉的。

  李文賦若是有心,要更加對他姐才對。

  李月衫搖搖頭,一臉的寵溺,“他是弟弟,被人欺負(fù)了,我肯定要找回場子。他若是知曉我受傷,以現(xiàn)在的境界找人拼命就是送死去的。他現(xiàn)在練劍尚未練出門道,就該是我護(hù)著他?!?p>  虞瑾神色一愣,扭過頭去。

  若是城外的小姜子被人欺負(fù)了,她大抵也會如此吧。

  只是希望要守護(hù)的人,平安就好,不求回報。

  李月衫推門而出。

  李文賦正巧在屋外,他詫異道:“姐,你昨夜和虞姑娘一起睡的?”

  李月衫輕哼一聲,“怎么,不行啊。姐得替你好好摸清虞姑娘的愛好,喜歡些什么,不然你怎么討好人家。你快些練劍去,人家都是八品劍修,你再不入品,你姐都不好意思談這門親事了?!?p>  李文賦甚是無奈,說了多少次了。虞姑娘就是一個教他練劍的師父,并無多想啊。

  尚有一點的小心思,就是當(dāng)他一個月的護(hù)衛(wèi)了。

  今日有些蹊蹺,虞姑娘再聽到她姐一番話時,不曾生氣啊,這倒是一樁稀罕事。

  李文賦霎時一回頭,忘了件事。

  李月衫見他還不去練劍,無奈道:“你又怎么了?!?p>  莫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

  李文賦指了指府門處,“景遷就在府外,說要找你,我沒讓他進(jìn)。昨日傷了長戟士,沒趕他走都不錯了。”

  李月衫暗叫不好,鳳惜樓是景家的產(chǎn)業(yè),這么快就追查到他這里了。

  回來時,并未發(fā)現(xiàn)有人跟隨啊。

  不過還好,尚未進(jìn)府。

  李月衫匆匆走去府外,李文賦欲要跟隨,被她喝退。

  “好好練劍!”

  府外,景遷一襲白衣。

  李月衫瞧見,直接開門見山問道:“何事?”

  “我爹喊你去上早朝,宣威將軍難得回京一次,需面圣上朝,應(yīng)該會有賞賜?!本斑w應(yīng)道。

  李月衫將信將疑,“就這些?”

  “不然你以為?哦,對了,還有一事?!?p>  “說?!?p>  “回去換身衣裳,衣服上尚有血跡在!”

  被這么一提醒,李月衫一陣后怕。著這身上朝,看出鳳惜樓端倪尚小,被扣上一個大逆不道的帽子事大。

  李月衫趕緊換了身衣裳再出府。

  景遷瞧著有些伸不直的右臂道:“站在我的左側(cè),別讓那些個老狐貍看出來了?!?p>  李月衫默默聽從,一路結(jié)伴而行,終于能看見那座宮門時,問道:“為何要幫我,鳳惜樓有你景家的家業(yè)?!?p>  景遷輕笑一聲,“不過一處青樓,我還不看重?!?p>  “我不信,絕對不止這些?!崩钤律婪磫柕馈>凹宜宄暮?,無利不起早,必然是有所求。

  景遷懷有深意的看了李月衫一眼,“倘若我是說,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不愿看見大周失去一位優(yōu)秀的宣威將軍,你信否?”

  李月衫扭過頭去。

  這自然是不信的。

  兩人都沒有多言,緩緩進(jìn)宮。

  在最前列的景侯看到這一幕后,沒多說什么,一步一步進(jìn)了朝堂。

  百官齊跪。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那龍椅上,大周天子緩緩坐下,俯視百官,抬手道:“眾愛卿平身?!?p>  “謝吾皇?!?p>  一夜未眠,加之傷勢。

  李月衫起身時忽然感覺到一陣暈厥,若不被景遷一把拉住,真要倒地。

  兩位皇子站在另一側(cè)的最前列,回望,皆是見到了這一幕,神色各異。

  大周天子視線落在了李月衫身上,笑道:“宣威將軍李月衫時隔三年歸京,佑我大周安穩(wěn),諸位愛卿說該怎么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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