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祖,那個里面有什么???”
花言好奇的看著被封印的徹徹底底的遺跡,好奇的問道。
花一百一十想了想,里面的東西也沒什么不好說的,而且問的人以后也要一起共處好久,便和藹的說道,“我暫且稱為「朝圣者階梯」,那是一個通往蟲界或者是附屬空間的不穩(wěn)定道路,有沒有古蟲界的偽神不好說,但規(guī)則化身絕對跑不了?!?p> 花言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他其實完全不懂,偽神和超凡者有什么區(qū)別,規(guī)則化身又是什么,這些他不好意思直接問。
……
結(jié)果說是要直接回去又沒有回的成。
接下來的兩天,花言拿著一百一十祖送的通云山脈小地圖,好好的體驗了一把爬山露營的快樂生活。
每天一大早,被喊著拉出帳篷,迷糊的看著天邊從黑到朦朧黃在到金黃,最后變成純白。
看著天上變化的云朵,放空大腦,躺在草地上虛度時光。
到了下午則又是拿著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的弓箭,瞎幾把亂射,說是打獵,每次到最后不得不動用焰貓。
中間由此沒怎么看路,一腳踩空,踩到了蝎子窩。
巴掌大小的黑蝎子毒的狠。
刷刷兩下,花言的腿就立馬腫起來了。
魔力都攔不住。
只能說這個世界的病毒和細菌似乎有專門的對魔特攻,以及抗性。
晚上則是非常的快樂,篝火晚會,廚藝大展,然后就是……
……
那是即將要回去的晚上。
吃完沒多久,肚子依舊撐著的花言準備起身回帳篷。
這兩天每天看著星星,從最開始的驚艷,每一幀都能當壁紙也變成了習(xí)以為常。
雖然還算喜歡,但真要他想著再來看,起碼要隔幾天看不到的情況。
他的手上拿著教材書,腹部趴著焰貓,頭旁邊盤著期望。
可以說人生已經(jīng)圓滿了。
花言用右手在焰貓的身上好好擼了兩把,感受那順毛的火焰外衣,擼的它不耐煩的換了個姿勢的時候,順手一摟,直接放到一旁。
這才起身,給教材書放進背包。
教材書是事先就帶著的,主要用來總結(jié)下這段時間自己對祈神的感悟。
叫做「地祇的溝通與進階」,沒實戰(zhàn)之前有很多東西看的不算太明白,現(xiàn)在也理解了很多。
就這樣,趁著晚風(fēng),花言走在前頭單肩背著包,屁股后面跟著氣呼呼的焰貓,以及迷糊的期望翼蛇回到營地。
營地不大,是臨時開辟出來的。
這三天花言他們是走到哪邊就單獨開辟出一片空地做營地。
四個單人六角形雙層帳篷,用六個可彎曲的長桿搭的,顏色則是灰,紅,黃,藍四種。
里面就最簡單的便攜板凳,防護燈符,空氣循環(huán)符,恒溫被褥這四樣,可以說簡單的很。
野炊用具,食物,生火的木材啥的都需要當天白天去準備。
遇到意外需要緊急醫(yī)療也可以讓花寒或者顏雪兒去處理。
除了遇到險境,也就是最開始那個突變的遺跡,但事實運氣不會那么差。
此時營地四張帳篷都從里面發(fā)著柔和的微光,花言辨別一下,向自己的紅帳篷走去。
進帳篷沒多久,帳篷的開關(guān)拉鏈聲再次響起。
花言一邊嘀咕著大晚上誰會來啊,一邊向外掀開帳篷簾。
站在外面的,是穿著粉色睡衣,拿著大鴨子外型枕頭的顏雪兒。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小點聲,小點聲,讓我先進去?!?p> 由于過于震驚,花言都開始結(jié)巴了起來,這難道就是所謂跨越一壘二壘的彎道超車三壘么?
帶來的可完全是驚嚇,花言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好……好的??纱笸砩洗┲履弥眍^什么的……”
花言縮到角落,滿臉通紅,目光在這面積不大的帳篷肆意飄散。
實在是——那間睡衣過于的輕薄,領(lǐng)口處還露出大片的肌膚,看上去就仿佛在誘惑別人盯著一樣。
這,這種衣服,花言自己都不好意思一直看著。
“因為明天就要回去了嘛,回到金陵后估計下午就走了。所以想要……”
不要繼續(xù)說下去了!
好兄弟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啊,而且我的腦子已經(jīng)不受我控制開始浮想翩翩,出現(xiàn)了各種各樣的劇情。
雖然我很想做,但我本性實際上是非常傳統(tǒng)的男生,我接受不了婚前行為?。?p> 雖然另一個世界線也一直想著玩一玩無所謂,當個渣男吧,但完全就口頭說說,身體可是一直堅守本分的!
“不,不行。這種事情對我們而言太早了,我們不是才確定關(guān)系么。起碼要到大學(xué),不,還是大學(xué)畢業(yè)結(jié)婚后在說吧?!?p> 面對花言的快速解釋,顏雪兒歪著頭疑惑的問:
“什么東西太早了?”
花言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燥熱,他給自己的臉埋在兩腿上,整個身子縮成一團,支吾吾的:
“太快了啊,太快了啊。就算是水到渠成,那不應(yīng)該也要半年以上么。而且女方主動什么的,就顯得……”
花言覺得兩個的價值觀突然有點不對,畢竟這是娃娃親,又是聯(lián)姻。
沒結(jié)婚之前,女方過早的給身子交付給對方不顯得很是吃虧,萬一到時候我突然腦子抽了,覺得得到了就膩了于是退婚豈不是直接判死刑?這里花言是希望對方也看中下自己。
莫非顏雪兒是很不看重自己的女性?花言不敢細想。
“你在說什么啊,我就是想跟你聊聊,畢竟本來過來是想要教導(dǎo)你舞蹈的,結(jié)果這段時間一直在跟你一起玩了,雖然關(guān)系好上不少,但總感覺最開始想要做的事情沒做成,很不好意思來著?!?p> “欸?哦,哈哈哈,原來是這樣?。 ?p> 花言摸著后腦勺哈哈傻笑,想要緩解自己的尷尬。
給我松懈下去啊,好兄弟,你這樣做我完全不能放開了聊天??!
意志,我的意志!
為什么我偏偏不能在這種時刻掌握住我的身體!
花言在內(nèi)心咆哮中。
“所以你剛剛在想什么?”
花言悄悄瞥了眼顏雪兒,她的表情似乎真的不懂,又似乎戲弄的神情,嘴角一直泛起甜甜的笑容。
花言不禁移轉(zhuǎn)視線:“也沒啥——”
“欸,不會吧。你剛剛那么激動,完全不像是什么都沒想的樣子哦?!鳖佈﹥翰蛔杂X的撒嬌,“說說嘛,這又沒外人。”
花言怎么可能給自己剛剛想的事情說出來。
他喉嚨上下動了下,給頭扭向一旁,不覺得這個帳篷現(xiàn)在很熱么,他覺得自己的臉在燒。
“其實就是簡單的想了下,我們兩以后的事情,畢竟對我而言實在是太快了,于是就想了想。”
“快嗎?對我而言已經(jīng)慢上好久了啊?!鳖佈﹥簩W(xué)著花言一樣坐在花言的旁邊,兩人的距離處于肌膚接觸的距離,“所以呢,講講呀,我想聽聽關(guān)于你對我兩之后所考慮的事情?!?p> 這算不算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
花言想要給自己點上一手悲傷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