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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全世界都想謀害朕

第二十七章 神奇的感覺!

玄幻:全世界都想謀害朕 彥仙君 4081 2022-01-13 19:41:43

  夏淵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紅犬的毒性,兩種靈藥一冰一火的藥性,充斥了夏淵身上的每一處經(jīng)脈、細胞,他感覺自己要爆炸了,轉(zhuǎn)瞬間,身體冰冷,轉(zhuǎn)瞬間身體火熱,還夾雜著疼痛,無數(shù)股力量在夏淵的體內(nèi)焦灼著、纏斗著、較量著,最后還是夏淵作為武師修為武者的靈氣逐步吞噬了三種氣息,但是最后靈氣耗盡了,經(jīng)脈枯竭了。

  夏淵也沒有了任何力氣,癱睡在了那里,沒有任何的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淵從寂靜的夜里醒來,此時外面已經(jīng)沒有了打雷閃電,平靜如長湖的平面一般,唯一的聲音便只有王晨晨平穩(wěn)的呼吸聲。

  夏淵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王晨晨癱睡。

  這時候的王晨晨,身體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體溫、脈搏、氣息都已經(jīng)正常,現(xiàn)在已經(jīng)悠悠的睡著了,夏淵知道,王晨晨得救了。

  夏淵全身已經(jīng)酸軟,他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推開了王晨晨。他靜靜的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發(fā)生的那一幕。

  夏淵慢慢的運行著體內(nèi)的靈氣,在經(jīng)脈的各個角落,尋找著那一絲絲的氣息,可是讓夏淵詫異的是,他明白感覺到自己的靈氣還在,而且比以前更為雄厚了,但是卻怎么都提不出來,現(xiàn)在的自己仿佛是沒有任何靈氣修為的普通人。

  只要靈氣還在體內(nèi)就行,夏淵也不在去想了。

  他唯一還能感受到的便是身體的疼痛,王晨晨剛才的動作太過野蠻。但是夏淵并不怪罪王晨晨,他知道王晨晨剛才是毒性發(fā)作,若不及時疏導則必死無疑。

  而王晨晨之所以中毒也是為了救自己。只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和王晨晨之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夏淵再也睡不著了,閉上眼睛全是剛才的場景,他慢慢的坐了起來,擦拭了石床上的血跡,俯身在王晨晨的身邊,用手探了一下王晨晨的脈搏和氣息,發(fā)現(xiàn)王晨晨一切正常,便然后下了床,忍住疼痛穿好了自己裙衫。

  夏淵輕輕的走到了燃盡的火堆旁,將剩下的干柴枝用火石點燃,山洞內(nèi)再次迎來了柔柔的火光。

  夏淵屈膝坐在火堆旁,看著跳躍的火苗,眼神有些呆滯。夏淵只是注意搜尋自己的靈氣是否還在體內(nèi),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眼中多了一道火紅色的鬼影。

  夏淵在火堆旁,盯著火苗,不知道什么時候便趴在旁邊的石頭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將夏淵驚醒。

  他睜開了稀松的雙眼,漫長的黑夜已經(jīng)過去,洞內(nèi)迎來了久違的陽光,映入夏淵眼簾的是王晨晨那依舊陽光、堅毅的臉頰,只是右邊橫貫了一條深深的傷痕,那是昨日王晨晨被紅犬頭領的利爪劃破的地方,這樣的王晨晨更讓人看出了一些滄桑。

  王晨晨拿來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夏淵的身上,夏淵則是半閉著眼睛看著她。

  王晨晨發(fā)現(xiàn)夏淵已經(jīng)醒來了,道:“夏淵,去床上休息吧,這里坐著容易著涼。”

  看到恢復正常的王晨晨,夏淵再也忍不住了道:“晨晨,你終于好了?!?p>  對于昨晚的事情,王晨晨在毒性的作用下,記得并不清楚,只是知道當時自己毒氣攻心,心脈逐漸失去,最后癱倒在了火堆旁,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最后的記憶便是夏淵好像給自己喂了藥,然后自己經(jīng)歷了一個漫長的黑夜,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會在冰窟里,一會在火山中,身體都快爆炸了。最后,不知道怎么找到了一個發(fā)泄口,讓自己體內(nèi)的邪氣逐漸排出,最后恢復了正常。

  自己不記得具體的事情,只是好像隱約聽到了夏淵哭泣的聲音。

  王晨晨看到夏淵的異樣,道:“夏淵,都過去了。”

  夏淵擦了擦眼淚,輕輕地點了點頭。

  王晨晨:“夏淵,昨天是你給我喂得藥么?!?p>  夏淵:“是的,晨晨,我昨天夜里看你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就把兩個藍色瓶子的藥給你吃了?!?p>  王晨晨:“壞了,那兩個藍色瓶子都可以稱為解藥,淺色藥瓶是冰性解藥,深色藥瓶是火性解藥,兩者任何一種都是大解毒性的藥物,但是若是放在一起,則是水火不容,相生相克,直接成為了世上無解的毒物,吃后經(jīng)脈錯亂、氣息暴戾,會體爆而亡?!?p>  夏淵捂住自己的嘴巴,十分震驚的道:“???”

  王晨晨對于夏淵的表現(xiàn)也十分震驚,她立即檢查了自己的身體,不但沒有任何氣息暴戾的情況,甚至連昨日白天在日月天和紅犬群打斗受的傷都好了。他不可思議的打開了藍色的兩個藥瓶,的確是各少了一顆藥丸,也進一步證實了夏淵說的昨天夜里給自己服用了淺藍、深藍兩顆藥丸。

  王晨晨對于自己煉制的藥丸的藥性有絕對的把握,既然自己服用了冰火兩種藥丸,卻沒有爆體而亡,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機遇或原因的,他盯著夏淵,道:“夏淵,你告訴我,昨天夜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現(xiàn)在不僅沒有爆體而亡,甚至沒有感受到這兩種藥丸在體內(nèi)的任何氣息,自己的被紅犬群重傷的身體完全恢復了,連體魄都比原來好了,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面對著王晨晨的眼神,夏淵有些閃躲了,低下了頭,輕聲的道:“晨晨,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給你吃了藥后,我也睡著了,一直到現(xiàn)在”。

  對于夏淵的回答,王晨晨知道這肯定不是真實的情況,夏淵一定在隱藏什么,但是夏淵不愿意說,一定是有特別的原因的,所以王晨晨也不再追問了。

  王晨晨:“好的,夏淵,這個問題到時再說吧,關鍵是身體恢復了。你休息得怎樣?如果沒問題,那么今天我們要繼續(xù)沿著長湖去五彩谷了?!?p>  夏淵抬起了頭,恢復了堅毅的眼神,道:“晨晨,我休息好了,我們繼續(xù)趕路吧。”

  王晨晨:“好的。”

  王晨晨來到了山洞口,將那塊方石一開,山洞一下子豁然開朗,上午溫暖的陽光慷慨的灑進山洞,王晨晨對著空氣中吐了一口濁氣,全身上下充滿了不盡的力量。

  與精神飽滿的王晨晨相比,夏淵的身體狀況則要“糟糕”得多,夏淵閉攏雙腿,忍著疼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雖然極力想要掩飾,卻實在沒有辦法像昨天一樣正常的行走,只能一瘸一拐費力地朝洞口走著。

  王晨晨發(fā)現(xiàn)了夏淵的異樣,道:“夏淵,你怎么了。”

  夏淵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道:“晨晨,沒事,我昨天晚上有點扭到腳了,一會就好了。”

  對于夏淵的回答,王晨晨有些詫異。昨日白天日月天內(nèi),夏淵展現(xiàn)出了讓王晨晨都覺得吃驚的強大戰(zhàn)斗力,當時王晨晨已經(jīng)重傷無法動彈了,而紅犬頭領、剩余的紅犬依舊有強悍的戰(zhàn)斗了,而夏淵能夠逼退它們,紅犬群愿意放棄到手的王晨晨,只能說明一個原因,那便是紅犬頭領沒有打敗夏淵的把握,或者說夏淵顯示出的戰(zhàn)力、外放的靈力讓紅犬不得不忌憚,所以只能撤離了。

  能讓狡詐的紅犬離開,也說明了夏淵的強悍,而且后來夏淵扶著自己在日月天行走,嚇得其他的妖獸不敢靠近,也說明了夏淵的實力,至少應該是武師以上修為了。

  昨天還可以背著王晨晨健步如飛的行走,今天卻無法自己站立走路,昨夜一定是發(fā)生了重大的變故。

  可是,既然夏淵不愿意說,王晨晨也不熬再繼續(xù)問了。

  王晨晨將帶的物品收入了藥簍,然后走到了夏淵面前,蹲了下來,道:“夏淵,我來背你吧?!?p>  夏淵:“晨晨,我還是自己走吧,我可以的?!?p>  王晨晨堅持到:“你都這樣了,哪里還能自己走,快上來吧,昨天從日月天出來,還不是你背著我再走。我一個大男人都不怕你背著,你還怕什么。”

  夏淵因為昨晚的事,現(xiàn)在身體的確虛弱,疼痛感并未減弱,而且又沒有靈力加持,現(xiàn)在就是一個普通人的狀態(tài),若是要靠自己走路,的確難度太大了。

  夏淵輕輕的趴在了王晨晨的背上,雙手扶著王晨晨的肩膀,王晨晨拿起了藥簍,走了出去。

  出來山洞,兩人來到了長湖邊,昨夜的雨水對于長湖似乎并沒有什么影響,湖面依舊平靜如鏡面,微風拂過,水面依舊沒有任何的波瀾。

  王晨晨背著夏淵沿著湖岸,朝著東邊走去,陽光灑落在兩人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美麗的背影。

  夏淵有些莫名的累,王晨晨慢慢的走著,他不知不覺的把頭貼到了王晨晨的寬闊的背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睡著了。

  王晨晨也感受到夏淵微微睡覺的氣息,輕輕的笑了笑,減慢了行走的速度,一步一步平穩(wěn)的朝前走著,生怕把夏淵吵醒。

  王晨晨猜想夏淵昨晚一定是沒有休息好,甚至可能是因為照顧自己一夜未眠。

  雖然自己有很多的疑惑,為什么自己沒有爆體而亡,為什么這么快就傷好了,為什么感覺體力比以往更強了,為什么夏淵會變得如此的孱弱?

  無數(shù)的為什么縈繞在王晨晨的腦中,想要找到答案!

  長湖依舊平淡如斯,湖邊微風輕拂。

  王晨晨就這樣背著夏淵一路前行著,活了二十幾年,王晨晨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趙芳敏以外的女子。夏淵和趙芳敏是兩種類型的人,王晨晨的感覺很奇特,趙芳敏是善解人意、賢惠淑德,而夏淵則多了些刁蠻任性。

  王晨晨看著遠處的風景,長湖無邊無際,然后感受這夏淵的臉頰貼在自己背上,她輕輕的笑了笑,然后又微微的搖了搖頭。王晨晨努力回想著昨晚在山洞發(fā)生的事情,想要抓回一些蛛絲馬跡。

  就這樣,兩人一直走到了正午時分,此時的太陽有了些火辣的氣息,王晨晨沒有停下腳步,依舊穩(wěn)健的走著。

  夏淵其實已經(jīng)醒了,瞇著個小眼睛趴在王晨晨的肩膀上,看著看著長湖的風景,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昨晚的事情發(fā)生時,雖然王晨晨屬于獸化狀態(tài),迷失了正常的心智,但是依舊是王晨晨的模樣,身體依舊是彼此的身體。兩人之間沒有了任何的距離,現(xiàn)在的夏淵覺得自己和王晨晨的關系更近了一步,王晨晨不僅僅是屬于趙芳敏一個人了,也是屬于他了。

  現(xiàn)在的情景,不知道是應該歡喜還是悲哀,夏淵無法想象如果王晨晨和趙芳敏知道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三人將如何相處,而自己該如何面對趙芳敏。

  想到這些,夏淵眼睛迷離了一滴眼淚。

  王晨晨也察覺到了夏淵的異常,輕輕的問道:“夏淵,你怎么了?!?p>  夏淵:“沒事,晨晨,灰塵進眼睛罷了?!?p>  王晨晨沒有再說什么,從今天早上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夏淵表現(xiàn)得和以前大不相同,以前大大咧咧。

  一直的疑惑縈繞在王晨晨的腦海中。

  趴在王晨晨的肩膀上,夏淵輕輕的道:“晨晨,我們休息一下吧,你背著我走了這么久?!?p>  王晨晨看了看周圍,并沒有什么可以坐的大石頭。

  夏淵也四處張望著,用手指向了右邊,道:“晨晨,我們?nèi)ツ菈K草坪上坐吧?!?p>  王晨晨點了點頭,然后背著夏淵來到了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輕輕的將夏淵放下,夏淵顫巍巍地站著,王晨晨扶著他坐到了草坪上。

  王晨晨去長湖邊取水,而夏淵則是直接躺在了草地上,望著空中的藍天白云,心境無限的放寬廣。

  夏淵想到了自己小時母親去世,想到了父親伴隨著自己成長,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此次進入紫狐山脈被截殺,想到了和趙芳敏、王晨晨生活的這段日子,當日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昨晚的情形。

  這些年的人生,還真是不平凡。

  看著浩瀚的天空,感受著游走瓊宇無邊的靈氣,夏淵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壓著一陣呼之欲出、磅礴如斯的靈氣,這種感覺夏淵有些熟悉,當日自己重傷跌落山崖被王晨晨救治回家后,自己從大武士突破到武師之前就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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