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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情掠愛:冷禽帝少獨(dú)寵妻

第10章 不該履行一下妻子的義務(wù)嗎?

  木微涼打開門,客廳里一片黑暗,愣了一下,想了想,現(xiàn)在不過十點(diǎn)多,她沒想到趙亦深已經(jīng)睡了。

  在玄關(guān)處,摸索了一下,換上拖鞋,摸著黑,打算上樓。

  “去了哪里?這么晚才回來?”

  黑暗中,一道陰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木微涼一驚,心猛烈跳動一下,轉(zhuǎn)過頭,仔細(xì)地看了看,才隱約看到沙發(fā)邊的一個黑影。

  木微涼有些臉黑。

  “趙先生就這么精通扮鬼嚇人?”想到昨晚,木微涼出言挖苦,并沒有回答他的話。

  “做賊心虛,才會害怕!”趙亦深冷笑,“我再問一遍,去了哪里?”音量提高了幾分。

  木微涼蹙蹙眉,不喜歡趙亦深用這樣質(zhì)問的語氣與她說話。這會讓她覺得她不過是他的所有物!

  她轉(zhuǎn)過頭,想要找找燈的開關(guān)在哪。

  嗖地一聲,有什么飛了過來,砸在了額頭上,木微涼只覺得額前傳來一陣悶痛。

  她抱著頭,矮下-身子,痛苦出聲,摸了摸額頭,感覺到手心里有些濕黏,黑暗中,木微涼的目光冷了冷。

  她扶著額頭,直起身體,摸索著走到墻邊,打開了燈,轉(zhuǎn)頭,看見落在地上的水晶杯時,眼中閃過一抹怒火。

  低頭,攤開手,就瞧見了手心里的一片紅。

  心中的火氣直騰騰地往上升!

  她怒氣沖沖地走到趙亦深的身邊,吼道:“趙亦深,你發(fā)什么瘋?”

  那是玻璃杯,不是棉花糖,砸在人身上,很可能要出人命的,他究竟明不明白?

  “我發(fā)什么瘋?”趙亦深的嘴角噙著冷笑,“難道妻子不守婦道,身為丈夫就不應(yīng)該教訓(xùn)一下嗎?”目光上移,落在木微涼的額頭時,沉了沉,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握緊又松開。

  木微涼目光一冷,別過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知道?”趙亦深嘲諷一笑,下一瞬目光變冷,“我會讓你知道!”

  趙亦深伸手,拉過木微涼的手,扯著她,將她拽到了電梯里。

  木微涼不知道,一個殘疾竟然還有這樣大的力氣,額頭上有些疼,被抓著的手已經(jīng)紅了。她看著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白天還好好的,不知道現(xiàn)在是怎么了?

  真是喜怒無常!

  木微涼一個愣神,就被甩進(jìn)了電梯。

  電梯很快在二樓停下,她被他扯著,來到了書房,走到了書房那一處窗簾前。

  嘩的一聲,窗簾拉開。

  木微涼一愣,沒想到這是一處落地窗,從這里,能夠?qū)e墅門前道路上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而此刻,木微涼的眼中,倒映出一輛跑車,惹眼的紅。

  看到那輛車,木微涼一愣,轉(zhuǎn)頭看著面前冷漠的男人,一字一句道:“你跟蹤我?”

  “跟蹤你?你以為你夠格?”趙亦深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那這算是怎么回事?”木微涼揚(yáng)手,指向窗外,只見那輛火紅的跑車揚(yáng)長而去。

  “不過是偶然間瞧見。”趙亦深別開眼,臉上有些不自然。

  “偶然間瞧見?還真是偶然!”木微涼意味深長地道,“可是,我記得,我們兩雖是名義上的夫妻,也只是名義上的而已,雙方的私生活,并不能過問。請問趙先生,你現(xiàn)在做的這些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木微涼眼眸一閃,臉上帶著戲謔:“吃醋了?”

  木微涼雙手環(huán)于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趙亦深一愣,身體有些僵硬。

  幾秒后,他轉(zhuǎn)過頭,看向木微涼,嘲諷一笑:“我看出你的自戀,可我竟然不知,你可以自戀地以為,自己能讓一個剛認(rèn)識一天的男人喜歡上你!”

  木微涼嘴角抽搐,她緩了緩,反駁一句:“難道學(xué)識淵博的趙先生不知道,這個世上有一個詞,叫一見鐘情嗎?”

  趙亦深:“……”

  瞧見某人吃癟,木微涼偷笑一下,這一笑,牽動了臉頰,也牽動了傷口,瞬間,臉上的笑消失。

  剛才的話不過說笑,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不可能愛上她,只是她又怎么會是任人宰割的女人?

  “趙先生,你違反了協(xié)議!”木微涼底氣十足地說道。

  趙亦深看著她,眼中有些不解。

  “趙先生不是說,害怕我對你施家暴嗎?那這怎么解釋?”木微涼伸手指了指她的額頭。

  趙亦深愣了愣,臉上有些尷尬。

  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么那么生氣。

  “協(xié)議上有必要加一條,以后不準(zhǔn)晚歸!”趙亦深忽視掉木微涼額頭的傷,酷酷地轉(zhuǎn)身,推著輪椅走到了一邊。

  木微涼有些傻眼,低喃一句:“暴君!”

  趙亦深的身體一僵,繼續(xù)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木微涼瞪著他,眼中滿是不滿??粗麖澫卵孟穹沂裁?,她有些好奇,想到剛才頭上挨得那一下,木微涼以為他被她氣到了,打算瞧瞧離開,遠(yuǎn)離危險區(qū)域。

  然而,還沒踏出一步,就聽到身后傳來冷冷地聲音:“去臥室等我!”

  木微涼慢慢回頭,望著趙亦深的背影,吞了吞口水,緊張地問道:“你想干什么?”聲音都有些顫抖。

  趙亦深手下的動作一停,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曖昧,不過——

  他抬起頭,驀然回首,妖嬈一笑:“你說我想干什么?既然都是夫妻了,總該履行一下夫妻的義務(wù),不是嗎?嗯?”那一聲“嗯”聲音極輕,意味深長,曖昧極了。

  木微涼一愣,下意識地就要反駁。

  “我既然可以出手傷你,你覺得那個協(xié)議有多少力度?”幽幽的聲音傳來,讓木微涼惱怒,“你怎么可以言而無信!”她沒有想到,他一句話,竟然可以推翻先前的協(xié)議,那么她之前做的那些又有什么意義?

  “你再不聽話,我保證那張協(xié)議不過是一張廢紙!別忘了,這里是趙家,不是你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

  木微涼一愣,濃濃的悲哀,從心底蔓延開來。

  她怎么就忘了呢?她不過是為了救母親嫁給他的私生女而已!在這個家中,其實(shí)什么都不是!

  心里滑過一抹悲涼,木微涼轉(zhuǎn)身,摔門而去。

  瞧見女人眼中的哀傷,趙亦深一愣,轉(zhuǎn)頭,什么也沒說,繼續(xù)找著東西。

  木微涼并不想成了別的什么人的人,至少,現(xiàn)在不想,可是她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反抗的余地。

  鎖門嗎?

  她不會那么傻。

  他都說了,這里是趙家,她怎么能鎖得住他?只有那些言情劇的女豬腳,才會傻得以為,一道門就可以將一匹狼關(guān)在門外!

  所以,木微涼什么也沒有做,她木然地回到床前,木然地坐下,想著簽訂協(xié)議時,自己還挺得意,現(xiàn)在,她只覺得自己傻的無可救藥。

  拉開床頭柜的抽屜,看到了安靜地躺在那里的協(xié)議,木微涼自嘲一笑,伸出手,拿出協(xié)議,瞬間撕得粉碎,一揚(yáng)手,灑落下來,紛紛揚(yáng)揚(yáng),好似雪花一樣,最后落在地面上,她看也不看,倒在床上,等著即將來臨的命運(yùn)。

  眼淚悄然從眼角落下,滴落在被子上,悄然不見。

  她靜靜地等著,不知在什么時候,竟然睡了過去。

  趙亦深推開了房門,看到滿地的紙屑時,愣了一下,目光落在床上躺著的女子身上,昏黃的燈光下,女人側(cè)臉柔和而美麗。

  然而,那一雙眉卻緊皺著,雙手抓著身下的背,似乎睡得很不安穩(wěn)。

  趙亦深的唇抿成了一條線。

  遲疑了一下,他推著輪椅,走了過去,小心地扶著墻,站起,慢慢地朝著床邊走去,不過幾步遠(yuǎn)的距離,卻好像一輩子那么長,當(dāng)他終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時,他倒在了床上,手里的醫(yī)藥箱,甩在了被上。

  屋內(nèi),響起濃重的喘息聲,過了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

  趙亦深小心地靠近木微涼,伸出手,捧起她的頭,讓她枕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伸出手,撥開她臉上凌亂的發(fā),轉(zhuǎn)身,打開醫(yī)藥箱,用濕巾擦去她額頭的血跡,拿出酒精棉,替她消毒。

  動作極輕柔,生怕驚動了睡夢中的女人。

  睡夢中,木微涼覺得,有一雙溫暖的手,托起了她的頭,然后她枕在了一方草地之上,周圍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氣,有什么涼涼的東西,落在了她的額頭,臉頰。

  她以為,他又在胡鬧,于是輕笑一聲,呢喃一句:“阿彥別鬧,我好累,讓我好好睡覺。”

  趙亦深的手一僵,望著懷中女人美麗的容顏,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他轉(zhuǎn)身,想要合上醫(yī)藥箱,可最終在望了女人略有些浮腫的臉頰時,停下了手,繼續(xù)給女人的臉上上藥。

  半個小時之后,藥終于上好,趙亦深小心翼翼的將她的頭移開,卻是惹來女人不滿地嚶嚀,又湊了過來,竟是挑了一個自己滿意的位置,又舒服地睡下。

  瞧著這樣的情景,趙亦深嘴角抽動了兩下,沒好氣地又將女人的頭移開,過了一會兒,女人又湊了過去。

  他低頭,看著趴在他腿上的人,有些臉黑。

  他的目光在床頭轉(zhuǎn)了轉(zhuǎn),抓了一個枕頭,墊在了她的頭下,趁著女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迅速閃身。

  女人有些不滿地嚶嚀幾聲,最終不再動了。

  他舒了一口氣,目光落在滿地的碎屑,小心地挪下床,跪伏在地上,將那些碎屑一點(diǎn)點(diǎn)地?fù)斓搅耸种小?p>  午夜,屋內(nèi)的燈已關(guān),只留一臺小小的臺燈,依舊亮著光。

  臺燈下,一個男人神情認(rèn)真,有紙片,在手中翻動,而在男人的右手邊,堆了一堆碎紙屑……

清清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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