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剛才為何不見你出手相救?”瀟易寒笑著說道。
“嘿嘿,你可能也發(fā)現(xiàn)了,我現(xiàn)在體內(nèi)玄氣全失,就如同廢人一般。就不上去給你添麻煩了?!饼嬍猿暗馈?p> “哦?”瀟易寒訝異的轉(zhuǎn)過頭,再次的大量了他一眼,上次在戰(zhàn)堂的比試之中,瀟易寒就感覺到了龐石絕對有他的底牌,那種只是在準(zhǔn)備階段就讓他感到巨大壓力的那一招,只是在最后一刻,龐石收手了,難道說這個底牌的副作用如此之大?
瀟易寒收回目光,“怎么回事?”
“今天和幻若空的比試?!饼嬍瘽M漢醉意的眼神中閃過一時沒落,“我輸了?!?p> “恩?!被萌艨諉??瀟易寒心道,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若是沒有底牌,天玄宗第一人的名號可不是那么容易拿到手的,魔心幻若空,能得到天機(jī)閣的封號,其實(shí)力必然不會差到哪里去。
更何況,就剛才來說,同樣被天機(jī)閣封號為黑貍的妖月。
最起碼她的實(shí)力瀟易寒是看在眼里的,她使出的那招噬心,居然能將天亦逼到了這個地步,自己想當(dāng)初打向天亦的那一拳足有煉體境界八層巔峰的威力,然而還是沒有打破他的保甲。
如此一來,根據(jù)瀟易寒的估算,妖月那一擊的強(qiáng)度,就算及不上先天,應(yīng)該也離先天不遠(yuǎn)了吧。
想到這里,瀟易寒不免看了一眼在自己懷中安然入睡的妖月,此時的她顯得很安詳。絲毫沒有剛才那副拼命的模樣,只不過,剛那種沖天的怨氣,還有現(xiàn)在她那白色的頭發(fā),看來使用這招的反噬很大吧。
瀟易寒想著,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懷中妖月那柔順的發(fā)絲,心中略有一絲不忍心,想到今天一天買了大包小包的胭脂水粉,還有那些保護(hù)頭發(fā)的藥膏,不由得又感到了好笑,想來愛美的她這幾天不會纏著自己陪他出門了吧。
“我本來準(zhǔn)備贏的……可是沒想到……”龐石說了半句,搖了搖頭,停了下來,又換了個話題,“不知道你信不信天才一說?”
“天才?哼?!睘t易寒冷哼的一聲,說實(shí)話,他信,就現(xiàn)在,剛才,天亦,他就是個天才,驚人的戰(zhàn)斗天賦。但他就是不肯承認(rèn)。天亦比他早修煉幾年的時間,唾手可得的修煉資源,身懷如此多的重寶,還不是被自己擊倒在了地上?
龐石忽然笑了,有悶了一口烈酒,“哈!”烈酒混著濃厚的醇香,火辣辣的滾過喉嚨,接著一股火從小腹之上升起。這種感覺,他已經(jīng)很就沒有體驗(yàn)過了,自從他修煉了那種功法,今天,他再次的體驗(yàn)到了這種感覺,他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愛上了這種感覺。
“我也不相信?!?p> 雖然瀟易寒沒有回答,但龐石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看他那種不屑的樣子就知道,其實(shí)他骨子里和自己一樣,是個高傲的人,不過兩人之間還是有所不同的,龐石,他總想要向世人證明些什么。而瀟易寒,他卻不在乎。
“我始終相信人定勝天,想要拿到的東西就要靠自己去爭取?!饼嬍鋈晃站o了拳頭。
你說的不錯。想要的東西就要自己去爭??!”瀟易寒無比的贊同,“不過,你是特地想要來對我說的?”瀟易寒忽然問道。
“哈哈,不是,只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若是早點(diǎn)見到你,說不定我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p> 朋友嗎?瀟易寒撇撇嘴。自從師傅的事情發(fā)生之后,他對所有想要接近他的人總是懷著一絲戒心。
兩人一路不在言語,慢慢的走到了一條小道之上。穿過這條小道,就離天玄宗不遠(yuǎn)了。
“可是我看不到希望呢。”龐石忽然抬起頭,輕聲的說道。
“希望?弱者的借口而已,不試試怎么知道有沒有希望?”瀟易寒不削的說道。
龐石忽然怔在了原地,然后露出了笑容,不錯,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快步跟上了前面的瀟易寒,直接開口道:“幫我個忙如何?”
“先說事。”瀟易寒說道。
“幾天之后你和幻若空的比賽,讓我看看你口中的希望……”
“什么?”
龐石一字一句的重復(fù)道:“我是說你和幻若空的比賽,贏給我看!”
瀟易寒問道:“你憑什么以為我能勝過他?”
“因?yàn)槟阏f過,人定勝天不是嗎?”
“切,那是你說的?!?p> 龐石抬起頭,看著滿天的繁星,還有那一顆殘月,“有時候,我會忍不住的像,那些天才就如同天上的殘月一般,而那些星星,就如同我,只不過為了他們的存在而進(jìn)行的點(diǎn)綴罷了?!?p> “哈哈哈,”瀟易寒忽然大笑起來,“你想做月亮?”
龐石只得換了個比方,“就如同剛才的天亦,大周的皇室,與你我差不多的年紀(jì),拋開他本身的天賦不說,他所獲得的到的資源更是你我所想象不到的,普通人在天玄宗一年所能賺取的到的貢獻(xiàn)度,所能兌換的也只不過是一本地級功法而已,但是天亦呢?一出生,只要他開口,什么功法找不到?和我們這些凡人比起來,她就如同天上的月亮一般,享受著太陽的照耀?!?p> “而你我呢?那次向你挑戰(zhàn)失敗之后我打聽過的,當(dāng)初在藥池坊,連那種程度的藥材的痛苦你都能忍受下來,每天更是超出常人三倍的訓(xùn)練量,誰敢說你不努力?可是如今,你老實(shí)告訴我,要是剛才讓你一對一的面對天亦,你有幾成的把握打敗他?”
“恩,”瀟易寒還真的低頭思索了一下,抬起頭光棍的笑道,“不足半成?!?p> “但是呢?最終的結(jié)果是我贏了他,不止是現(xiàn)在,就算是將來再次遇見他,我也會將他踩在腳底?!睘t易寒的語氣里有種說不出的輕松。
“是嗎?”龐石搖搖頭,也不知他何來的自信。“那你為對和幻若空的一戰(zhàn)也很有信心了?”
“所以說你這人就是不愿意動腦子,打敗一個人又不一定非要堂堂正正的從正面擊敗他,在我看來,正面的交手才是下下之策?!?p> “哈哈哈”龐石忽然覺得瀟易寒很有意思,“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可能會在比試之中輸給幻若空,但是,你之所以會輸給他,卻也只是因?yàn)槟悴幌脍A而已?”
“差不多這么個意思,我和他又不是什么是死之斗,這就是你和我的差別,你總喜歡堂堂正正的戰(zhàn)勝對方,為了證明你比他強(qiáng),你的實(shí)力比他高,但是對我來說,戰(zhàn)勝對方只不過是一種達(dá)到目的的方式罷了,不過若是有足夠的實(shí)力,我還是很喜歡用你的這種方式的。”瀟易寒說著自嘲的笑了笑,絕對的實(shí)力啊,若是他有了絕對的實(shí)力,直接硬闖天水閣救人就是了,哪里還有那么多的波折?
“那你為何還要如此的刻苦修煉?”龐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