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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匪帝

第五十一章:風起云動雷隱

紅樓匪帝 如是即墨侯 3100 2022-02-05 00:06:24

  “怎么會如此呢?怎會如此呢?”

  薛田坐在那兒一會看看周楚鳴,一會兒看看秦可卿,如今這條件也沒什么避諱了,古代一般是沒這規(guī)矩,都是男主陪客。

  “別念了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我可兒好好的怎就死了?不說清楚哼哼~”

  薛田被打斷碎碎念,秦可卿聽到這家伙口無遮攔恨不得上去,也學(xué)著崔凝眉來一下子!薛田就更怪異了,什么就你的了?人家好好的寧國府少奶奶不當,來做你這沒名堂的壓寨夫人?

  可也只敢心里想想,本就是山匪在加上這家伙膽也忒大了,連寧國都敢搶,別提他這賈家邊上的親戚了。

  “那日,蓉…夫人不見之后,寧國服找了好一陣兒,最后只尋得了個漁夫偷偷賣馬,問后才知道他的馬兒是撿來的,后來…”

  薛田見此,只好將事情大概講了一下,就是賈家沒找到人,也不知道去那兒找了個女尸,說秦可卿已經(jīng)自盡保全名節(jié)了,云云。

  秦可卿聽到此處臉色刷一下煞白,周楚鳴忙推開她邊上的薛寶琴,把她摟著羞的薛寶琴不知什么好。

  “哼哼!你別說可卿怎么,倒是說說賈蓉賈珍如何了,寧國府,呵呵,我還不知道那起子玩意兒?”

  薛田見到這人大庭廣眾之下這般,哼!果然是低俗之人毫無禮教可言。聽到周楚鳴詆毀賈家想要辯駁剛張嘴。

  “賈…呃……”

  他又說不下去了…難道說賈蓉用秦可卿的喪禮簽儀賄賂了戴荃,換了一個龍禁衛(wèi)備選?還是賈珍三月期都沒有滿,就給賈蓉另尋了一個小戶家的女兒?

  況且他走時隱約聽到些不好的傳聞,高門內(nèi)院常見,與外不可言說。

  “哼!那賈蓉哥兒,又娶了個姑娘,也是珍大爺親自挑選的呢,可卿姐姐明明活著,他們還糊弄人哩!”

  見自己父親支支吾吾,薛寶琴卻灑脫許多,巴啦啦就把事情說完了。

  懷里人兒又是一抖,周楚鳴拍拍她背輕輕安撫,嘴里卻是不斷。

  “是不是他們府里還傳出些扒灰之類的話兒?”

  “你…”

  薛田一驚,莫非這賊頭還在京城國公府有眼線不成,他一個山匪頭子有這能為?

  “呵呵,我知道的可多著,你還是老實說吧”見他這樣就知道還有些齷齪!

  薛田只好交代“也就只有賈蓉用喪禮儀金賄賂了宮里大太監(jiān)戴荃,換了個龍禁衛(wèi)備選的職差,其他的也沒了”

  周楚鳴把秦可卿扶正,她已經(jīng)是淚眼婆娑,柔弱如河堤細柳,風雨小花。好不讓人憐惜。

  “還哭,可知你嫁的是甚么人了,我說那賈家有一個算一個,幾人是好的?”

  “我…我是擔心我爹爹,鐘哥兒”

  秦可卿臉上淚水被周楚鳴大手一擦,流的更厲害哦聲音哽咽,也不知道爹爹知道她死訊會怎樣。

  “呵,你擔心也無用,我要是沒猜錯,賈家肯定沒讓你爹爹弟弟驗看,是也不是”

  最后一句怎的薛家父子,秦可卿也望去,薛田尷尬的點點頭,又覺得這太傷國公府顏面忙找補一句。

  “鐘哥兒已被安排到賈家族學(xué)去了,你大可放心,至于你父親好像是病了一場,其余我也不大清楚”

  好家伙,還是進了那鳥族學(xué),看來是逃不脫做伏低的命了,那念佛的姑子怕也已經(jīng)攪和上了。幸好不是親的小舅子,不然多膈應(yīng)人!

  “你別哭了,我想想辦法讓你爹爹也過來”

  “真?真能呢?”

  秦可卿聽聞忙抬頭盈盈淚光希冀看著周楚鳴,他自然是點頭肯定。

  “當然!你也不看看你男人做什么的,個把人還不是手拿把攥!到時候你弟弟也一并帶來!”

  嘖~逃不開這一窩子人了還。

  這邊不提揚州府,知州衙門兩天后就收到清河縣山匪進城,屠戮了三家之事兒,林如海,蕭河,曹穗,都大為震驚。

  這可不是小事,往大了說已經(jīng)屬于造反了,忙問清事情原由,蕭河沉聲道。

  “一時心軟,以至于此慘案,哎!”

  “知州何必如此,都乃山匪窮兇極惡,世道如今不是自責之時,咱們還是趕緊讓揚州大營邢路榮,邢將軍出兵吧,金陵這時怕已然出兵了!”

  “是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這綠林山早晚要出事兒”

  三人都拿定主意立即行動起來,調(diào)集民夫發(fā)布通文,最重要的是林如海那邊開拔銀子要到位!

  而他們寄予厚望的邢大將軍在干嘛?

  揚州那是什么地方,腰纏十萬貫,騎鶴下?lián)P州,可不是說說而已,揚州瘦馬古來有之,瘦馬可不是說那些做皮肉生意的。

  是一種泛稱,對古代女性瘦馬是帶有侮辱性的詞語,意為可以對女性任意摧殘和蹂躪,如同役使凌虐弱小的馬匹一般。

  為何稱為“瘦馬”。因為從事“養(yǎng)瘦馬”的牙公和牙婆低價買來貧家幼女,養(yǎng)成后再高價賣出去,這和商人低價買來瘦馬,養(yǎng)肥后再高價賣出的經(jīng)營方式一樣,所以人們就稱這類女性為“瘦馬

  都是富商帶的頭!全是資本主義的毒瘤!

  清風樓,揚州最大的風雪場所,這時間雖不是熱鬧的時候,可樓內(nèi)已然有了不少文人騷客。

  其中最大的一間雅閣內(nèi),幾個男子七八個女子,還有前面鶯鶯燕燕吹啦彈唱好不熱鬧。

  “來我等敬邢將軍一杯,這揚州有了邢將軍這等保家衛(wèi)國之士,才有這太平盛世??!”

  “是極!是極!邢將軍不但武功卓著,更是護我揚州這幾十萬大燕子民,我看這文采也不輸于人,算的上是古之儒將了!將來出相入將也未可知啊!啊哈哈哈”

  “來來來,敬將軍!”

  一群人圍著個,白面漢子,約莫四十來歲,生的的是極好的,非一般富貴人家養(yǎng)不出這細皮嫩肉。他就是揚州守備將軍,邢路榮!

  邢家也算是揚州大戶,從漢時就傳下來了,到了如今枝繁葉茂,也也出了不少人才。

  不過最近些年也只有這么個懷遠將軍,從三品也是不錯了,周圍都是些揚州子弟,唯一個看著格格不入的乃是王家嫡子,來揚州書院讀書,已備明年金陵會試的王家王躍臣。

  邢路榮的小女兒看上了這個,俊后生所以邢路榮也對他高看一眼,揚州高門子弟聚會也都帶上他,王躍臣雖是鄙夷這武夫之家,老舊豪門,可架不住這唾手可得的人脈關(guān)系。

  每次都是來應(yīng)付這一番,還好他表面功夫做的不錯,雖有些清高,可讀書人嘛大都如此眾人也不以為意,各自摟著美人聽著小曲兒,相互吹捧敬酒好不快哉!

  “噔噔噔!”

  “噠噠噠!”

  兩道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上閣樓,一下打攪了這美好氣憤,當先是邢家的一個小廝,還沒開口,碰!一個酒杯就當頭砸下!

  這青銅酒尊分量可不清,那小廝嚇了一跳,后面王躍臣的貼身伴當也嚇的停住。

  “掌摑~”

  “啪啪啪啪啪啪!”

  邢路榮淡淡一句,那小廝也不敢說甚么,知道自己壞了大爺?shù)难排d,抬起手左右開弓,打的啪啪直響。

  其他人也看著當個樂子,直到小廝嘴角有了血跡,邢路榮才開口問。

  “甚么事這般急躁,等不得這一時半會么!”

  “大爺,知州大人派人去大營通報,說是要您立馬準備出兵,去綠林山剿匪,十萬火急耽誤了,定然要向朝廷通報治罪!”

  小廝摸著血把話說完,邢路榮眉頭一鄒,那林如海那般吝嗇,那點銀子他邢將軍也很難辦啊!

  這揚州可不是甚么肥差,知州,支度,都是精明鬼不好糊弄,還有林如海這等人,他一年辛辛苦苦也賺不了幾個子兒。

  好不容易出征一次,還這般磕勒。正尋思之間旁邊,王躍臣聽到他伴當說了句什么,雙眼一凸大叫一聲。

  “父親,母親!!”

  然后就暈倒了,嘴角已然溢出鮮血,嚇的樓里姑娘紛紛散開來。

  還好邢路榮有些經(jīng)驗,走過去掐著人中一杯清酒,王躍臣才幽幽醒來,他看到是邢路榮仿佛想起甚么,激動的說。

  “將軍!將軍!你要是能為我王家報了這血海深仇,我家中資財愿全部捐出,以資軍費!!只求將軍讓我手刃那惡賊!?。 ?p>  “咳咳!噗~”

  王躍臣說著,說著又是一口鮮血吐出,看的好嚇人啊,邢路榮聽了半天沒明白,看著邊上也是抹淚不停的小廝。

  “甚情況,你家少爺說的什么?”

  “嗚嗚!將軍!將軍?。∥覀兺跫?,前日夜里被綠林山匪,屠殺殆盡,府邸也竟都毀了!嗚嗚嗚”

  這伴當也有家人在王府,怕是也不妙了,想到這里更是悲痛傷心。

  “哈?。 ?p>  眾人皆驚,剛剛還國泰民安,一片歌舞升平,怎么就山匪滅門了?還是攻入縣城??

  “大爺,知州也是聽聞此事,才急急下令,林大人也同意給您大營提拔二成軍費,您快去吧!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

  邢路榮一聽,立馬起身往樓下走去,這真的不是鬧著玩的,皇帝馬上南巡,這節(jié)骨眼上出了反賊,他們揚州是最先挨板子,他邢路榮罪過難逃!

  樓上一時安靜,哄的一下散了,這消息得穿出去,多好的談資啊!

  只余下抹淚的王家小廝,還有躺著嘴角流血的王躍臣。

  

如是即墨侯

哇??!謝謝蕾姆!謝謝你的打賞,還有幫我捉蟲的書友們,太感謝你們了,有你們支持,我算是感受到寫書的樂趣了,不管是罵我夸我!難怪別人都說單機最難熬!   要不是眼皮打架我再寫一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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