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聞劉振邦尿道癌居然痊愈,外傳得以繼續(xù)更新,在周某人尚未寫完正文之前,大家先湊合看看外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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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睜開眼,入目的是不如何熟悉的天花板。左右看了看,認出這是昨天喝酒的那間包廂,太子在旁邊的那沙發(fā)上躺著。翻身坐起,揉了揉太陽穴。頭有點昏,還微微抽痛??磥砗鹊倪€是多了點。正茫然間,忽然看到太子抱著毯子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醒了?”
太子打著哈欠,含糊不清的回答:“早醒了,看反正你也沒起來就接著躺了?!?p> 丟開蓋著的毯子起身,簡單的做了幾下伸展。睡松軟的沙發(fā)上還真有點不習慣了。
“跟我來,去洗把臉再回家去?!碧宇I(lǐng)著我繞了幾個彎跑后面就著水龍頭洗了把臉?;位文X袋,人也清醒多了。想了想昨天晚上的瘋勁頭,如果不是人少就真有幾分當年的樣子了。
出的門來,太陽已經(jīng)近頂,差不多到午時了。身上還帶著點錢,就在附近找了個小店喝粥了。就著咸菜喝玉米粥,看著熙熙攘攘的路人。
我長長嘆了口氣,說:“有命看到太陽,還能喝上那么香的玉米粥。人生真是美好?!?p> 太子瞅瞅我,頃刻笑了:“你酒喝多了燒腦子么?一大清早的說什么胡話。”
“人生無常啊。每天早上起床我們都應該感謝神,感謝生命的?!蔽野逯樥J真的跟太子說。
“少扯了。一股儒酸,無事感慨的全都是文人。你這么做就是侮辱斯文了?!?p> “這可不能說是無事啊。誰能說的準明天一睜開眼你是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情況呢?”停了停,“能繼續(xù)有的玩就該慶幸了?!?p> “拜托,一清早的來感嘆這個。玩游戲死機的機率就夠低了,瘁死的機率要更小啊。杞人憂天可不是我的風格?!?p> “這不是杞人憂天,是充滿了感激來面對生命而已?!?p> 太子開始抓起身邊的矮凳作勢要砸:“感激個屁。如果不是憂慮得解,何來的感激?從來就是有了憂患才衍生出了對解決憂患而來的喜悅,衍生出感激的心情的。不憂患你從那里來解決憂患的喜悅?”
“用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來擠。”
“再說老子用紅領(lǐng)巾勒死你?!?p> 我急急的將剩下的粥喝光,含糊著說:“吃飽了做個飽死鬼。”放下碗,沖老板喊:“大叔,再給我一碗。”
“好咧,就來?!惫庵仙怼B吨簧砉陪~色皮膚的粥攤大叔答應著,給我又滿上了一碗。
“也給我再來碗,還有我再要碟咸菜干跟酸豆角。”太子忽然插入說。
我掉頭看了他一眼:“怎么,吃上癮了?”
太子舔舔嘴唇點頭:“很爽口,又便宜。吃個鮮。以后估計不會經(jīng)常來吃的,多吃點啰?!?p> 我也陪著他點頭。將目光轉(zhuǎn)向了來往的人群?,F(xiàn)在正是上下班的時間,不少人都在趕著去菜市場買菜。這兒恰好就是菜市場的門口,人流也就比別的地方要密點。
“看什么那么出神?”太子好奇的問。
“你說,這菜籃子里能掏出多少錢?”
“這個,……”太子遲疑了下,“不多吧……嗯,不知道?!?p> 太子人雖然好強,喜歡爭個高下,可是人卻很實在。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這一點分的很清楚,也從來不諱言自己不懂。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的是,這菜市場每個區(qū)只有一個,支持著幾條街的人。如果這幾條街上有一萬人,每天每人吃一塊錢菜,那一天我就能收個一萬?!?p> 太子瞪大了眼看我:“你丫在說廢話。算數(shù)是個人就會,可是這菜市場那么多人在分這點錢你能在里面搶多少?你以為這菜市場是你的???你的……啊……”
看著太子,我輕輕笑了笑:“想明白了?如果將這菜市場變成一人的,從里面能擠出多少錢來?甚至不用全占,只要把握了其中一兩樣菜的批發(fā),那么就已經(jīng)可以說是從泥巴里挖金了?!?p> “日進斗金都指日可待啊。那怎么就沒人做呢?難道世界上就都是笨蛋嗎?”太子奇怪的說,“按理來說,這么做雖然也并非不犯法,可是犯的事卻并非很大啊,拿錢打點好了就該能混過去了。你這么看我做什么?”
看我死盯著他看,太子愕然問。我拱拱手,行個古禮:“佩服佩服,看來你果然是夠腐敗。拿錢擺平都說的那么理直氣壯的?!?p> “得了吧。你本身也不是什么剛正不阿的角色,少在我面前裝了?!碧硬恍嫉恼f,“何況你自己也知道,真敢這么做的家伙多少有點憑借,跟你在一起我都覺得我現(xiàn)在越來越壞了?!?p> “給你幾分顏色就開染坊了啊?!辈环薜奶^這話題回到剛才去,“其實并非是沒有,這個一直以來就都有的。分的僅僅是有預謀的或者是自發(fā)形成的而已。自發(fā)形成的易成也易散,雖然會對市場有影響可是卻還是受限于市場。如果是有預謀的,那么問題就可大可小了?!?p> “可大可?。俊?p> 我繼續(xù)跟大少爺解釋:“這種事情,自發(fā)的大多是一群人商量好了一起來哄抬價格,利益均流。不過也就是一群奸商而已,危害不大。有預謀的人基本上就是形成一個勢力壟斷來謀暴利的了。像這么大一個市場,只要能控制一個菜類,運作好了的話,一個月10萬都可能??墒且龅竭@樣,其中恐嚇跟暴力是絕對不會缺少的。如果能長久風光,那么肯定就是拉了靠山的。”
太子回味著我說的話,一會兒后抬頭說:“你怎么會忽然想到這個?”
“這是一個很大的財源,如果有人握著它,那么它背后就一定是一個很大的勢力。而如果我們切斷它,這個勢力即使不在這里除名起碼也要矮半截?!?p> 太子哈哈一笑:“你……哈,難道你還真想來打天下開香立壇不成?”
我搖搖頭:“我對稱霸一方?jīng)]興趣。不過如果有機會玩的話,這個也算是著眼點之一嘛。你說如果要搶這么一個市場,你該怎么做?”
“嗯……鬼才知道怎么做。我連這市場是如何運作的都不知道,怎么去想?”太子先想了會才回答,“算了,現(xiàn)在想也白想。沒準還真能玩,以后再說吧?!?p> “那么好吧,回去了。”我骨碌幾口喝完剩下的半碗玉米粥站起身。太子再喝了口,留下小半碗也站起來:“好吧,也吃飽了。我們要要不要回家一趟?”
“嗯?”我不解的看向他。太子指指不遠處的公共電話,邊走邊說:“我打個電話喊車,如果不回去了的話就直接走了。這邊出城不經(jīng)過我家?!?p> “那就直接回去得了。如果你不急著玩那臺SFC的話以后再拿就是?!?p> “那我叫飛哥開車過來?!?p> 飛哥開車過來也就一會工夫。送我們回去用了4個小時,正差不多是吃飯的時候。問了問飛哥是不是要趕回去,得到肯定的答復后我跟太子商量了下,直接就叫飛哥將我們送到菜市場買菜去了。回學校的時候順帶跑了趟刀疤家里,拉上了他回學校去做飯了。
做了個啤酒鴨,跟飛哥海闊天空的扯了一頓飯。雖然他年紀也不算大,不過高中后就參軍,也是在部隊里學的駕駛。之后轉(zhuǎn)到地方上給太子他爸開車。算下來也是走南創(chuàng)北的跑了不少地方的人。跟我們扯起來也是頗風趣,一頓飯賓主盡歡。
送走飛哥,我們收拾了下碗筷。刀疤跟太子玩起了MD。我呆一邊翻書。忽然想起來,跟他們兩個說:“是了,我們?nèi)タ纯疵方阍趺礃樱客砩嫌惺裁词虏???p> 刀疤首先答應了:“好啊,我還沒見過她呢,還真不是那么一回事呢?!?p> 太子懶洋洋的回答:“還真沒什么事,咱們就去吧。喝喝東西,吃吃豆腐也成?!?p> 于是入夜后,再次有三人早早的去酒吧了。
“燕姐,梅姐在不?”進了門,一眼就認出了吧臺里的人是梅姐手下的一鳳。
燕姐名字叫張燕,人打扮起來很漂亮。看到是我們進來了,沖我們甜甜一笑:“你們兩個小鬼又來喝白酒嗎?”
太子樂呵呵的往吧臺邊一坐:“不,我是來喝紅酒的?!?p> “都一樣,反正就是不給錢是吧?!?p> “燕姐,這么說就太傷我們心了。我們誰跟誰啊,說錢多不好?!蔽乙埠裰樒惲松先ァ?p> 燕姐的笑容變了苦笑:“沒你們嘴厲害,好了,好了。我來請你們?!?p> 太子夸張的舉起雙手,把嘴撐成O字:“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別是盜啊,奸我倒還不在乎。”
燕姐放下一杯酒,順手曲起手指沖太子腦袋上就敲了下:“小鬼,想什么呢。你有本錢么?”
我在一邊瞧著熱鬧一邊從太子面前將那杯酒拿過來:“看你該罰,就罰你沒酒喝好了。”
“你們來了啊。不過就不罰酒了,罰你拖地?!泵方愕穆曇艉鋈怀霈F(xiàn)了,“因為這酒嘛,可是有人要敬你們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