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劉振邦少爺居然能長出來,而且連下一章都寫出來了,看來尿道癌有望痊愈。
最近一段時間忙著給人找工作,估計過幾天我也能長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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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走過來握我們手的人是黃鸝??此荒槧N爛的摸著太子的手,我心里打鼓:“這人別是好那口子事吧。雖然現(xiàn)在‘同性間純純的愛’這類話題還沒有興旺起來。但是斷袖分桃也算是古代佳話了?!毙睦锵胂?,眼里瞅著太子笑。笑得他邊跟黃鸝打哈哈邊一臉戒備的打量我。
“日后我也算是過來這邊了,少不得跟你們多多聚聚。說來我也是托你們的提醒,回去合計了一番后跟老爺子們提了要在這邊開拓生意的事情。結(jié)果就交給我辦了?!秉S鸝笑呵呵的臉上看來沒包含多少別的東西,我們也就打著哈哈回著他話。雖然算來無非是大哥你獨當一面了日后多帶挈小弟,兄弟我有今日發(fā)達也靠各位幫忙,兄臺骨骼精奇華蓋有奇光當成就蓋世奇功什么的。
看我們吹的高興,梅姐索性讓人關(guān)了門聚起人來鬧。等我跟太子走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快過9點了。
太子憤憤不平的咕噥:“奶奶的,叫了那么多姑娘過來,一個都沒給大爺?!?p> 我失笑:“你說什么?人家是看你還是小孩,不忍心毒害你?!?p> “滾,老子比你成熟?!痹掝}一轉(zhuǎn),“話說回來,在這么個小地方他打算要做什么?”
“不是在這邊吧,應(yīng)該在省城那頭?!?p> 太子有點愕然:“那他說什么過來這邊?”
“大概指的是從云南那邊過來的吧。不過這個關(guān)我們什么事情呢。我們自己玩就好了?!?p> 一腳踢開個擋路的空罐子,太子不滿的說:“有什么可玩的呢?最近也沒啥新游戲?!?p> “回去洗洗睡吧。我們從明天開始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好了?!?p> 走在前面的太子掉頭回來盯著我,倒著往前走,邊說:“您老今年貴庚?。磕X子燒壞了么?”
“滾,老子正青春年少。”抬起腳沖他踢去,理所當然的踢了個空,“只是啊,我們這幾天基本沒看過書沒做過題吧?!?p> “這個當然,不過從前你也沒怎么看過書沒做過題吧?!?p> “雖然是沒怎么,可是好歹是有看書有做題啊?!?p> 太子嗤了一聲,說:“好了,反正不過是些簡單的玩意。我們簡單看看就可以?!?p> “不,我不打算簡單看看。我想要學(xué)下去。把往后的那些課程給突擊掉。弄完這個,我們就有時間去玩想玩的東西了?!?p> “玩什么?”
我出奇不意的一巴掌拍他后腦勺上,“玩你。”
“我操,被我追上殺了你?!北慌囊粋€踉蹌,太子站穩(wěn)后立刻邁開腿追了過來。不過想要追上先起步的我,卻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了。
之后的幾天,我們兩人讓班主任大跌眼鏡的開始了好好學(xué)習(xí)的生活。雖然說我們平時也沒什么擺大家眼前的大劣跡,但是偶爾逃逃課,早上遲個小到,下午忘記上最后一兩堂自習(xí)課什么的也經(jīng)常發(fā)生。不過看在有人打過招呼的份上,加上我們成績也一直都爬過優(yōu)良線。所以一直也沒什么麻煩。漸漸的別人也習(xí)慣了,但是忽然間我們兩人成為上課去做早,放學(xué)回最晚的人后,所有人都開始覺得不習(xí)慣起來。
雖然這也沒什么,一直感覺跟班里的人沒多少共同語言的。但是發(fā)展到了有人低頭快步通過我們身邊的時候,多多少少會讓人有點想要暈倒。犯的著嘛,這!
不過說著是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可是實際上兩人最后興趣所向偏離我們的課本也是越來越遠。太子喜歡上了哲學(xué),帶著我也在看。偶爾的會發(fā)發(fā)抱怨,在不良人士的帶領(lǐng)下。好好學(xué)習(xí)的行動徹底破滅了啊。唯一可說是真正在好好學(xué)習(xí)的,也就只有黃晉這沒刀疤的刀疤了。跟著我們混了個優(yōu)良,讓他老媽大樂了回。
然后,就是開會訓(xùn)話了。憑著總成績?nèi)昙壍谝惶荧@得了100塊。不由讓我感嘆這個學(xué)校真有錢,不知道收了多少贊助費。不過卻也知道這個東西只有越來越高,越要越直白,從前家里多個人不過多張嘴的日子將一去不復(fù)返。想一想,未來我們偉大祖國終于實現(xiàn)了人口負增長。這個擇校費居功不小。
“噢耶~~,自由了?!碧右换氐轿覀兡俏伨泳鸵活^撲在了床上打滾。
我將書包往他身上一丟,向水龍頭走去,這天氣還真不是一般的熱。床上的太子慘叫一聲,“你等著,你的*明天就可以一塊一張賤賣了。”
“老子不過洗把臉而已。”擦了擦手,轉(zhuǎn)頭回來,順手接下太子丟過來的書包丟一邊,“我放假了去你家那玩幾天吧?!?p> 太子笑嘻嘻的說:“你想玩幾天都可以,只要能讓大爺我開心,大爺就幫你贖身?!?p> 回手抽過去一巴掌,早有準備的太子立刻擋下了,抓著我手腕就要反扭。我們兩人一起學(xué)的擒拿,自然不可能讓他那么簡單如愿。撲上去開始了很沒品的近身扭打??偨K到兩人躺下了喘氣他才有空問出了下一句話。
“我過幾天讓飛哥來接我們過去。不過,玩什么?我想你不會是沒計劃的吧?先說來聽聽。”
“這個……呼……我們最近這兩月都沒怎么去梅姐……那玩?!?p> “說話利索點,至于喘成這樣嘛?”
“你丫剛對我用了鎖喉……呼,我靠。也就去喝了點東西,梅姐也不跟我們說什么他們幫會里的事情。不過我從那些大姐們私下的談話里聽到她們有部分人要去省里了?!?p> “嗯?怎么?”
“大概那鳥人在省里把地方跟執(zhí)照給跑下來了?!?p> “你是說我們?nèi)愡@個熱鬧?”太子坐起身來說,“不過,夜總會迪廳這類東西。玩來玩去也不過就這么個樣而已。嗯,不過從前熟的店不好亂來?!?p> 我嘿嘿一笑:“你毛都沒長齊,就開始想這個?”
再接著說到:“一個新的勢力開始在這里插一腳,你說原來的人們會怎么想呢?”
“你是說去玩這個?”太子點點頭,“看來是挺有趣的。”
“天啊,這道德真是敗壞了?!?p> 太子不爽的偷襲了我一爪子:“我要學(xué)壞也是你教的?!?p> 太子爺說的話是很有分量的,第二天我們略微收拾收拾好后太子晚上打了電話。第二天一大早剛過10點的車就來了。我借著這個好好嘲笑了太子好威風(fēng),倒開竅了,一句老爺子掛念我就把我的話給堵沒了。
看到我們斗嘴,飛哥也沒說啥,笑笑就把我們的行李給提了起來當先向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