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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戰(zhàn)神

第六章 莫名其妙

酒鬼戰(zhàn)神 秦樓滿座 4712 2014-11-10 16:59:47

  秦滿樓平生僅有兩大愛好,一是酒,二是熱鬧。而他此生也僅有兩大本事,一還是酒,二則是嘴。

  酒,即酒量。

  嘴,即嘴量。

  酒量易懂,何為嘴量?

  花甜蜜嘴、強(qiáng)唇劣嘴、花馬吊嘴、伶牙利嘴,此等功夫若由少年施展,其威力必定不可估量。吵架?于少年言,不過開胃小菜爾。

  族中大比精彩連連,卻難以勾起少年絲毫興致。倒是秦許兩位家主的嘴上較量,著實令少年不肯挪步,欲耳聞至終。所以不知不覺間,少年從后排偷酒喝的有利位置硬生生往前鉆,直擠到最前一排方才停止。旁人以為他是來替場上弟子加油,哪里能猜到他真正想為何人助威。

  “糟糕,爺爺居然落了下風(fēng)?!毖垡娂易∏貞巡┍粴獾脽o言以對,少年不禁心焦起來。

  可著急歸著急,就算愿為爺爺分憂,他也是無從下手。吵架輪不到他,打架,則更屬天方夜譚。

  “唉,這下完......”最后一字尚未出口,少年便覺身后有人猛推了自己一把。其力道之大,竟直接將他推出人群,獨獨鶴立于臺前,剛好一上一下地跟許家公子對視個正著。

  頓時,演武場內(nèi)一片寂靜。

  身陷尷尬,少年愣在原地不敢動彈,瞪大雙眼不知如何是好。

  “咦?”所有人見此情景皆是一聲驚疑,顯然沒想到局勢變化如此之快。

  “哈哈,好,果然英雄出少年!秦家主,既然有人站出來了,那么比武是否馬上開始?”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許彥成趁勢道。

  機(jī)會來了!許彥成心道,沒想到最后成全自己的人,竟會是一個自不量力的少年。

  “......”秦懷博沒有說話,只皺著眉頭深深注視少年。

  “......了?!鄙倌昊腥舾羰?,許久才將最后一字吐露出來。只不過情勢瞬間顛倒,剛才那句“完了”是指別人,現(xiàn)在嘛......自己是真的完了。

  “滿樓不可胡鬧,速速退下!”秦風(fēng)也算機(jī)敏,趕忙挽救道,“無知少年不懂世事,攪擾了比武,我這就趕他回去?!?p>  此刻,鄙夷和幸災(zāi)樂禍的人雖然不少,但是擔(dān)心少年的僅有兩個。秦月不便開口,唯秦風(fēng)有資格為少年開脫。

  “哎,秦風(fēng)兄此言差矣。許某倒覺得這孩子懂事得很,年紀(jì)輕輕卻已知替長輩分憂,實在難得。反正秦府其他高足不愿出戰(zhàn),我看不如就讓此子與小兒較量一番吧!”許彥成抓住機(jī)會不肯相讓。

  “可......”秦風(fēng)還想再辯,卻被秦懷博阻攔。

  “夠了,秦家男兒豈能出爾反爾?他主動站出來,就是已經(jīng)做好了承擔(dān)后果的準(zhǔn)備?!鼻貞巡﹪?yán)肅道。

  “父親!”秦風(fēng)清楚,讓少年去跟許家公子比武,簡直與送死無異。

  “不必多言。”秦懷博堅決道。

  “秦風(fēng)兄放心,比武乃是點到即止,絕不會傷人性命。”許彥成看了自家孩兒一眼,隨即不懷好意地笑道。

  許家公子會意,輕輕一躍跳上擂臺,沖少年拱手作揖道:“請賜教?!?p>  “呃......”少年稍一猶豫,便又覺一股力量自腰間傳出。若非周圍再無旁人,恐怕他還會認(rèn)為自己是被人陷害了。

  “滿樓哥哥!”看著踉踉蹌蹌像是被人推上臺去的少年,秦月的心早已懸在半空。

  “唉,這下完了。”從始至終,懵懂少年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跑上臺的。

  不過,擂臺雙方均已站定,看來這場比武不打是不行了。

  可......怎么打?

  除了挨打,少年想不出其它和“打”字有關(guān)的詞。所以,挨打便挨打吧,誰叫他連自己的雙腿都管不住的。

  正所謂,化悲痛為力量,化力量為酒量。又有古人云,酒壯慫人膽。壯壯膽,也許挨打就沒那么疼了。

  想到這,少年立刻解下腰間的酒葫蘆,結(jié)結(jié)實實地痛飲了幾大口。暖流下肚,頓覺身體舒暢。

  快活似神仙的少年天不怕地不怕,抹抹嘴借著酒勁大喊道:“打就打,誰怕誰!”

  ......

  “呼......好難受啊,心就像快要炸開一樣?!便露倌瓴粩啻謿猓眢w發(fā)燙的感覺愈發(fā)強(qiáng)烈。

  尚未交戰(zhàn),他已是痛苦萬分。雖事發(fā)突然且原因不明,但觀其神情倒不似作假。

  “嗯?”許家公子察覺情況有異,卻不知問題出在何處。

  前后不過片刻,期間只飲了幾口酒,對方這一副滿頭大汗體力衰竭的模樣究竟是何緣故?

  莫非其中有詐?憑許家公子的聰明才智,也著實猜不出少年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比試已經(jīng)開始,可以動手了?!痹S彥成見自家孩兒遲遲沒有行動,心下不滿之余有意提醒道。

  許家公子回過神來后暗罵自己愚蠢至極,他明明知道燕平城內(nèi)唯秦天堪與自己比肩,卻還因為一個毛頭小子的異樣舉動而疑神疑鬼,實在不該。不得不承認(rèn),平日里養(yǎng)成的謹(jǐn)慎習(xí)慣,致使他有些草木皆兵。

  “裝神弄鬼?!痹S家公子輕蔑一笑,悠然道:“看招。”

  微微抬手,掌勁如風(fēng)。

  依舊頭暈?zāi)垦5纳倌晁坪醺緵]看到對方出招。當(dāng)然,即使他看到,以其此刻晃晃悠悠的步伐,也很難閃躲。

  正如人們事前所料,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毫無懸念。少年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氐癸w而出,重重摔在臺上不知傷勢如何。

  “??!”疾呼發(fā)自兩處,一個是少年中招后的悶哼,另一個則是少年中招后少女的尖叫。

  這一刻,傷在少年身,痛在少女心。

  果然是個廢物!

  心中雖早有評價,但對于這種不自量力的人,大家更覺不能容忍。一時間,指責(zé)謾罵聲此起彼伏,不少秦家同宗赫然也在其列。

  臺上簡簡單單的一個回合,使得臺下情緒剎那陷入兩極。部分尚知羞恥的秦家人面色陰沉,不懷好意的許家父子則是冷笑連連。

  由局面觀之,少年老老實實趴在地上認(rèn)輸則已,倘若硬要勉強(qiáng)爬起來,那么秦家的奇恥大辱,就依然沒有結(jié)束。

秦樓滿座

改變玄幻的套路,跳出固有的框架。說得簡單,寫起來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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