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優(yōu)美的笑,是自然的笑;
最幸福的笑,是甜蜜的笑;
最巧妙的笑,是會意而笑;
最動人的笑,是含淚而笑;
最難看的笑,是皮笑肉不笑;
最頑強的笑,是無可奈何的苦笑;
而,
最難過的笑,是什么?
林白衣看到葉昕溦對從擂臺上走下的謝銘卿露出的微笑,是那么的美麗,淺淺的酒窩也包含了無盡的神韻,但此刻林白衣看來卻是那般苦澀。
呼出一口氣,林白衣抑郁地?fù)u了搖頭,“我辛辛苦苦地養(yǎng)成計劃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了,不過……這明顯是要撬我墻角的節(jié)奏??!
“小白,怎么了?”洛芊蕓看到林白衣臉色突然冷下來,柔聲問道:“哪里不舒服么?”
林白衣強扭著回過頭來,吸了一口氣,道:“沒事兒,今天早晨吃飯的時候有些著急了,坐下休息一下就好?!?p> 洛芊蕓可以說是看著林白衣長大的,是最了解林白衣的人,聞言皺了一下眉頭,但也并不說破,道:“等下就你的比試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恩!”林白衣隨口應(yīng)道,然而他此刻心頭想的卻是……
“不能坐以待斃啊!我應(yīng)該想個什么辦法好呢?”
……
一道冰矛對著林白衣直射而來,冰矛并不長,只有三尺長短,在灼灼的陽光下發(fā)出晶瑩的光亮。
林白衣看了看襲來的冰矛,神思卻有些不定,眼前依稀還是謝銘卿撫著葉昕溦額頭的模樣。
“呵,又是水屬性的修真者,那個姓謝的也是,水火不容,果然是水火不容,我就看看你這個水屬性怎么壓制我這個火屬性?!彼紤]方定,林白衣左手緊握的赤焰劍被大拇指頂出。
隨著林白衣右手輕拔,赤焰劍的劍身終于第一次出現(xiàn)在姚仙島慶鄞州會武的擂臺之上。
“看劍!”隨著一聲清喝,赤焰劍劍身霎時被紅色火焰包裹起來,隨即林白衣改為雙手握劍,劈向襲來的冰矛。
這一劍可謂毫無技巧和章法可取,全是力量和修為的硬拼!
但是,一力降十會!
林白衣后天境七重天的修為完全爆發(fā)了出來!
這道劍在空中閃現(xiàn)一道赤紅光芒,重重地與襲來的冰矛對撞!
“轟!”
水與火的碰撞形成了一團濃霧,籠罩住了林白衣的身影。
巨響之時,射出這道冰矛的水屬性武者也被這聲勢震得退了兩步,擂臺上也被這轟然對撞弄得一片狼藉。
突然,一道藍色身影從濃霧中沖了出來,正是林白衣!
林白衣仍舊雙手握劍,一個魚躍宛若飛龍在天,一招力劈華山向?qū)κ忠u來。
那水屬性武者也是未曾料到林白衣在如此劇烈碰撞下毫發(fā)無傷,仍舊可以第一時間發(fā)起攻擊,匆忙之下喚出一個碧玉寒冰盾牌。
“破!”
但林白衣卻沒有變招,一聲清喝,就這般簡單劈了下來!
但聽“嗤”的一聲,那碧玉寒冰盾牌在赤焰劍下就宛若一張絲帛,沒有給林白衣造成任何麻煩便被破開。
水屬性武者見到頓時六神無主,匆忙間竟然用手捂面。
好在方才那碧玉寒冰盾牌一擋,林白衣力道已然弱了幾分,及時收回赤焰劍下劈的猛力,改劈為橫拍,長劍輕揮將水屬性武者掃下擂臺。
那水屬性武者被林白衣掃下擂臺后自然明了自己與林白衣的差距,便知趣主動認(rèn)了輸。
“輕松啊。”
林白衣得到裁判示意后也躍下了擂臺。
“小師弟,第二場勝利哈!”眾多先進行完比試的師兄們和洛芊蕓對林白衣歡呼道。
這一場比起林白衣第一場有驚無險的比試來說,可謂是酣暢淋漓至極,通關(guān)難度達到了最低值。
“僥幸!僥幸而已!”林白衣嘴頭上對著天巽學(xué)府的一眾同門謙虛道,但是內(nèi)心其實一直在呼喊渴望著更多的贊美!
“哈哈!快點表揚我吧!我就是這么優(yōu)秀!”
……
“這情況有些不妙?。 ?p> 眉頭緊鎖的林白衣漫無目的地走在青石鋪就的幽徑上,方才去天樞劍派駐地尋找葉昕溦未果的他甚是郁悶。
著急想尋問葉昕溦的林白衣就這么走走停停地行在道路上,不想回自己的房間,也不知該去哪里,就這么走著。
似乎只要在路上,林白衣的腳步不停,他便會心情愉暢些。
“呵呵。”林白衣苦笑了一聲。
原本已然計劃好了如何護緊自己墻角,然而對象都見不到,那么應(yīng)該如何施展自己的那些守護招式呢?
在笑容扯動林白衣嘴角的同時,猛然間感到背后被人伸指一點。
“笑什么???白衣哥哥,就你一個人在路上笑好像神經(jīng)病???”
林白衣連忙回過頭來,眼前出現(xiàn)的正是他那念念不忘的那張容顏,臉上苦澀的笑容瞬間化為了淡淡的微笑。
“啊哈!出現(xiàn)了!”林白衣心情瞬間從低谷到達了頂峰,然而他又很快記起了先前的打算,片刻之后又換上了淡淡的憂愁,定定地看著葉昕溦。
好吧,林白衣的計劃就是走苦情戲的路線。
君不見,女性在面對苦情男的時候都是格外沒有抵抗力的么?
好吧,苦情男的前面必須要加一個高顏值的前綴。
好在,林白衣的外貌似乎完全夠格。
“怎么這樣看著我?”葉昕溦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頗為疑惑地眨了眨那雙極美的眸子。
“恩……”林白衣佯裝猶豫了片刻,方才開口道:“我剛才去你們天樞劍派的駐地找過你了。”
“恩?”葉昕溦嘟了下嘴,好奇地問道:“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么?”
“哦,其實是……”林白衣抬頭看了一眼葉昕溦后,又把頭低下,好似不敢說出來。
“恩?”葉昕溦彎下腰,探頭去看林白衣的眼睛。
兩人就這么定定的對視著。
林白衣不知怎的,凝視著眼前這雙自己愛煞的眼睛,竟然心底有些發(fā)寒。
在葉昕溦又“恩?”了一聲后,終于是低聲汕汕開口道:“今天謝銘卿的比賽我去看了,他比試結(jié)束以后我還看到他撫你額頭了?!?p> “哦?!比~昕溦特意拉長了音調(diào),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半晌后才道:“白衣哥哥,你懷疑我?”
“沒有,沒有?!绷职滓逻B忙道:“只是不太喜歡?!?p> 突然葉昕溦猛地將頭貼近林白衣的臉,林白衣只覺得左臉一涼,葉昕溦已經(jīng)閃開了,雙手捂著緋紅的雙頰,有幾分害羞道:“白衣哥哥,你為我吃醋,我很開心!”
林白衣鼻息間和臉頰上依稀還留有葉昕溦身上的幽香,看上去也是有些傻樂地輕撫著自己的左頰。
“不過,白衣哥哥下不為例哦,以后可不許再胡亂瞎想了哦!”葉昕溦鼓著小臉道:“要不我可要生氣了!”
“嘿嘿,守護墻角第一式完美達成!”好似有一個頭頂生角的小惡魔在林白衣的腦海中跟隨者節(jié)奏跳動著廣場舞。
“呵呵,好啊,不過……”內(nèi)心已然30多歲大叔心態(tài)的林白衣,表面上卻裝出了懵懂少年郎一般羞澀地瞧了葉昕溦一眼,然后指著自己的右臉,道:“可不可以這邊也親一下啊?”
“啊?色狼!”
……
不知道為了什么,
一種不克制的誘惑,
是顏色,是煙火,
對你還戀戀不舍,
時間也不能淹沒。
…
不知道為了什么,
你總比沙漠更沉默,
夜漫長,夢太多,
床前明月也寂寞,
等一場花開花落,
朝思暮想,想你的容顏,
紅塵里是如此難忘。
…
緣分只是過眼云煙,
想念是美麗的哀傷,
朝思暮想,想你的雙眼,
一瞬間比天涯還遠(yuǎn),
你的愛是流水已輕狂,
卻不懂落花多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