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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室千金:王爺有點(diǎn)煩

第14章 牢房花燭

繼室千金:王爺有點(diǎn)煩 乘鯉 2018 2014-12-22 20:41:37

  百花樓青梅雅間。

  一素妝女子正替晏舒河徐徐斟酒。

  晏舒河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樓下大理國舞馬團(tuán)的首秀正精彩上演,馴獸師引幾只老虎在火圈中跳來跳去,晏舒河卻有些心不在焉。

  “今晚王爺?shù)男乃己孟癫辉诒硌萆??!彼貖y女子起身,對著鏡理了理鬢發(fā),“既然那么在乎,又何必讓新娘子獨(dú)守空房?”

  經(jīng)她一說,晏舒河這才回過神,恢復(fù)到原先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骸斑@一來呢,本王就喜歡看滿滿著急的樣子,旖旎,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啊,她生氣的時候,額頭中間那道青筋若隱若現(xiàn),格外地美。”

  旖旎白了他一眼,一邊對鏡畫眉,一邊吐槽:“你已經(jīng)說過幾百遍了?!?p>  晏舒河嘿嘿一笑:“二來啊,既然皇上想看我夫妻二人不和睦,我總得讓他們稱心如意不是?滿滿是個聰明的姑娘,我想她一定懂這道理?!?p>  旖旎望著窗外的月光感嘆:“再懂道理的姑娘,也忍受不了新婚之夜獨(dú)守空房的恥辱吧,你這般喜歡她,難道就不想去見見她嗎?”

  晏舒河索性躺倒,將手枕在腦后:“人我昨晚已經(jīng)見過了。另外,我可不認(rèn)為這是我的‘新婚之夜’,我晏舒河的婚禮又豈能憑別人擺布?

  旖旎掩袖一笑:“說來,你這王妃可不是省油的燈,我的幾個姐妹都被她給關(guān)起來了,若不是你支會她們?nèi)ネ醺[事,她們?nèi)缃窨墒菓?yīng)該坐在這看表演呢?!?p>  晏舒河勾唇,但笑不語,擺好枕頭,倒頭作勢要睡。

  旖旎很識相地替他把燈熄了,退出了房間。

  外面表演不絕,旖旎從容下了樓,一眼就見到了端王身邊的侍從雅春。

  雅春見她下樓,急忙湊上前:“旖旎姑娘,王爺酒醒了嗎?我們王妃還等著他呢?!?p>  旖旎給身后把守樓梯的侍衛(wèi)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們不準(zhǔn)放行,又對雅春冷然道:“王爺已經(jīng)睡下,今晚不回府了,你讓王妃別等了,還有,王爺吩咐了,他醒來前誰也不見,你也別在這兒候著了,趕緊回去吧。”也不等他反應(yīng),已從他身邊走過。

  而那廂端王府洞房里,黎滿月甫一取下鳳冠,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素心心直口快:“難道是王爺回來了?”

  黎滿月沒有吭聲,雖自己已恨透了晏舒河這個讓她顏面掃地的混蛋,可心底里分明閃過一絲期望,有那么一瞬間,她是盼著他能回來向她解釋清楚一切,哪怕真誠悔過也好。

  可惜來的人并不是晏舒河。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行到門口,守夜的丫鬟似有阻攔:“王妃在里面休息,您不能進(jìn)去。”

  然后她隱約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道了句:“大理寺辦案,打擾了。”

  緊接著下一秒,文棠已經(jīng)推門而入。

  黎滿月有些驚訝,沒想到來的人會是文棠,只見他一身官袍,眉目冷峻,身后還跟著幾個衙差。

  “文大人何故深夜造訪?”黎滿月試探性地問。

  文棠表情一如既往的漠然:“恐怕需要王妃跟我們回一趟大理寺了?!?p>  “現(xiàn)在?”她衣服都還沒換??!

  素心護(hù)主心切,擋在黎滿月前面:“什么事非要三更半夜說?。课覀兺鯛斦沙鋈チ恕銈儎e看王妃好欺負(fù),就敢造次??!”

  “有證據(jù)指出,王妃很可能就是殺害佟老四的兇手,事關(guān)重大,由不得王妃愿不愿意了?!蔽奶霓D(zhuǎn)身吩咐幾個衙差:“帶走吧?!弊约合刃刑こ龆捶俊?p>  黎滿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是禍不單行,婚禮當(dāng)天被丈夫爽約已經(jīng)夠丟人了,夜里獨(dú)守空房,她只想著睡個好覺也就罷了,沒想到自己還成了殺人犯了?

  幾個衙差雖領(lǐng)了命,對她倒是客氣,只抬手道了聲:“王妃,請吧?!比缓笠磺耙缓?,押著出了府。

  素心已經(jīng)急紅了眼,在一旁不住哭喊:“小姐……小姐……”

  黎滿月只覺眼淚要上頭,急忙強(qiáng)忍住,還不忘叮囑素心:“先不要告訴爹爹和娘親?!?p>  大廳內(nèi)外的夜宴還未結(jié)束,滿座賓客方才見到大理寺卿文棠帶著人進(jìn)了后室已經(jīng)有些奇怪了,如今見王妃鳳冠除去,墨發(fā)長披,著一身火紅的嫁衣,被大理寺的人押送著從王府正廳而出,更是驚呆了,一時間王府又炸開了鍋。

  等到黎滿月入了牢房,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掙扎。

  文棠并沒有馬上審她,將她關(guān)起來后,什么也沒說,便離開了,只吩咐守衛(wèi)看緊。

  她坐在牢房的茅草堆上,打量四周森森的牢墻,墻外不時傳來呼嘯的冷風(fēng),伴隨著牢房深處隱隱傳來的犯人呻吟聲,她只覺凄冷無比,在這一片昏暗的牢籠里,只有她一個人,想想就覺得無比恐懼。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一生中最珍貴的洞房花燭夜,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牢房驚悚夜。

  命運(yùn)果真是妙不可言呢。

  累了一天,還一天都沒有進(jìn)食,此刻她眼皮已經(jīng)在打轉(zhuǎn),天塌下來也要容她先睡一覺再說。

  文棠再次過來看她時,就見她青絲散亂,一身紅衣松垮,毫無姿態(tài)可言地橫躺在茅草堆上,睡相令人不忍直視,凌亂的茅草還和她的頭發(fā)纏在一起。

  文棠將拿來的兩床錦被一床墊在地上,將她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乇先?,再替她蓋好另一床被子,想了想,還是看不下眼,又替她將纏在發(fā)絲上的茅草取出,這才看著順眼多了。

  正要起身,他突然聽到一聲囈語。

  “臭彩雀!”

  回頭一看,黎滿月還好端端睡在地上,只是說了夢話。

  她兩手把著被角,像是要跟人打架一般,額間凌亂的碎發(fā)掩不住她微微蹙起的眉頭及眉上頑皮的小青筋,火紅的嫁衣襯得她皓腕如雪,瘦弱的臂膀愈發(fā)惹人垂憐。

  “為什么不來……臭彩雀,害我一個人面對……”她的夢話斷斷續(xù)續(xù),仿佛還夾帶著不易察覺的哭腔。

  文棠蹙眉。

  從未想過她會有如此脆弱的一面,真是傷腦筋,他可最怕女孩子哭了。

乘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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