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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撿到后,小嬌花她又野又颯

第36章蔫了的花花

  正是年節(jié)時分,軍營里無事可忙,鐘離廷一下子賦閑下來。

  既朔清晨,鐘離廷照常天不亮就起了。

  如花花聽到那邊細(xì)微的穿衣動靜,有些迷迷糊糊的跟著爬起了身,閉著眼睛去摸索衣裳。

  鐘離廷一邊換訓(xùn)練服,一邊叫住她,“你今天好好休息,不要訓(xùn)練了?!?p>  她今天也不止為何,身體倒是困乏的緊,聽到這話微愣了愣,便垂下頭:“好?!?p>  鐘離廷并不急著督促她訓(xùn)練,小孩膝蓋損傷完全恢復(fù)也需要一定時間。他自己照常晨訓(xùn)負(fù)重十圈,跑完后順手帶了早飯回去。

  把早飯放下,鐘離廷徑直去洗漱更衣,直到他收拾利索,屏風(fēng)另一邊依舊沒有動靜。

  這小孩倒是難得睡懶覺。

  鐘離廷抬手用指節(jié)在屏風(fēng)上敲了敲,“不早了,該起了?!?p>  沒有動靜。

  鐘離廷忍不住微挑了挑眉。

  睡過去了?

  “小孩,我過來了。”他聲明了一聲,頓了片刻,才抬步繞了過去。

  繞過屏風(fēng),就看到榻上鼓囊囊的一團被子,連腦袋都不露,看樣子整個人在被子里幾乎蜷成了個球。

  “太陽都起了,你還不起?”鐘離廷走上前,長靴踩上腳踏,微彎下腰將被褥往下拽了一點兒,露出她的腦袋。

  如花花眼睛緊閉著,呼吸有些微促。

  “時候不早了,起來了。”鐘離廷以為她在裝睡,又喚了一聲。

  如花花身子微動,眼皮動了動,緩了緩,才茫然的睜開了一些。眼睛盯著他看了好半天,如花花才似緩過神,費力的撐坐起身,“哥哥……”

  聲音有些稍啞。

  鐘離廷直起身,“起來吃飯?!?p>  “……我沒胃口,我就想睡覺?!毖燮し路鹬厝缜Ы穑鲋策?,困乏的道,“哥哥,你別管我了,我好困……”

  這不太對勁。

  鐘離廷抬手去摸她的額頭,如花花不躲不閃,就那么一臉茫然的抬頭看他。

  “你在發(fā)熱!”

  “傻嗎?自己不舒服不知道說?”鐘離廷聲音微沉,“昨日凍著了?”

  如花花精神不濟的垂著腦袋,聲音軟軟的,帶著些鼻音,“我沒有不舒服,我就是困,我睡一覺就好了……”

  鐘離廷壓低聲訓(xùn)她:“嘀嘀咕咕說什么呢?別睡了,起來收拾收拾,我讓人請軍醫(yī)過來瞧瞧?!?p>  如花花穿著白底的褻衣,耷拉著小腦袋,嘴里期期艾艾的小聲嘟囔:“我沒病……”

  “我看是病得不輕?!辩婋x廷轉(zhuǎn)身去填了碳火,吩咐人去請軍醫(yī),這才回去將賴著不起的人從被褥里拎了起來。

  鐘離廷一手拿了外衫往她身上套,“哥長這么大,頭一回伺候人穿衣服,你可撿著了。”

  如花花忍不住小聲嘟囔,“哥哥您這手藝也不怎么樣?!?p>  鐘離廷騰出手掐了掐她綿軟的臉,“閉嘴?!?p>  說完,卻從角落里找了個憑幾讓她靠著。

  如花身子不舒坦,被鐘離廷揪起來后軟軟的趴在那憑幾上打了哈氣,懶怠的連眼皮都不想睜,合衣就想睡去。

  很快,老軍醫(yī)拎著藥箱進來,躬身行禮。

  鐘離廷指了指如花花,對老軍醫(yī)道:“昨日我把人領(lǐng)出去泡了溫泉,后面大概吹了風(fēng),夜里也回來的晚了些,晨起醒來就有點發(fā)熱,大夫先瞧瞧看?!?p>  老軍醫(yī)放下藥箱,先給她診了脈,又間或問了幾句。

  如花花打起精神認(rèn)真回答。

  老軍醫(yī)抬起頭,“小姑娘,啊?!?p>  如花花疑惑的歪了歪頭,“?。俊?p>  鐘離廷抬手敲了下她的腦袋,“讓你張口?!?p>  如花花揉了揉腦袋,乖乖張口,“啊?!?p>  老軍醫(yī)用壓舌板壓住看了看她的喉嚨,又看了看舌頭,才收回手。

  “也沒什么大礙,就是普通的受寒而已?!崩宪娽t(yī)笑瞇瞇道,“也不用吃藥,施上幾針,再喝點姜湯發(fā)發(fā)汗,這幾日注意保暖,清淡飲食,扛過去就好了。”

  老軍醫(yī)說著,轉(zhuǎn)身取出針灸包,解開褡褳,把卷著的針灸包攤開,里面扎著長短粗細(xì)不一的銀針。

  “扎針?!”如花花只瞄了一眼,便蹭的一下子便坐了起來。

  老軍醫(yī)笑瞇瞇道:“姑娘可是有什么問題?”

  當(dāng)然有問題!

  如花花眼皮亂顫。比起挨上幾針,她更愿意吃藥,“我不……”

  “沒問題,”話剛出口,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道高大的身形,鐘離廷單手一扣,抓著她的手腕縛在身前,“慢慢扎。”

  “我不要……”如花花驚慌失措的掙扎著往后退,可話音未落,兩只手便都被鐘離廷抓在身前,怎么躲也沒躲開鐘離廷的手掌心。

  她掙扎的厲害,赤著的腳一下子踢到了榻邊的憑幾。

  “嘶”的一聲,旁邊同時傳來憑幾落地的悶響。

  “唔……”如花花蜷了蜷生疼的腳趾,眼眶頓時濕漉了兩分,可憐兮兮的看著鐘離廷。

  鐘離廷無奈的看著她,將落在腳邊的憑幾往旁邊踢了踢,“小孩,你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嗎?”

  如花花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鐘離廷:“或許用偷雞不成蝕把米更合適,你這一下可比針灸痛多了。”

  如花花又左右掙了掙,本就生病乏力的肢體根本敵不過鐘離廷的力氣,只能低低哀嚎了一聲:“哥哥……”

  這都什么仇什么怨啊。

  如花花小聲道:“那我吃藥不成嗎?”

  鐘離廷:“不成。是藥三分毒?!?p>  如花花反駁:“那扎針還疼呢……”

  “不疼,”鐘離廷一手制住她,不緊不慢的坐在她身側(cè),“哥哥可是為你好,老實點兒別亂動,一會扎偏了扎癱了哥哥可不負(fù)責(zé)?!?p>  “扎癱?”如花花聲音發(fā)緊。

  這還能扎癱?

  “對?!辩婋x廷悠悠嘆了口氣,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她,煞有其事道,“弄不好可是半身不遂?!?p>  老軍醫(yī)笑呵呵的,也不去拆穿鐘離廷騙小孩的行為。

  如花花心底雖然對那針分外排斥,聞言便不敢亂動了。

  她心底明白在鐘離廷的手底下她肯定躲不掉,又怕老軍醫(yī)真扎偏了,只能被迫妥協(xié),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軍醫(yī)捏著那細(xì)細(xì)的銀針往她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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