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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小姍的小黃雞?。?!補補補~太補了會流鼻血哦~(*^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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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莫言與葉飛一身狼狽的回到青巒峰時,已是傍晚。
駱昊與寧閑早已在山門外等著了,看到青柯鐵青的門板臉時,駱昊兩人還是愣了愣,只當(dāng)路上莫言又惹惱了青柯。
可當(dāng)駱昊兩人看到一身狼狽的莫言與葉飛時,他們臉色驟變,不等青柯走遠(yuǎn),寧閑便拽住了莫言,問道:“你們這是怎么了?這么狼狽?”
莫言疼得呲牙咧嘴,滿臉的委屈,道:“我跟葉師兄在市場里買了糖葫蘆,吃著去找青稞酒師兄,誰知道那個瘋女人往我身上撞,撞掉了我的糖葫蘆,還說我弄臟了她的衣服,然后對我大打出手,葉師兄本來是拉架的,結(jié)果也被那個女人帶的走狗給打了?!?p> “太過分了吧!”寧閑恨恨道,東華宗內(nèi)怎么會有這樣的弟子。
“青柯師兄去解圍,她還對我們百般刁難,莫師妹一時氣不過氣,就跟她們打起來了。”葉飛捂著臉,接道。
莫言捂著她腫得跟個小包似的眼瞼,咬牙切齒道:“她們太可惡了,仗著人多,還對我們出手,真不要臉?!?p> “先別說了,趕緊扶他們回房敷藥。”駱昊扶著葉飛,開了口。
“別,我要是這樣回去,我屋里那倆祖宗非鬧翻了天不可。”走出了一段路,莫言突然想起蒼和小井,趕忙要拐路。
寧閑眉頭微皺,道:“你都這樣了不回屋,哪有地兒去?”
“去我?guī)煾改呛昧恕!蹦韵肓讼耄馈?p> 駱昊瞟了眼前方那個靈活的身影,道:“你覺得你還去得了?”
三眼靈猴蹲在不遠(yuǎn)處的屋檐上,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莫言,然后屁股一撅,往西廂房的方向跑去。
莫言一愣,心里一陣哀嚎,要不要她活了,要是讓小井知道了,她非被小井笑死不可。
“不行,我覺得我還是要去清砂居,美人師兄,你幫我跟蒼說一聲,我晚上不回去了啊?!蹦孕奶摰馈?p> 駱昊面色一緊,道:“你要是不想青巒峰被掀了,還是回去比較好?!?p> “什么靈寵啊,他們都是祖宗!受個傷還不讓躲……”莫言忿忿的嘟囔著。
莫言才嘟囔到一半,看到一臉鐵青的站在院門口的蒼,便乖乖的閉上了嘴,推了推葉飛,小聲道:“葉師兄,糖葫蘆啊……江湖救急啊……”
葉飛才想起被他塞在芥子袋里的糖葫蘆,趕忙拿出來塞到莫言手里,道:“莫師妹,為了咱們漂亮的青巒峰,好好跟那倆小祖宗解釋?!?p> 說罷,葉飛一瘸一拐的往廂房走去,駱昊也鄭重其事的拍了拍莫言,道:“好好解釋?!?p> “你們……寧師兄……”
寧閑看著門口那仨貨并排站,一副殺氣凜然的模樣,也拍了拍莫言,道:“師兄也愛莫能助?!?p> 莫言跺腳,“你們……你們真不夠義氣!”
“言兒,進屋?!鄙n蹬著他的蘿卜腿,將莫言往屋里拉去。
莫言幽怨的剮了眼來報信的三眼靈猴,膽戰(zhàn)心驚的跟著蒼進了屋。
別看蒼那一副小不點的模樣,要是發(fā)起火來,誰知道會做出什么恐怖的事來,小井光溜溜的身子便是最有力的證明。
“說,怎么回事。”蒼爬到桌子上,雙腿一盤,環(huán)抱著手,看著莫言道。
莫言捂著臉,那個委屈啊,幽幽的將事情的起始道來,最后,不忘抹上一把眼淚道:“我都這樣了,你們還來審問我,你們都是壞人……”
蒼從桌子上爬了下來,拉著莫言坐了下來,自責(zé)道:“要知道會出這些事,我就該跟著你去!”
小井也難得的沒有笑話莫言,道:“對對,要是老子過去了,一把火燒了那群兔崽子?!?p> “吱吱……”三眼靈猴遞來一個瓷瓶,做著擦藥的動作。
莫言接過,看了眼蒼,道:“我下次下山一定不會再鬧事了……一定……”
蒼看著莫言,想了想,點頭道:“以后我要一步不離的跟著你?!?p> 莫言見蒼好像真的沒什么火氣的樣子,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氣,將包著糖葫蘆的紙包拆開,一人分了一串,道:“這是我從山下買的,很好吃的?!?p> “要吃要吃……”小井高興的跳了起來,伸出一只爪子,抓住莫言遞來的糖葫蘆,一頓狂啃起來。
蒼撇了眼小井,踢了一腳,道:“去后山燒水,讓言兒泡個澡,擦了藥,好養(yǎng)傷?!?p> 莫言看著一副小大人模樣的蒼,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但還是應(yīng)承了下來,拿著換洗的衣物,啃著糖葫蘆,帶著仨活寶慢吞吞的往后山的水塘走去。
泡過澡,擦過藥的莫言在蒼一再的要求下,最終早早的躺了下來。
這一天,她是真的累壞了,跟那么多人打群架,憑她那幾手三腳貓的功夫,蹩腳的法術(shù),怎么吃得消,身子早就跟斷了好幾根肋骨一樣痛得受不了了。
沒多久,在藥物的作用下,莫言便陷入了沉睡。
“喂,臭蟲子,你打算怎么辦?”小井一邊啄著糖葫蘆,一邊小聲的問道。
“你覺得我們該怎么辦?”蒼反問道。
小井想也不想道:“一把火燒了那什么寧翎峰?!?p> “好主意!”蒼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突然神色一凜,警覺道:“有人來了!”
“不用藏了,是我?!鼻辶恋穆曇魪陌堤巶髁诉^來,三眼靈猴跟在身旁,朝蒼和小井打著手勢。
蒼面色一滯,有些不自然道:“老頭,你想干什么?!?p> 靈玨子輕咳了聲,小聲道:“不干什么,就是來看看我這寶貝徒兒。”
“傷得不輕,體內(nèi)都是瘀傷?!鄙n撇了眼沉睡的莫言,咬牙恨恨道。
“謝益那個老雜毛,敢讓他女兒動老子的徒弟,老子就毀了他寧翎峰!”靈玨子聽到蒼的話,雙眸一瞇,冷笑道。
“何時動身?”蒼看著靈玨子,淡淡道。
“就現(xiàn)在?!膘`玨子握緊了拳頭,道:“你們在這守著言兒?!?p> “我隨你一起去?!鄙n從床上跳了下來,跟在靈玨子的身后道。
“老子也要去……”小井哇哇大叫,不忘威脅道:“你們不讓我去,我就把小言子吵醒?!?p> “死烏鴉,不威脅,你會死啊!”蒼咬牙切齒的拽過蹲在床沿的小井,對三眼靈猴道:“你守著?!?p> 三眼靈猴點了點頭,在莫言的床邊坐了下來。
一老一少一烏鴉出了青巒峰,一路如入無人之境,直接踏空停在了寧翎峰上方。
靈玨子有些詫異的看著蒼和小井,他實在看不出眼前這兩只到底是什么妖,這東華宗內(nèi)如此多的禁制,對他們竟然沒有一點的作用。
難道是禁制出了問題?看來抽空得加固一下了??!靈玨子瞅著眼前兩個小家伙,慢慢的琢磨著。
小井的身上有很濃郁的火的氣息,而蒼,看似一個小孩子,可他體內(nèi)隱藏的那股龐大的兇煞之氣,連靈玨子都詫異不止,跟莫言一樣,不能用常人來判斷。
“別看了,叫山門!”小井蹲在蒼的肩頭,對靈玨子道。
“謝益老雜毛,給老子滾出來!滾出來!出來!來!”
小井一臉崇拜的看著靈玨子,果然師徒就是師徒,連說話的口氣都一模一樣,果然對胃口??!
“靈玨子,你來我寧翎峰作何!”一名體格壯碩結(jié)實的漢子御著飛劍直沖而來,怒瞪著雙目看著靈玨子,顯然對靈玨子的到來很是不喜。
“來毀你寧翎峰!”靈玨子輕笑著,對著下方道:“寧翎峰弟子聽令,速速撤離寧翎峰,否則老子一個金雷,將你們劈死了,概不負(fù)責(zé)!”
謝益粗獷的面孔一陣抽搐,怒喝道:“靈玨子,他們怕了你,我不怕你,你無緣無故來毀我寧翎峰作何?”
“謝益老雜毛,你女兒將我徒兒打成重傷,老子該不來該踢山門!”靈玨子雙目一睜,不怒自威,一股磅礴的威壓從其體內(nèi)洶涌而出。
“只是打傷了你徒兒又如何,我女兒還被你徒兒打傷了呢!”謝益頂著靈玨子的威壓,硬著脖子道。
“好好好?。?!”靈玨子不怒反笑道,右手掐決,大喝道:“金雷訣!”
數(shù)道金雷從黑壓壓的云層中閃現(xiàn),云層翻滾中,一道道金雷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砸落而下,霎時,寧翎峰上一片驚慌的哭喊聲頓時想起。
“靈玨子,你不要太過分!”謝益怒瞪著雙目,雙手掐決,召出數(shù)柄金色的飛劍,迅速刺向靈玨子。
“滾!”靈玨子大袖一甩,將謝益施放出的數(shù)到飛劍破掉,手一揚,再次凝聚出一道金雷。
“嘭!”一聲巨響,一道碗口般粗大的金雷直直的落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寧翎峰的中心點——金翎殿上。
“呲”金雷好似一柄巨大的金色長劍,以無匹的速度破開金翎殿,直直的沒入了山峰中。
“嚓……嚓……”寧翎峰發(fā)出幾聲脆響,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被金雷劈開,破成了兩半!
“嘶……”在眾人倒吸一口的時候,小井鳥嘴一張,一道金色的火焰被噴出,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了金翎殿的廢墟上。
不消半刻鐘,在眾人的目光中,金翎殿被燒成了一堆灰。
謝益面容扭曲的看著靈玨子,怒不可遏,手一揚,一柄金色的長劍破空而出,直直刺向靈玨子。
“滾!”靈玨子看也不看,袖袍一甩,謝益連人帶劍滾出了老遠(yuǎn)。
“夠了!你走吧!”一個蒼老的身影踏空出現(xiàn),看著靈玨子,淡淡道。
謝益掙扎著站起來,朝來人恭敬的施禮,道:“徒兒見過師尊。”
“回去吧,憑你的修為怎可敵過他!”蒼老的身影深深的看了眼靈玨子,無不羨慕道:“玄行收了個好徒弟啊!”
說罷,那個身影輕嘆了聲,再次消失在寧翎峰的后山。
謝益神色復(fù)雜的看著靈玨子,極不情愿卻又極是恭敬的對靈玨子施了一禮,面色晦暗的回去了。
靈玨子也不多說什么,帶著蒼和小井慢悠悠的往青巒峰的山頭走去。
而被金雷劈成兩半的寧翎峰,在向整個東華宗的人說著一個事實:惹誰也不能惹靈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