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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暖陽穿過木窗,斜照進來,落在床上,覆上一層濃郁的暖意。
莫言睜開眼,目光隨之落在了半空中,呆呆的看著空氣中細小的微塵在光束中上下浮沉。
溫暖的晨陽,帶著淺淡花香的空氣,某一霎那,似乎回到了十歲那年的光景。
“不會被打傻了吧?”小井蹲在一側(cè),看著一臉呆滯的莫言,忍不住小聲道。
“再說我壞話,就讓蒼把你打傻掉!”莫言轉(zhuǎn)過腦袋,看著小井,一挑眉,咬牙威脅道。
一聽莫言說話了,蒼立馬拽過小井,順手將它丟了出去,趴在莫言的床頭,小聲道:“言兒,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莫言摸了摸胳膊,摸了摸腿,最后再摸了摸臉,道:“沒缺胳膊少腿,也沒毀容,就是覺得有些餓……唔,我感覺能吃下一整只燒雞……”
青柯跨進房門的時候,聽到莫言最后那句話,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栽倒,燒雞……這是剛睡醒的病人么?!
“那要不要來點小酒啊?”靈玨子在一旁接道。
“好啊好啊,最好是十八年陳的女兒紅或花雕!”莫言咽下口口水,雙眼放光道。
一想起花雕香醇的酒香,莫言就想起當年,在青鎮(zhèn),與小易偷喝楊叔叔藏的花雕酒時,心下忍不住涌上陣陣溫暖的感覺。
靈玨子敲了莫言腦袋一下,無奈道:“傷才好就想喝酒,不知道那東西少兒不宜嗎?”
莫言一愣,隨即一頭撲進靈玨子的懷里,一臉狗腿的笑道:“師父,你回來啦!我好想你??!”
“得得得,你,我還不知道啊,想我是假,想吃桂花糕是真吧!”靈玨子從靈戒中取出一個油紙包,笑道。
“師父最好了!”莫言揚著小臉,笑道。
“唔,也就有東西吃的時候最好,其他時候,就是一壞老頭。”靈玨子展開油紙包,遞到莫言的面前,一臉的寵溺。
莫言接過桂花糕,依次分給了眼巴巴瞅著她的仨個小家伙,還不忘道:“師父,青巒峰上有沒有桂花樹?。康鹊桨嗽碌臅r候,就可以做桂花糕了。”
一聽到自己做桂花糕,小井打了個冷顫,它突然想去那天某個壞心腸的家伙,軟硬兼施的將三盒梅花雪糕灌進了自己嘴里,想到這,小井無比驚恐的看著莫言,顫顫巍巍道:“那桂花糕不是用雪做的吧?”
“不排除哦!”一看小井的模樣,莫言壞笑道。
小井張嘴,又閉嘴,然后默默的吃著手里的桂花糕,過了半響,弱弱道:“小言子,我想吃糖葫蘆,那個比這個好吃。”
莫言瞟了眼小井,道:“有得吃就不要嫌棄了!”
“言兒,我也覺得糖葫蘆好吃!”蒼點頭,應(yīng)和道。
“那我們下次去買!”莫言隨即笑道。
聽到莫言的話,蒼朝小井挑釁的挑了挑眉毛。
小井瞪大眼,一副踩到屎的模樣,揮舞著爪子里的桂花糕,理直氣壯道:“小言子,你偏心,臭蟲子說要吃,你就說買,我說要吃,你就叫我湊合吃,你偏心偏心!”
莫言眉眼一挑,戲謔道:“你也變成漂亮的小正太來給我看看?要是漂亮,就給你買十串!”
“……”小井語塞,最后默默的低頭吃著爪子里的桂花糕。
心想,開玩笑,我要是敢變成人形,臭蟲子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師叔,執(zhí)事堂長老請您去內(nèi)宗一趟。”青柯附耳,對靈玨子道。
靈玨子揮了揮手,很是不悅道:“屁大點事還要去過去說什么,不去不去?!?p> “師父,什么是屁大點事?。俊笨辞嗫碌纳裆?,莫言捕捉到了一絲信息。
“哦,沒什么,就是前幾日夜里,寧翎峰被一道天雷給劈了?!膘`玨子起身,背負著雙手,悠悠的往外走去。
青柯急忙跟了上去,道:“師叔,師尊已經(jīng)在青巒殿等你了?!?p> “知道啦?!膘`玨子不耐煩的揮手打發(fā)掉青柯,對莫言道:“言兒啊,好好修養(yǎng),為師去去就回?!?p> 莫言見靈玨子不愿回答的樣子,轉(zhuǎn)過頭,對蒼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蒼學莫言的樣子,聳肩,攤手,搖頭,道:“不知道?。 ?p> “叩”莫言賞了蒼一個爆栗子,道:“小樣,學得挺像啊,我睡幾天了?”
“不多,就睡了四天?!毙【w快的接道。
“哦。”莫言應(yīng)了聲,有些奇怪的道:“我身上的傷呢?怎么都沒了?”
小井用那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莫言,道:“你要不要下來活動下?活動下就知道好全了沒。”
“有道理。”莫言點了點頭,翻身下床,活動了下四肢,發(fā)現(xiàn)傷真的好全了,驚喜道:“真的好全了!”
“好了就去修煉,不要偷懶?!毙【叽俚?。
莫言應(yīng)了聲,套上練功服,乖乖的滾去練功了。
莫言在清砂居內(nèi),埋頭一陣修煉。
傷已經(jīng)痊愈,只覺得體內(nèi)靈氣充沛,就連氣力都暴漲了不少,讓她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是錯覺?”莫言看著雙手忍不住嘀咕道,這種感覺怎么跟上次晉級的感覺那么相似,難道自己又晉級了?
“錯覺你個頭啊,是你上次晉級后沒有穩(wěn)定修為,又去跟人打一架,又被圍毆,將體內(nèi)殘余的藥力化開吸收,才穩(wěn)固了修為?!毙【粗荒樣魫灥哪裕艹羝ǖ慕獯鸬?。
莫言撓了撓頭,嘟囔道:“這樣啊,我以為我被打得又晉級了?!?p> 小井看著一臉白癡的莫言,不爽道:“你當修為是被打一頓就能晉級的東西?。磕悄氵^來,讓小爺我打一頓,包你晉級!”
莫言瞟了眼小井,道:“再得瑟,糖葫蘆也不要吃了!”
“&*%……”小井乖乖的閉上了嘴,在糖葫蘆的要挾下,選擇閉嘴是最識相的。
在莫言與小井斗嘴的時候,靈玨子輕快的踏進了清砂居,老舊的長袍上不占一絲灰塵,老臉上閃過一絲笑意,看樣子進內(nèi)宗一趟,連之前的怒氣也沒了。
“師父,什么事讓你老人家這么開心???”莫言練完功,一臉狗腿的趕緊給靈玨子擦了凳子和桌子,又給靈玨子斟了杯茶,笑嘻嘻道。
靈玨子暢快的笑道:“沒什么,就是讓宗門里那些老家伙知道,我靈玨子收了個徒弟,沒事別來我青巒峰惹事!”
“那師父,要不要找青柯師兄給我畫個大畫像,然后掛在青巒峰的山腳下,在旁邊寫著,前方有惡狗,生人勿入?。 蹦跃镏?,忿忿道。
自己這師父是什么意思嘛,是想讓自己被其他師兄姐妹排擠還是徹底想孤立自己啊!
“唔,這個提議不錯,不過在你的畫像旁邊應(yīng)該畫上青柯,怎么說青柯的樣子更兇一些!”靈玨子不置可否的點頭道,一副在認真思考的模樣。
莫言灌下一杯茶,壞笑道:“我覺得直接掛師父的畫像好了,此時無聲勝有聲??!”
“臭丫頭,只有死人才掛畫像,咒你師父我早掛??!”靈玨子敲著莫言的腦袋,老神在在的念叨著。
“師父,徒兒錯了,知錯了,別敲了,會敲傻掉的?!蹦晕嬷X袋,跑出了老遠。
聽到莫言的求饒,靈玨子才收了手,慢悠悠的啜了口茶,道:“唔,這茶不錯,清香四溢,茶韻悠長,唔,好茶,好茶!”
靈玨子少見的連贊了兩聲,看著莫言道:“乖徒兒,這茶葉,是新買的?”
莫言撅著嘴,道:“后山摘的?!?p> “摘的?”靈玨子驚詫道。
“是啊,后山上有幾株茶樹,初春新發(fā)了芽頂,就摘來自己炒了,師父,味道不錯吧?”莫言趴在木桌上,開心的問道。
“唔,的確不錯?!膘`玨子笑道。
莫言一聽就來勁了,耍寶般將步驟數(shù)了出來,“那是!這茶葉,我可是混著梅花瓣一起炒的,茶葉里有梅花的清香,這水,是采竹身中的雪水而來的,自有一股獨特的味道。”
“唔,徒兒終于懂得孝敬師父啦,為師甚感欣慰,”靈玨子拍著莫言的腦袋,輕快的笑著,從靈戒中取出一個卷軸,道:“這是為師辦事途中得到的一卷技能,就賞給你了吧!”
“技能?”莫言一愣,茫然道:“師父,你不是已經(jīng)讓人把東西送來給我了嗎?”
“我讓人送過來了?”靈玨子也糊涂了,展開手中的卷軸看了看,道:“沒有啊,東西還好好的在我這里啊。”
莫言趕忙從靈戒中取出那日少年送來的卷軸,遞給靈玨子,道:“那這個是什么?”
靈玨子接過卷軸,看了下,發(fā)現(xiàn)卷軸還密封著,顯然莫言也不知道是什么,也還沒來得及打開。
靈玨子徹底糊涂了,道:“這個卷軸,真不是我送的??!”
“師父,你確定不是你叫人送過來的?是不是叫人送了,然后自己忘了?”莫言想了想,問道。
靈玨子肯定的搖頭,道:“沒有!”
“可是那個少年說你受傷了……你真的受傷了?”莫言又問道。
“憑你師父的修為,還有幾人能傷得了我的!”靈玨子一拍胸脯,很是不悅道。
“可是,那個少年說,你受傷了,托他把這個送過來給我,說你幾天后就會回來,而且,幾天后,你真的回來了!”莫言回憶了一遍那日少年說的話,還是沒理清楚思緒。
靈玨子已經(jīng)徹底傻眼了,誰會這么好心送技能卷軸給他徒弟?
若說當日那神秘人另有企圖,也不會以他的名義送才對,若說沒有企圖,平白無故的送技能卷軸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