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資料
炭治郎此時此刻滿臉干笑。
稍著腦袋。
搗蒜般點頭。
“哈!”
“浪濤洶涌!”
中二無比的聲音。
落著千絲萬縷晨曦的道館中,身穿海藍色羽織和服的老人正揮舞著一柄竹劍。
一記龜爬的刺擊后。
老人凹著僵硬的造型。
“厲害吧?”
他氣喘吁吁。
炭治郎僵硬地點頭。
在他的身旁是嘴角抽動的鼬。
就在他們折返之際。
迎面就撞上了剛從福井家中寒暄完的長澤信一。
老人家當(dāng)時就是熱情洋溢的撲了上來。
一副黃昏戀要迎娶美嬌娘的模樣。
嚇得炭治郎二人是魂不附體。
吹噓完自己的劍道后。
長澤信一表示他們二人根骨驚奇天生就是練劍的絕世奇才并滿腔熱情地邀請他們?nèi)サ鲤^參觀。
并激情澎湃的表演了一段驚世駭俗的劍法。
廣場八十歲老太看了都要直呼內(nèi)行!
“師傅好厲害!”
稚嫩的聲音。
一身白色寬松道袍的女孩激動的鼓掌。
她的名字叫星野綾。
是這座劍道館唯一的弟子。
“還是綾識貨!”長澤堆滿褶子的臉揚起淡淡的笑意。
炭治郎微微笑著。
沒有言語。
對于老人家甲子之年還熱衷于劍士的態(tài)度他是十分贊賞認同。
可劍術(shù)方面就實在是不敢恭維。
鼬面色平靜。
打量著這座劍道館。
空敞的廳堂被四根灰褐色的立柱支起,正前方的墻壁頂部懸著一塊門匾,上面用藍色的底料涂寫著海。
“老人家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您也知道我們是外鄉(xiāng)人,來此地還有事要忙,不宜久留?!?p> 炭治郎并沒有因為長澤信一的強人所難生氣。
心平氣和地說道。
“別急著走啊!”
“真不打算和老爺子我學(xué)劍術(shù)嗎?”
“老爺子我年輕的時候可是叱咤風(fēng)云!”
“對了...我還有一招絕招...大海無量!”
“你要不要看看!”長澤信一一副豪氣干云的模樣。
“不用了,老爺子的劍術(shù)我深有體會,不過眼下有要事在身,實在是不宜久留。”炭治郎說著,給鼬使了眼色就欲溜之大吉。
“等等!”長澤信一神色一凝。
鼬二人一愣。
只見老爺子撫著那花白的胡須,臉孔微微揚起,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聽說你們是在找人?”
“確定不需要我這個老頭子幫忙嗎?”
“在這泉下鎮(zhèn)我也算得上是長輩了。”
炭治郎看著他那副不靠譜的樣子。
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問道。
“我們找藤原早古?!?p> 長澤信一神色一滯。
連帶著動作都出現(xiàn)了一瞬的僵滯。
他干咳一聲。
迅速恢復(fù)那輕飄飄的模樣。
“這個...”
“我還真不知道?!?p> 與此同時。
黃色警戒線外。
又有一道身影逼近而來。
衣著干練的警員立刻上前警示,口中不斷的進行警告。
可來者依舊沒有停息。
臨到警戒線外。
他依舊自顧自的向前。
完全沒有把警員放在眼里。
“見鬼!”
“你被逮捕了!”
“罪名妨礙公務(wù)!”
警員麻溜地將那家伙按倒,一副雪亮的手鐲親切的戴上他的手腕。
......
刺眼的白光打在眼底。
隔著冰冷的鐵窗。
警員漠然地注視著在押的犯人。
一張極其稚嫩的臉。
看上去不過十一二歲。
額頭別著金屬護額。
“姓名?”他一手持筆一手按著筆記本。
長久的沉默。
警員皺著眉頭。
攥著筆的手逐漸有青筋凸起。
“我問你名字!你聾了?!”他拍打著金屬的桌面。
哐當(dāng)?shù)木揄懟厥幵诶畏恐小?p> 鐵窗內(nèi)的孩子依舊沉默不語。
他冷著張臉。
看不出絲毫畏懼惶恐。
作為木葉的忍者。
宇智波的族裔。
現(xiàn)任鬼殺隊的柱。
這點小場面根本無法恐嚇住鼬。
之所以會被逮進牢房里。
完全是鼬自己的意思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當(dāng)然。
這樣算不上虎穴。
頂多是螞蟻窩。
找人最方便的地方是哪里?
自然是統(tǒng)管居民信息的相關(guān)部門。
強闖封鎖現(xiàn)場。
他輕而易舉的就‘混’進這警署來了。
“泉下鎮(zhèn)的居民信息你們這里都有吧?”鼬冷不丁的開口。
警員一愣。
完全不知所以然。
這小鬼頭似乎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說的話似乎都被他當(dāng)成了放屁?
怒火涌上心頭。
他拉開審訊室的鐵門就欲給這小鬼頭嘗嘗皮肉之苦。
在這泉下鎮(zhèn)警署中類似的事情早就司空見慣了。
山高皇帝遠沒有人能管著他們。
“別以為你年紀小就可以為所欲為,今天必須讓你知道天高地厚!”警員說著就欲刺出雙拳去。
被手銬縛于鐵質(zhì)桌面的鼬面色毫無波瀾。
他渾身緊繃。
而后猛地發(fā)力!
咔嚓——
一連串的爆裂聲。
在警員目瞪口呆的神色里。
鼬憑借雙手的力量生生將那束縛著他的手銬給崩斷開來,金屬的碎片散落一地。
清脆的聲響中。
鼬眨眼立在警員的跟前。
后者還未反應(yīng)過來。
一記掌刀將他擊暈。
鼬低頭撇了他一眼。
走出審訊室時。
容貌體型翻天覆地。
“瀨田隊長好!”
牢房的盡頭一個警員站的筆直,肅然起敬地說道。
瀨田,也就是鼬。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鎮(zhèn)子上居民的資料都存放在哪里?”
“二樓往左第四個房間。”警員說道。
鼬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
警員抓耳撓腮。
總覺得哪里不對。
瀨田隊長升職之前不就是負責(zé)管理鎮(zhèn)上居民資料的嗎?
官大了,啥都忘了?
走出幽森的牢房。
是懸吊著瑩白燈管的空曠大廳,執(zhí)勤的警員在目及鼬的身影后個個肅然起敬。
鼬自顧自的走上樓去。
拐角往左第四個房間。
門額上嵌著的黃銅牌匾上寫著檔案室三個大字。
鼬看了眼門鎖。
隨遇擰斷。
便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拉開電燈。
昏黃的光照亮擁堵的空間。
成排的架子上擺著密密麻麻的文件。
鼬隨意翻看了幾份。
不出意料。
是按首字母進行著區(qū)分。
找到屬于藤原的一排。
鼬開始一一的進行翻看。
很仔細。
生怕有遺漏。
約莫十分鐘后。
足足三四百份資料愣是沒有一份的戶主是叫藤原早古的。
鼬皺著眉。
如果鱗瀧左近次的話沒有錯的話,這位藤原早古先生確實是落戶在了泉下鎮(zhèn)的話。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更名改姓了。
鼬從成千上萬份資料中找到了長澤信一與福井頑巖的資料。
長澤信一的生源地并非泉下鎮(zhèn),他是大概十年前在此地扎根的外來者。
年齡六十四歲。
老伴無。
子女無。
有一個十六歲的孫子。
長澤源海。
除此之外別無記載。
福井頑巖是土生土長的泉下鎮(zhèn)人。
年齡六十五歲。
老伴吉野櫻空,五年前因病逝世。
膝下一子福井戶賀,五個月前隧道工程事故而死。
兒媳和泉柔美,懷胎七月早產(chǎn),大出血,母嬰皆亡。
雨后拔刀
劇情最近很平淡,想養(yǎng)的可以先養(yǎng)著,提前預(yù)告這次要開須佐了,有大boss,泉下鎮(zhèn)可不只童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