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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新唐朝

第二十八章 膽小的縣令

混在新唐朝 十一印 2173 2012-12-13 23:12:47

    很明顯,這是一樁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構陷。

  吳悠沉思著,既然根據(jù)紅藥說的,鄭家人早已搬離本縣多年,想要重新找到也殊為不易,所以安家人當初設下這陷阱時,應該花費了不少功夫,所以說近期來他們是沒有空在乎這種“小事”,然好不容易挖出來的棋子不用又未免太過浪費,所以才有了眼下反常的狀況。

  紅藥這里沒有錢,倒不是大問題,吳悠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胡魁果然抱著包袱來了,不過讓人意外的還有那個小跟屁蟲。

  “你怎么來了?”吳悠看著笨手笨腳從馬背上爬下來的韓麗娘,趕緊上去抱住了他。

  “他拿了咱們家那么多錢,我不跟來怎么知道是不是騙子?!表n麗娘嘟嘟囔囔的說,但是環(huán)在吳悠脖子上的手抱了一下才尷尬的松開。

  “本公子家財萬貫,還在乎你們這倆破銅子兒!”胡魁不客氣的反駁道,不過吳悠沒有閑心聽他們吵架,拿了錢就往里頭走。

  “情況怎么樣?”胡魁也算機靈,立馬調(diào)了頻道。

  “不大好?!眳怯茡u了搖頭,走到屋里頭把包袱扔到了紅藥旁邊,“上次你們家娘子說過在衙門里頭有人,你哪些錢去疏通下,看那里面到底是什么狀況?!?p>  這年頭就算是有關系,但若有金錢潤滑,見效顯然也更快些。

  “這個,”紅藥自然認得家里頭的東西,見著吳悠分文未動的退了回來,心中詫異不已,但也懂事的沒有再問,只拿了些碎金子銀子裝在荷包里,匆匆的抹了抹臉,“我這就去。”

  “等等,”吳悠看著她這慌慌張張的樣子,叫住了她,比劃比劃了身上,“梳洗一下,換身衣服,別讓人看出你方寸大亂?!?p>  “嗯,好?!奔t藥也是跟著蘇憶柳走南闖北慣了的了,見吳悠一比劃就明白了他的用意,點點頭比剛才輕快多的踏出了門口。

  **

  紅藥出去打探消息,還不忘讓丫鬟們送來了熱茶點心,三個人邊坐邊吃,吳悠這才把這里的狀況簡單的介紹了一邊。

  “啊,好可憐啊?!表n麗娘聽了之后,頭一次沒有嘰嘰喳喳的怪吳悠多管閑事,而是同情的低嘆著,“我上次跟吳嬸在店里頭看過那位姐姐,長得可好看了,跟畫里頭走出來的一樣,難怪那個公子想要霸占他。”

  這小丫頭兇歸兇,可心腸還是很軟的。

  安家想要蘇憶柳可不止美色這一點,吳悠當然不好跟韓麗娘這個小丫頭直說,只能點了點頭,“是,君子無罪,懷璧其罪。女人的容貌跟白璧一樣,越是稀少,便越是災難。如果羅敷不是聰明,那么恐怕也只能落得韓憑妻那樣子了?!?p>  “唔,那是誰?你認識嗎?”韓麗娘好奇的問道,胡魁也是滿臉的茫然。

  看著這兩個準文盲,反正等消息的時間也很難捱,吳悠便一邊搖頭,一邊給他們講起了這兩個故事打發(fā)時間。

  **

  紅藥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滿臉的疲倦,但精神頭倒比早上還好些。

  “事情的現(xiàn)狀很糟,不過娘子很冷靜,在牢里頭也沒受什么罪,所以我們暫且可以放心。”紅藥狼吞虎咽的塞了個饅頭之后,才一邊灌著涼開水一邊跟吳悠說著今天探聽道的狀況,“我問了接狀子的小吏,他們告訴我鄭二的材料準備的很齊全,甚至還有鄭屠的遺書和當初里正給寫的證明,說蘇家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在鄭屠原來的基礎上發(fā)展起來的,他們幫我翻了律書,說按照這個的話,”

  “寫證明的人還在么?”吳悠皺皺眉問道,那鄭二跟瘋狗一樣的亂吠,顯然是沒辦法和解,只能從他的材料上證明他是假的了。

  “不在了?!奔t藥搖了搖頭,“我也想到這個問題了,所以跑去找了以前住的地方的里正,才發(fā)現(xiàn)那人已經(jīng)死了好幾年了,他兒子說不記得有這種事,所以不能證明有,但也不能證明沒有?!?p>  “那,有沒有打通上面關節(jié),要他們放人的可能呢?”吳悠摩挲著下巴,果然做的很周密,這種你明明知道它是假的的但是就沒辦法證明的感覺真讓人惡心。

  “因為娘子跟縣令大人交情深厚,”紅藥說完這句,立馬警惕了盯了吳悠一眼,“你不要想歪,只是因為娘子擅棋,而縣令有喜歡下棋,經(jīng)常招她對弈,兩人只是單純的棋友而已?!?p>  “好,我知道?!眳怯茻o奈的點點頭,接著說。

  蘇憶柳一個女人在這個地頭混,不跟地方官打好關系是不可能的,吳悠才不是那種迂腐到見不得女人跟其他男人說話的人。

  “我今天有幸見到了縣令大人,他暗示我說,這事情他很想幫忙,但是可惜幫不上忙,因為上面有人壓著?!奔t藥有些喪氣的說道,“好像是安家有什么人升到了哪個要害的地方,縣令大人頗有些忌諱。而那個告狀的人是安家的管家引來的,他本很不想接,但最后還是接了……”

  “噢?!卑布覐闹袚v鬼,這個算是從側面證實了,不過幫助不大,唯一有收獲的就是,父母官貌似對他們這種行徑稍有不滿,但照著眼前的形式來看,卻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升官,莫非是升了考功令史的那個?”胡魁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然一拍腦袋叫道。

  “這是怎么回事?”吳悠看到胡魁這樣子,覺得多半知道些什么,便張口問道。

  “安家本不是本縣人,他們在祖籍上還有一支,”胡魁解釋道,“我聽父親說過,他們祖籍那邊是有人做到了吏部考功令史的,今年剛好被分到了審核我們這里官員的政績,所以與安家不合的幾家都頗有些擔憂呢。”

  “原來是這么回事。”吳悠暗道這樣的話的確可以避開了不得本鄉(xiāng)為官的定律,不過安家這節(jié)骨眼上,倒也未必真會自作聰明的為了這么個小事對著縣令下什么命令,多半只是順便拍了個管家威懾下,而縣令膽小,立馬為了奉承上面人而努力將這案件定案了。

  “紅藥,縣令這個人怎么樣?膽小么?”吳悠猜測的問道。

  “啊,你怎么知道?”紅藥點點頭,“我陪娘子赴約的時候見到過幾次,他很膽小的,連納了小妾都不敢讓家里頭的大娘子知道,只偷偷的在外面養(yǎng)著。”

  “噢?!眳怯坡犞@個,卻是眼前一亮。

  膽小,還懼內(nèi),看起來把柄還不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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