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兩小時的舞,覃卿早已精疲力竭。
她上午練的這兩小時前基本都是不吃東西的,這會結束了,可謂是又累又餓,旁邊的丫丫看著都不免心疼。
拿著水壺跑過去,給她喂著水擦著汗,說道:“好啦,卿卿別那么拼,等會你身體受不了,休息休息,下樓吃午餐吧?!?p> 早已餓暈的覃卿聽著丫丫的嘮叨,慢慢走回房,拿著準備好的衣服,洗漱去了。
餐廳這邊,傭人們井井有條的準備著今日的午餐。
而主位上的聶少,早已入座,不發(fā)一言,靜靜等待著。
很快,樓梯處傳來輕快的腳步聲,練舞出完一身汗,洗漱干凈后,一身清爽的覃卿心情也不知覺的跟著美麗起來,和后面的丫丫玩笑著,快步下樓,來到餐桌前。
原本滿臉膠原蛋白,喜笑顏開的覃卿,笑容在一瞬間消失,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前方位子上坐著的聶川。
怎么辦,他怎么會在這,都不用去工作的嗎?
正當傻楞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覃卿,想要掉頭就跑時。
座位上的聶川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
目光一冷,早一步反應的叫住她:“想去哪,過來坐?!?p> 覃卿聽著耳邊這冷的不帶一絲溫度的低沉聲,求救的眼光看向丫丫,拼命使眼色,救救我。
而一旁接受到信號的丫丫表示,沒有辦法,說完,冷漠的走開了。
實在沒了辦法,覃卿硬著頭皮,拘謹?shù)淖搅寺櫞ㄅ赃叺奈蛔由稀?p> 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聶川。
今天的覃卿,穿著件黑色的蓬蓬短裙,看著就像只靈動的小蝴蝶,只是這只小蝴蝶一看到自己,就嚇的收起了自己的翅膀。
聶川知道覃卿已經不記得自己了,但是不知為何會怕自己,明明小時候還總愛大言不慚的纏著他,口口聲聲的說要嫁給他,還說要把自己栓在他的褲腰帶上,一直跟著他。
以前的小尾巴不見了,這讓聶川有些懊悔。
想著要緩和他們的關系,以她現(xiàn)在的膽子是絕對不會主動的,于是自己只能順著她繼續(xù)開口道:“怎么不叫人?以前,不是最喜歡纏著我叫哥哥的嗎?”
聽到聶川開口,覃卿條件反射的說道,“哪有叫你哥哥,我明明就叫的聶川...“
說完,覃卿立刻伸出雙手捂住自己嘴巴。
天啊,自己都說了什么啊,他不會生氣吧。
聶川看著他可愛的反應,輕挑起唇,露出痞笑的表情:“你記起來了?”
覃卿搖搖頭,發(fā)現(xiàn)他沒有生氣后,柔柔的聲音回道:“是我媽咪告訴我的?!?p> 聶川聽完沒有驚訝,他猜到覃夫人應該告訴了她一些過去的事。
也沒再和她繼續(xù)糾結,頭慢慢朝覃卿面前湊,聲音放緩的說道:“那小卿卿以后就繼續(xù)叫我聶川吧?!?p> 看著突然放大的俊顏,覃卿害羞的紅了臉。她感覺聶川真是個妖孽,他給人的感覺有時就像一尊佛,清冷高雅,讓人不敢靠近,但有時又像下屆來的男狐貍,笑起來迷人眼,勾人魂。
覃卿感覺自己就被他勾住了,呆呆的點了頭。
看著犯花癡的可愛覃卿,聶川突然覺得,自己這張臉挺有用的。
說完,后退,保持起中規(guī)中矩的距離,拿起餐具,又恢復了他的清冷模樣,仿佛剛才調戲小姑娘的那個不是他。
用著餐,順便還大發(fā)慈悲的抬起頭,提醒紅著臉的覃卿:“好了,用餐,用完去睡個午覺,睡完我?guī)闳€地方?!?p> 覃卿聽話的用著餐,小小的嘴巴,小聲的咀嚼起食物,聶川默默的看著,感覺當年那只奶聲奶氣的小貓咪又回到他身邊了。
吃完,聶川就去書房處理郵件了。
而乖巧的卿卿回到自己房間,剛看了一下舞蹈教師發(fā)來的視頻就犯困了,真的就像只吃飽就犯困的小奶貓,放下平板,抱著自己的小兔玩偶,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