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晤士河畔。
不列顛軍駐扎地。
“情況怎么樣?”莉雅看著面前的貝狄威爾問道。
在將威爾士的事情結(jié)束之后,莉雅就帶著格溫娜維爾等人率領(lǐng)著剩下的軍隊,趕到了泰晤士河,然而卻是沒看到克羅泰爾的情況,莉雅只得向貝狄威爾問道。
“回吾王,現(xiàn)如今還沒有看到法蘭西軍隊的情況,但是我們在法蘭西的探子卻是已經(jīng)傳來消息,克羅泰爾集結(jié)了大量的軍隊,似乎在謀劃些什么,雖然沒有得到具體消息,但是卻不難知道他們的目標正是我們?!必惖彝柨粗矍暗纳倥?,恭敬的回到。
“嗯,我吩咐你做的事呢?”
“已經(jīng)按照王的吩咐做好了,就等著法蘭西的軍隊到來了?!必惖彝栂肫鹕倥畬λf的話,眼中帶著興奮的說道。
“做的很好,能在短短的十幾天之內(nèi)做完那些,辛苦你了。”莉雅拍了拍貝狄威爾的肩膀說道?!皩α?,那些薩克森人有什么動靜嗎?”
“果然如今王所說的一樣,他們似乎在謀劃著一些什么,但他們保密的很好,所以我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必惖彝栒f到這有點慚愧,畢竟在自己的手下,卻是連對方在謀劃些什么都不知道,這讓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失職。
“沒事?!崩蜓怕勓暂p笑一聲,接著說道:“猜都能夠猜到他們的想法,不外乎和法蘭西里應(yīng)外合將我們徹底殲滅?!?p> “那我們該怎么辦呢?”
“靜觀其變好了?!鞭D(zhuǎn)身看著泰晤士河的對岸,莉雅似乎看穿了些什么,語氣之中帶著些嘲諷的說道:“畢竟....他們可是我們重要的棋子呢?!?p> 貝狄威爾沒有說錯,果不其然,在幾天之后,在不列顛軍隊的對面,泰晤士河的河畔旁,轟隆隆的聲音響起。莉雅等人接到報告之后,便是出了營地來到河畔旁,看向?qū)γ妗?p> 轟隆隆....
然后只見大量的騎兵出現(xiàn)在了河對面,傳來了如雷霆萬鈞般的威勢。
當(dāng)莉雅聽到聲音的一瞬間便是意識到這是什么兵種,騎兵,這欲踏破大地,震耳欲聾般的聲響,只有騎兵才能夠造出這種聲響,而且看這大地都仿佛要顫抖的聲勢最少也有十萬之眾。
十萬騎兵不用說,現(xiàn)如今的歐洲之上,除了東羅馬外,就只有法蘭西才有如此之多的騎兵了。
然后莉雅憑借著那遠超一般人的五官,她看到了對面那飄揚著的法蘭西旗幟,以及最前方,那跨騎在一匹俊俏無比的戰(zhàn)馬之上的男人,她確定了來人的身份。
法蘭西之王——克羅泰爾親率的十萬騎兵。
但是很奇怪的是,莉雅從中并沒有看到步兵的存在。難道他就這么有自信能夠用這十萬騎兵攻陷我不列顛?而且在這種渡河之戰(zhàn)之中,平原戰(zhàn)爭兵器騎兵,可起不到什么大作用啊。莉雅在心里奇怪的想到。
接著,莉雅便是明白了過來,克羅泰爾并不是沒有帶步兵,而是因為步兵速度太慢,從而被騎兵擋住了,導(dǎo)致在河這邊的莉雅等人看不到罷了。
‘原來是準備用步兵打渡河戰(zhàn),然后用十萬騎兵橫掃我不列顛嗎?’莉雅看著前方心里冷哼道。
“那個就是不列顛所謂的選王之劍選出來的新王?”法蘭西軍隊這邊,戰(zhàn)馬之上的男子看著對面的莉雅,說道。語氣之中蘊含著的是濃濃的不屑。
“是的,據(jù)說是一把劍選出來的王。”見男子發(fā)問了,旁邊立刻就跑過來一個官員回答道。
“切,真是愚蠢的國家,竟然將希望放在了一把劍上面,既然這樣,就讓我征服你們吧?!陛p哼一聲,克羅泰爾說道。話語之中充滿了自信,顯然對于自己的十萬騎兵有著絕對的信心。
沒有過多的話語,再說就算說話,對方也聽不到,畢竟離得太遠了........“貝狄威爾,將那六千名薩克森人作為前鋒,從特丁頓橋向法蘭西進攻。”莉雅對著身邊的貝狄威爾說道。
“是。”特丁頓橋,是泰晤士河之上的一座小橋梁,不大,只有十來米寬,而且由于是木質(zhì)的關(guān)系,根本就不能夠承受太多騎兵的沖鋒,只能夠一小波一小波的前進,所以莉雅剛才才會說騎兵在這次的渡河之戰(zhàn)中并沒有什么大作用,畢竟騎兵的殺傷力大部分都來自沖鋒時所造成的撞擊之中,如果規(guī)模小了,撞擊力不夠,很容易被攔截下來,那樣就得不償失了。而太大規(guī)模的騎兵沖鋒,這座小橋梁根本就承受不住,那樣造成的損失將會更大。
所以,莉雅將不列顛所擁有的全部騎兵,包括重騎兵都讓高文等人帶去了薩克森。
“索勒爾,準備登上船只,阻擊對方船只的通過?!崩蜓沤又謱σ慌缘乃骼諣栒f道。
“是?!?p> 很快的,貝狄威爾所驅(qū)趕著的六千薩克森俘虜便是登上了那座小橋梁,緩緩的向著對岸走去。
而法蘭西那邊在莉雅這邊行動了之后,竟然沒有絲毫動作,仿佛在等著莉雅他們過去一般,這就不得不讓人起疑了,但一想到那些薩克森人的謀劃,莉雅也就明白了些什么。
然而在行進到一半之后,貝狄威爾所率領(lǐng)的軍隊便是停了下來,只是留下薩克森的俘虜繼續(xù)向著前方前進。
“怎么回事?為什么不列顛的軍隊不在前進了?難道他們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打算了?”薩克森俘虜之中,原本是一名頭領(lǐng)的男人疑惑的說道。
“沒有吧,畢竟這件事就是我們這邊也是只有幾個人知道,他們不可能知道的。”又一個人小聲說道。
“算了,先前進再說吧,想辦法將不列顛的軍隊引過來吧?!鳖^領(lǐng)低聲兇狠的說道。
“怎么回事?”克羅泰爾皺著眉頭看著特丁頓橋,問道。
“不知道呢,不列顛的軍隊突然就停了下來,只留下薩克森那六千俘虜繼續(xù)前進?!迸赃叺娜私忉尩?。
克羅泰爾皺著眉頭想了一會說道:“將步兵派出去,告訴薩克森那六千俘虜,要他們裝作不敵往后退,然后將不列顛的軍隊引導(dǎo)岸上,不然橋太窄了,想要將他們?nèi)珰灮旧喜豢赡??!?p> “是?!薄按荒??準備好了沒有?”接著看向身邊的十萬騎兵,克羅泰爾問道。
“馬上就可以登船了?!?p> “哼,不列顛,亞瑟王,等我十萬鐵騎度過了這條河,就是你們的末日。哈哈”冷哼一聲,克羅泰爾狂笑著說道,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君臨不列顛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