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法蘭西這邊的步兵便是登上了橋梁,和走在最前面的薩克森人交戰(zhàn)在了一起。
但很明顯的,雙方都沒有怎么盡力,只不過做做樣子罷了。隨著法蘭西軍隊的前進,薩克森人就裝出一幅抵擋不住的樣子,慢慢的向著后方退出。
“王,為什么看著河水沒有以往的多了?”這時,克羅泰爾旁邊一名官員疑惑的說道。
“嗯,沒事,他們可是還有一萬多人在橋上面呢,你還擔心什么?”克羅泰爾無所謂的一笑說道。
“可能是我多慮了。”官員恭敬的說道。
“對了,我們的探子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天不列顛的可疑舉動?”克羅泰爾忽然問道。
“嗯,據(jù)說好像是他們前幾天曾大量的砍伐樹木?!?p> “知道他們的目的嗎?”
“他們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臣等失職,沒有知曉他們的目的。”官員帶著慚愧的表情對著克羅泰爾說道。
“算了,我就不信他們有什么本事,能夠擋的住我這十五萬大軍?!笨肆_泰爾看著自己的軍隊,自信一笑說道。
很快,薩克森俘虜就慢慢的退到了不列顛軍隊停留的地方,而且也是成功的按照他們的計劃進行了下去,不列顛的軍隊在薩克森人的后方開始慢慢向前推進。
但是,這就苦了薩克森人,畢竟這個橋,一共只有十來米寬,他們在前面堵死了路,不列顛的軍隊根本就不用上前,只需要在后方擠壓他們,便是可以讓他們進退兩難。
無奈之下,薩克森人只好和法蘭西的軍隊你一下,我一下的對砍了起來,然后等待著法蘭西的軍隊慢慢向后退去。
只是,事情好像向著其他方面發(fā)展而去了。因為你一下我一下的對砍,卻是讓雙方不少的人都死去了。這也就導致了那些死去的人的朋友和親人眼睛紅了,然后被其親人砍死,這就好像一個循環(huán)一樣,一環(huán)套著一環(huán)的,循環(huán)不息下去,直到剩下最后一人。
“出發(fā)吧,不能夠讓他們的船隊過來,不然那邊的十萬騎兵上岸了,我們這邊可沒有能夠擋的住十萬騎兵的存在啊?!崩蜓趴粗骼諣栒f道。
“是?!?p> 很快,雙方的船隊便是在河中相遇了,只是卻并沒有發(fā)生預想之中血腥的戰(zhàn)斗,在兩只船隊還有著一百米的時候,不列顛這邊的船隊卻是突然停了下來,就在對方疑惑不解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突然從對方的船隊之中,飛出了大量密密麻麻的箭矢。
而且這些箭矢頭上還是帶著火焰的,此般場景就猶如滅世之火的降臨,無情的落在了法蘭西船隊的河域之中。
帶起了戰(zhàn)馬因為受到驚嚇的嘶吼聲,以及法蘭西士兵的叫罵聲,將領們的喝叫聲。
十萬騎兵,在平原之上,絕對是令敵人做噩夢的存在,但在這種渡河戰(zhàn)役之中,卻是根本起不了什么決定性的作用。
那搖搖晃晃的船身,讓騎兵們根本就做不到馬上作戰(zhàn),而對于他們這些從小便是在馬上戰(zhàn)斗的兵種來說,戰(zhàn)斗力將會大大的減小。
所以,克羅泰爾必定會在這些船隊之中,配備上一些步兵,以免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在一輪箭矢的攻擊完全落下之后,不列顛的軍隊馬上便是調(diào)轉方向,遠離開法蘭西的船隊。
看到這一幕,克羅泰爾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松了一口氣??粗闆r,他就知道不列顛沒有能夠和他硬拼的實力,不然也不會像這樣,打這種游擊戰(zhàn)。
而這樣的話,他也就不用擔心,自己的騎兵會有什么危險,畢竟如果對方實力很強大的話,那么他的騎兵現(xiàn)在的處境可是很危險的,一不小心很有可能會全軍覆沒。畢竟現(xiàn)在是在他們最不適合戰(zhàn)斗的場景里面啊,戰(zhàn)斗力的折扣打的太大了。
而且,他心里一直對剛才那么官員所說的話很在意。他雖然很自大,很傲氣,但他卻不是傻子。現(xiàn)在看到這種情況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畢竟如果堤壩決堤的話,這些人也都跑不了,難道他們還會選擇同歸于盡不成?
想到這里,克羅泰爾便是對手下的官員吩咐道:“傳令下去,不要追擊,先到河對岸去,讓騎兵嚇了岸再說,到時候我看還跑?”
“是?!?p> 索勒爾看對方?jīng)]有追擊他們,反而是向著岸邊前進,默默的算了下距離,然后對著后面的人說道:“再加一把火。把他們引到這里來?!?p> “是?!绷⒖逃熊姽賾?。
然后,便是在不列顛的船隊之中響起了一道聲音:“全軍準備,西南方,拋射?!?p> 隨著話音的落下,比上次更加濃密的箭矢向著對方拋射而去,范圍之大,籠罩了大半個法蘭西的船隊。
嗖嗖嗖..........
帶著火焰的箭矢,毫無留情的釘在了船板之上,貫穿在士兵的身體之中,瞬間場面大亂。
“不要亂,這些火燒不起來的?!笨吹饺绱饲榫埃瑸槭椎能姽俅蠛瘸雎暤?。
果不其然,雖然箭矢看似來勢洶洶,但造成的影響卻是不大。這些船只全身上下都已經(jīng)被水侵泡過了,沒有油的輔助的話,是根本燃燒不起來的,而且就算有那么一點火苗,卻也是馬上就被身邊的人撲滅。
沒過多久,法蘭西人鎮(zhèn)定了下來,但卻是怒火燃燒,一個個望著不列顛船隊的方向,眼冒紅光。
“不要管他們,陛下的命令是先登岸,放心吧,以后多的是你們報仇的機會。”見到軍隊有點失控的樣子,軍官連忙叫道。不然把陛下的命令耽誤了,他不止前程不保,恐怕小命也要玩完。
聽到軍官的叫聲,雖然心有不甘,但卻無可奈何,畢竟軍人是必須要服從命令的,何況現(xiàn)在這種君主集權制呢。
看到法蘭西的舉動,索勒爾無奈之下想要前去硬拼,卻是被莉雅叫了回來。
“王,怎么辦?他們好像打定了注意要先上岸啊?!彼骼諣柭牭嚼蜓诺恼偌缓糜质欠帕艘惠喖?,拖住法蘭西的腳邊,然后上岸看著莉雅焦急的問道。
“時機到了,本來以為會在特丁頓橋之上花費一點功夫,但沒想到會這么順利。這次我們還真是要好好感謝一下他們啊”莉雅指了指特丁頓橋,輕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