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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路

第50章 低調做人

錢路 趙孽啊 5812 2015-07-29 23:57:51

    肖沫沫的表情隨著大家的驚訝而變得陰沉,范晚微笑著看著面前的齊易,一旁的葉明則是死死瞪著對方,好好的生日宴會居然有了一絲角斗場的氣氛。

  齊易得笑容越發(fā)的可怖,陽光俊朗的臉龐泛著陰冷,誰都能看出他是在針對范晚。

  肖父坐在那里,臉色陰晴不定,說實話,他并不認為齊易有多么的優(yōu)秀,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讓他不想去管這件事情。

  “你沒有念大學?”齊易笑道:“那肯定是沫沫以前的朋友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齊易?!?p>  說完便舉起手中的酒杯。

  “我叫范晚!”

  “飯碗?”齊易聞言后微微一愣,隨后臉上的肌肉便開始抽動,周圍的同學看到齊易的表情出現(xiàn)變化,不禁有些可疑,但隨后回想著范晚說出的話,頓時臉上就憋不住了!

  “哈哈!”

  “飯碗,飯碗,居然還有人叫這名字?”

  “這人挺有趣的,名字也這么逗!”

  “太好玩了,沫沫,你哪來的這么一個朋友啊,居然叫什么飯碗!”

  “唉,這哥們兒也太幽默了!”

  眾人的笑聲回蕩在包間內,包括肖沫沫的母親都有些忍耐不住,范晚感受著周圍的一切,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惡心。

  如果是換做其他人,肖沫沫的同學肯定不會如此對待,只因為范晚的穿著和之前所顯露的一切都得不到別人的尊重,甚至還引起了別人的輕視。

  看穿著,不是什么富裕家庭,沒念上大學,自然是不務正業(yè),如果是這些也就罷了,只是這名字太過奇葩,讓人忍俊不禁。

  知曉了對方的情況,便再也沒有的顧及,齊易看著范晚吃癟,心里自然是高興的,不過這一切在肖沫沫眼中,卻顯得格外刺眼。

  葉明不知道范晚現(xiàn)在在想什么,這些人看不起他,難道他就看得起這些和自己一樣的學生嗎?

  在葉明眼中,范晚是非常有能力的,甚至他很佩服范晚,能夠早早的出來打拼創(chuàng)業(yè),而眼前這些所謂的泱泱學子,不過都是在象牙塔內混日子罷了。

  “你這名字挺有趣的,呵呵!”齊易端著酒杯,見范晚沒有表示,便繼續(xù)說道。

  范晚斜眼看了他一下,嘴角微微揚起:“父母取的,我覺得挺好!”

  “是嗎?”齊易的眼神透露著輕蔑,能取這名字的父母估計家里也沒什么文化,瞥了一眼范晚身后的葉明,齊易頓時覺得沒什么意思。

  肖沫沫坐在不遠處,看著范晚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讓范晚過來,當然,她也更加討厭齊易。

  肖父看了一眼女兒,便起身咳嗽了一聲。

  “好了,大家繼續(xù)吃飯吧,齊易估計也是跟大家開個玩笑,這位范同學,不要介意!”

  肖父說話的時候,肖沫沫的心被狠狠的抽了一下,而齊易也不好再刁難,直接丟給范晚一個背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所有人都知道齊易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從很早以前就開始追肖沫沫,但凡是和沫沫關系親近點的男生他都會將其趕走,而剛才沫沫對待范晚的態(tài)度顯然讓他非常不爽,自然得給對方一個教訓。

  至于齊易為什么敢在肖沫沫的生日宴會上如此作態(tài)。

  看看肖母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

  范晚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丟了面子也無所謂,這個社會上本就有個高矮胖瘦之分,誰讓他沒有個好的爹媽呢!

  “范晚,你這么就這樣讓他走了?”

  葉明氣得滿臉通紅,而范晚則自顧自的喝著剛舀起的骨頭湯,見葉明氣急,不禁笑道:“怎么了?這就受不了了,被狗咬了一口你還能咬回去?”

  范晚說笑著的同時,一旁的張小軍則自己的豎起耳朵,顯然,他沒有想到范晚會如此回答。

  “那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其他人不知道范晚,他葉明知道??!

  “不能就這么算了?”范晚輕笑道:“我能怎么樣?花錢雇人收拾他一頓?或者說告訴他我是做生意的,一個月賺了幾十萬?”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葉明見狀連忙解釋道。

  “好了,吃你的飯吧,今天是沫沫生日!”

  范晚說完之后便止住了葉明,旁邊那桌傳來的歡聲笑語讓這桌人有些尷尬,顯然,因為和范晚同桌,讓他們丟了不少面子。

  所以一些本來打算找范晚聊聊的人都開始回避他,甚至剛才有幾個和范晚聊天的,都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

  葉明嘆了口氣,他其實是在替范晚抱不平,只是沒想到對方是這樣一種態(tài)度。

  其實齊易對范晚所做的一切,換做誰都會有脾氣,范晚也有,如果愿意的話他完全可以將對方給予反擊,只是因為今天是肖沫沫的生日,他不想這樣做。

  而且剛才齊易說話的時候作為主人的肖父肖母居然如同空氣一般任由對方惹事,自己好歹也是肖沫沫請來的,連自己女兒的面子都不給,范晚也沒必要去理會了。

  說不定到時候自己把齊易給損了,肖沫沫的父母還會站出來替其撐腰,這種傻事兒范晚可不會去干,他只想吃完這頓飯然后走人。

  不過這些都不是在最重要的!

  吃完這頓不盡如人意的晚餐,肖父肖母便安排了酒店的KTV供年輕人娛樂,范晚自然是不回去了,所以當所有人離開包間的時候,范晚也向對方告辭。

  “小范啊,今天確實對不住啊,齊易這孩子就是脾氣倔了點,他和沫沫感情很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肖父笑著對范晚說道,臉色帶著歉意,而肖母則是一副心比天高的模樣,葉明站在范晚身后,看著就來氣。

  “沒事,肖叔叔不用如此!”

  范晚沒有在意,而肖母聽到后則是癟了癟嘴,齊易一群人已經(jīng)朝著KTV的方向而去,直接將范晚和葉明拋棄了。

  “你能理解就好!”肖父說著,便看向一旁的女兒道:“沫沫你帶小范他們去唱歌吧,我們就不和你們年輕人摻和了!”

  肖沫沫的心情自然是沉重的,沖著父親點了點頭,隨后走到范晚身邊道:“走吧,我們一起過去!”

  范晚看著肖沫沫委屈的樣子,心里沒由得一軟,只不過他已經(jīng)不打算去了,便從兜里將準備好的紅包拿了出來。

  “今晚我就不去了,公司還有點事情!”范晚笑著說道,然后把紅包塞進肖沫沫的手里:“祝你生日快樂!”

  女孩兒愕然,她其實已經(jīng)猜到范晚會拒絕了,只是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的直接,肖父肖母在一旁看著,沒有吱聲,不過后者的眼睛卻閃爍著訝異,看著肖沫沫手里的紅包隱隱有著嘲笑!

  多大年紀就學人家送紅包了?

  打腫臉充胖子,本來肖母只是覺得范晚的家庭條件不好,現(xiàn)在頓時連他人也一起打了個叉!

  “不用送這個的!”肖沫沫自然是不接受,但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而且范晚并不知道給肖沫沫買什么,送紅包是最便捷的方法。

  “好了,沒什么,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了!”

  范晚笑著拒絕道,隨后便和葉明一起道別離開,至于這場肖沫沫的生日宴會,范晚是不會再繼續(xù)了。

  “沫沫,這人是誰?以前沒聽你說起過??!”肖母見范晚和葉明兩人離去,便對著一旁的女兒詢問道。

  這不問還好,這一問肖沫沫算是把心里的委屈全泄了出來,看著母親,她真的不想和對方說什么,眼眶微微泛紅,明明是生日,卻無比的難受。

  “好了,沫沫,過生日呢,怎么哭鼻子了!”肖父趕緊攔住妻子,看著寶貝女兒,心里隱約明白了什么。

  肖沫沫只是低聲抽泣,精致的眼妝早已哭花,明明是開心的生日宴會,現(xiàn)在自己卻成了最傷心的一個人。

  “你們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兼職的那家公司嗎?”

  肖沫沫看著面前的父母,心里格外難受,就像是被堵住了喉嚨,在今天下午范晚答應過來的時候她不知道有多高興,可誰能想到他會遭受這樣的待遇!

  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該如何去面對范晚,如何和他······

  “你不是不愿意告訴我們嗎?這事兒跟你那個朋友有什么關系?”肖母顯然也被女兒的態(tài)度給驚到了,兩人對女兒從小都很嬌慣,如今變成這樣,他們自然是不想的!

  肖沫沫看著眼前的父母,心里發(fā)酸的同時想到范晚今晚遭受的總總奚落,心里就好像被挖掉一塊那樣難受。

  哽咽著,肖沫沫抬起自己那梨花帶雨的小臉,輕笑道!

  “我知道你們看不起他,覺得他家庭條件不好,可他是我請來的的!”

  “我們知道他是你請來的,我們也沒說不愿意啊,沫沫!”肖母也著急了,一邊安慰著女兒一邊猛拽丈夫的手,拼命的使著眼色。

  后者也是無奈,他能有什么辦法。

  肖沫沫看著母親,說道:“可你們知道嗎?他就是我做兼職那家公司的老板!”

  說完,便向后退了一步,留下一臉驚愕的父親母親,轉身離去。

  ······

  航州的夜晚已經(jīng)漸漸有了些涼意,范晚和葉明坐在出租車上,看著車窗外掠過的風景,前者想點根煙,但想想是車里便算了!

  “唉,你家住哪兒,先送你回去吧!”范晚笑著對身邊的葉明說道。

  “我家住東城,離這遠著呢,你自己回去吧,不用管我!”葉明拒絕道,隨后又看了看范晚,欲言又止。

  “你看我干嘛?我臉上有花嗎?”

  范晚打趣道,而葉明則低頭想了想,然后嘆了口氣。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換做我是你,肯定咽不下這口氣!”葉明揉了揉腦仁,搖頭道。

  范晚見對方還在為剛才的事情抱不平,心里不免有些了暖意,沉吟了一會兒,便沖著葉明問道:“那你認為我該怎么做?反駁他嗎?我確實沒有念過大學!”

  “問題不在這里,你雖然沒念過大學,可在我看來你比那些念過大學的強多了!”葉明氣急,立馬回應道。

  “你也是大學生!”

  “我是!”葉明嘆道:“可你也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范晚看了葉明一眼,微微一笑。

  “我知道我年紀不大,甚至比起你們來還要小上一點,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如此,當初他說那番話的時候我的確有過揍他的沖動,但我克制了下來,因為我知道這么做沒有意義!”

  “這不需要什么意義,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他做得太過分了!”葉明不岔道。

  “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反駁他,我盡可能的全力反擊,得到的是什么?”范晚笑道:“我是肖沫沫請來的客人,他也是,他可以不給沫沫留面子,但我必須給,不為別的,就因為我和沫沫認識,當她是朋友!”

  “呵,朋友,可她都沒有站出來!”

  “男人需要女人站出來嗎?”

  范晚不置可否道:“我們都知道齊易做得過分了,但是并沒有人制止,我充其量被他看低了而已,而他卻在所有人心里留下了一個囂張跋扈的影子,他能對我造成什么傷害?”

  “這是關于尊嚴的問題!”葉明依然不能理解范晚的做法,在他看來范晚低調得過頭了,如果是他,根本不能忍受。

  “尊嚴?”范晚笑了:“尊嚴值幾個錢?尊嚴是自己給自己的,而不是別人,他齊易不過是個學生,我如果和他去爭一時之氣,那就是我落了下乘!”

  葉明聽著范晚的話,出租車里陷入安靜,范晚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別太小心眼了,你就當那人放了個屁,他搶了你老婆還是殺了你全家,值得你這么記恨?”

  “我明白你的意思!”

  葉明點了點頭道:“或許這就是你和我們之間的區(qū)別吧,不過在我看來,齊易如果一直這樣下去,肯定要栽跟頭!”

  “那你就等著看他倒霉不就行了!”

  范晚笑著,還是從兜里掏了根煙出來。

  “就是,就是,年輕人,你這朋友說的沒錯,有句老話說得好,做人要低調,做事要高調,在社會上為人處世啊,悶聲發(fā)大財才是硬道理!”

  出租車司機聽著兩人的對話也是感嘆道:“在這個社會上,許多人都認為自己很聰明,其實都是傻子,你見過哪個有能力的人很高調?都是人精!”

  葉明聽著司機的話,又看看正在抽煙的范晚,突然覺得,自己真的真的很稚嫩!

  最后范晚還是先送葉明回了家,然后才掉頭往回走,不過就在葉明下車沒多久,肖沫沫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范晚,對不起!”

  “有什么對不起的,你別太在意了!”范晚笑道,他知道肖沫沫打電話來的目的。

  “我是說真的,我沒想到齊易會那個樣子!”肖沫沫站在KTV的衛(wèi)生間里,用紙巾擦了擦眼角。

  “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別往心里去,好嗎?”

  范晚也是無奈,只好輕聲安慰道。

  “我明天就把紅包給你送回來,我過生日又沒收禮,你不用這樣的!”肖沫沫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隨后靠在墻上。

  “不用了,本來是想給你買生日禮物的,但是我又不知道買什么,只好你自己去選了!”

  “但那也太多了!”

  “我說了不用!”

  范晚有些頭疼,隨后就告訴肖沫沫自己有事,便掛了電話,留下肖沫沫一個人呆在衛(wèi)生間里,看著泛白的天花板,心里難受。

  “沫沫,干嘛呢,該你唱歌了,齊易點的,和你合唱呢!”

  衛(wèi)生間的門被推開,一個喝得滿臉通紅的女孩兒闖了進來。

  “哦,是嗎?”

  肖沫沫聞言后愣了愣,隨后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和朋友回到了那吵鬧的包間里。

  于是,又一個燈紅酒綠的夜晚!

  范晚回了家,見陳小軍坐在電腦前回著客服,便笑道:“今晚我有事,你一個人吃的什么?”

  “我哪有一個人,老板,我和小梅她們一起在外面吃的,青青家里停氣了!”陳小軍見范晚回來,便站起來給他接了杯水。

  “是嗎?”范晚有些詫異,想不到這群居然背著自己去外面開小灶了:“那你們吃的什么?”

  “就隨便外面找個小餐館!”陳小軍笑道,將水遞了過去:“不過那一家確實比咱們公司樓下的好吃多了,夠辣!”

  陳小軍是湖南人,吃辣是本能!

  “那什么時候帶我去嘗嘗!”范晚丟了根煙過去,然后看了看電腦屏幕,問道:“今天有多少訂單?”

  “差不多快300了,這段時間訪客數(shù)量增加得特別快,也不怎么的,不過客服也麻煩,好多顧客都不會付款,要一個一個的教他們!”陳小軍站在范晚身后說道。

  快300單?這確實挺出乎范晚的預料,要知道接近300單的話,今天的利潤估摸著就有1萬2左右了,而且這段時間店鋪的客單價一直在上升,所以可能還不止這個數(shù)。

  不過一想到陳小軍后面說的話,心里就有了個底,應該是購買網(wǎng)推出的那個支付通有了效果,網(wǎng)購的人數(shù)在增加,店鋪的成交率自然會上漲。

  “再麻煩也要教會他們,這些人可都是咱們的衣食父母,可馬虎不得!”

  范晚開了個玩笑,然后便讓陳小軍去休息,自己則坐在了電腦前。

  如今只要范晚不在家,陳小軍就會值下夜班,自己本來想讓幾個客服輪流在公司值班的,但一想想都是女孩子,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等以后工作量大了再說!

  查看了一下其他店鋪的銷售情況后,范晚便搜索起了購買網(wǎng)的最新消息,從最新的情況來看,購買網(wǎng)現(xiàn)在除了打廣告就是制定著店鋪的各種規(guī)則制度,幾乎每天都要出臺新的政策,電商圈子已經(jīng)形成,這就好比是一個新的環(huán)境,必須要靠各種措施才能為其保駕護航,不然的話用不了多久就會渾濁不堪。

  此時,已經(jīng)回到家里的肖父肖母正躺在床上說著話,肖母做了個面膜,頂著一張白色鬼臉對著一旁的肖父說道。

  “唉,你說沫沫今天說的是真的不?那個男孩兒就是她做兼職公司的老板!”

  “你說呢?”

  肖父放下手中的書,揉了揉腦仁道:“你現(xiàn)在連女兒話都不信了?”

  “哪有!”肖母弄了弄嚇人的鬼臉,嗡聲道:“我只是有點不敢相信,那么年輕就做老板了!”

  “估計是點小生意吧,不過也挺不錯的!”肖父笑道。

  回想著今天飯桌上肖沫沫那群朋友的表現(xiàn),還只有這范晚最低調,當然,他身邊的那個小伙子也不錯。

  肖母聽了丈夫的話,隨后翻了翻白眼,不屑道:“說不定是靠父母呢,有什么大不了的!”

  “哼,是嗎?”肖父有些受不了妻子的觀點,不以為然道:“那齊家的小子呢?他又靠的是什么?”

  “我!”

  肖母被將了一軍,隨即便閉上了嘴,不過心里還是氣不過,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肖父的脾氣倒也好,見狀只能嘆道:“以后不要以貌取人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不簡單,想想當年大哥多少歲就出來了,都是吃過苦日子的!”

  “大哥?你以為誰都是大哥呢?”肖母笑道:“我看你啊,就是不想讓沫沫和齊家小子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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