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
林學偉抓住機會陰陽怪氣著說道:“哼,一個只會吃軟飯的垃圾男也會治病?你要真會治病我都能當國家總統(tǒng)了哈哈......”
“這年頭什么人都有!一個廢物突然就變神醫(yī)了,真以為這是演電視呢……”
“阿姨,寧夏,我看你們還是報警吧,蕭遠從未學過醫(yī),他哪會治病,他分明是想借機害死叔叔……我們還是報警吧?!?p> 林學偉抓住機會又在林鳳嬌面前表現(xiàn)了一番。
本來寧夏因為先前的事對蕭遠心中還有一絲愧疚,但現(xiàn)在,她對蕭遠是徹底的失望了。
“蕭遠,你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還說自己會醫(yī)術,真要如此?你怎么早不給爸治??!”寧夏咬牙道。
林學偉更是譏笑起來,“寧夏,人不可貌相,說不定蕭遠真會醫(yī)術呢?電視上不是有這種劇情嗎,窩囊女婿昏迷之后突然……哈哈......”
“滾開!”
林鳳嬌氣急敗壞的指著蕭遠道,“你這個廢物給我滾,三年了,你除了會洗衣做飯拖地洗碗,你干過一件讓人刮目相看的事嗎?”
什么?病人家屬真要自己給家人針灸治病?
此時,張九陽也是反應過來。
這不是胡鬧嗎,出了事怎么辦?還不是要他們醫(yī)院背鍋!
話說現(xiàn)在的家屬是不是電視劇小說看多了!
鬧心!
可他剛要出手阻止。
蕭遠已經(jīng)快速的落下了七針,手速之快讓他都是呆了一下。
而且,看著那七根微微顫動的銀針,他的心底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
嗡嗡嗡。
忽然!
寧書臣身上的鋼針竟自動有節(jié)律的顫動起來?
接著,一條、兩條、條……七條。
寧書臣身上竟神奇的出現(xiàn)了七條紅線,七個被針刺的穴位更是排成七星狀。
這是……七星續(xù)命針?
“他怎么會懂得七星續(xù)命針?”
嗡嗡,隨著鋼針顫動,張九陽見鬼似的看著蕭遠,身體激動得像是慢性過電一樣顫抖起來。
呆呆的看著那七根不斷顫動的銀針。
他本是要勸解家屬冷靜的,可此時最不冷靜的反而是他。
“綠了綠了……”
這時,病床旁邊的護士驚叫了起來,看著寧書臣身上的紅線在那一刻由紅轉綠,最后,有如七顆星辰般閃爍幾下后沒入了林書臣體內。
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纯戳謺荚倏纯词掃h,徹底懵了。
真的成功了?
“這絕不可能!邪門了!”林學偉一看林書臣要醒來了,嚇了一跳。
陳天河的臉色瞬間大變,震驚地看著蕭遠:“你騙我,你你以前一定學過針灸……”
“七星續(xù)命針,這竟然是完整的七星續(xù)命針!”
此時,張九陽激動得渾身顫抖,看著林書臣身上那七顆耀眼的光點,眼中直冒星星。
心里翻江倒海。
天啊,七星續(xù)命針,失傳了五百多年的七星續(xù)命針法重現(xiàn)于世,這若是公布出去中醫(yī)界還不翻了天!
“這位先生,你……您……剛才用的可是傳說中的七星續(xù)命針?”當時張九陽激動得都忘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陳天河一聽七星續(xù)命針五字,瞬間如遭五雷轟頂,渾身顫中抖起來。
“他怎么會失傳了五百年之久的七星續(xù)命針,這不可能……”
蕭遠看了一眼寧書臣,擁堵清除,生機恢復,他的血脈已經(jīng)開始正常流轉,沒有一絲滯呆。
只不過在他的腹部好似還有著一團黑色的東西在流動。
他眸光閃過,眉頭不由皺了下,瞬間鎖定那里。
“這是什么東西?”下意識的就就用手輕拂了一下。
“咝?”
手剛碰到那里,一股莫名的吸力就將那團黑色的東西吸入了他的體內。
黑氣入體。
瞬間頭暈、乏力,疼痛、昏睡的感覺一古腦的涌上來,他四肢沉得像灌了鉛搖搖欲倒。
也就在這時,轟的一聲,他的身體好像要燃燒起來一樣,嘴里再次出現(xiàn)一種有別于鐵的金屬味道。
剎那間,昏昏欲睡的感覺一掃而空,他渾身又充滿了力量。
蕭遠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那股黑氣被他吸收后,岳父的命終于被他從死神的手中奪了回來,那個聲音沒騙他,七星續(xù)命針有效。
這時,他看了一眼床頭上的每日清單。
多硫醇?
岳父的病為什么要用它?
這不是金屬離子絡合劑嗎,難道岳父的病是重金屬中毒?
一瞬間,蕭遠想起了岳父這一個月來的病癥,高血壓頻發(fā),不能進食,腎損傷嚴重,又一直說自己疼痛得不能呼吸。
不對,岳父一定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中了金屬鎘的毒,而鎘所致的腎損傷一般說來是不可逆的,目前尚無有效的療法。要不是自己動用七星續(xù)命針,更碰巧將他體內的鎘離子吸出來,岳父可能活不過今天。
“怪不得,爸這是中毒了,我說他得的是腎炎他們?yōu)槭裁匆秒x子絡合劑?”蕭遠叫道。
他忙向妻子道:“寧夏,這些天你給爸吃的米可能有毒,以后不要再吃了?”
“什么,你說爸天天吃的大米是毒大米?”
聽了蕭遠的話,寧夏一驚,現(xiàn)在她也是反應了過來,怪不得父親這些天一直痛得死去活來,原來他是中毒了,而陳天河竟然還說是腎壞死,害得蕭遠簡點因此失去一顆腎,他實在是太無恥了。
“到底怎么回事?!甭犃耸掃h的話,張九陽拿過清單看了一眼瞬間就怒了。
“誰干的,這是在殺人知道嗎?病人明明是重金屬中毒,醫(yī)學界也早有例癥,鎘中毒用金屬離子絡合劑會使腎鎘積蓄量增加,反而加重腎毒性!陳天河,你想干什么?”他盯向陳天河。
“張張院長,我我……”陳天河徹底慌了,他看向林學偉。
而這時,蕭遠一指陳天河和林學偉道:
“張院長,這件事你最好問下陳大師,剛才他還說我岳父腎壞死必須要換腎,還設計要逼我捐出一顆腎出來……而我和岳父的血型都不一樣……”
血型不同就無法配型成功。
蕭遠祥細說著,他要看看張九陽會怎么處置陳天河這個醫(yī)界敗類。
“什么換腎?病人本來可能是因為吃了含重金屬的毒食品,有些腎炎積水,根本不用換腎,陳天河你到底怎么回事……”張九陽皺眉道,事到如今,他自然能察覺到這里有問題。
一瞬間,林學偉和陳天河的臉上都是慘白起來。
“張院長,你聽我說,不是他說的那個樣子……”陳天河臉色發(fā)白結巴著說道。
張九陽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他瞪著陳天河,那樣子像是要殺了他。
“陳天河,你干的好事……得罪了蕭先生,我饒不了你……”
陳天河渾身一震。
“蕭先生?蕭遠什么時候成蕭先生了?”
“開除吧,不要再讓這種人沾污醫(yī)生這個神圣的職業(yè)了。”蕭遠淡淡說道。
“好,陳天河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開除了,醫(yī)生執(zhí)照我也會審請給你吊銷,從今天起,在天海再沒有任何一家醫(yī)院敢收你,收拾東西馬上給我離開。”張九陽不想聽他解釋。
?。?p> “張院長,你竟然為了一個上門女婿要開除我?憑什么?”陳天河懵了,怎么也不會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憑什么,就憑你勾結林學偉迫害蕭先生捐腎,這是違法懂不懂,你根本不配做一位醫(yī)生,你如果不服盡管上訴,我看誰敢管你的破事。”
“我?”
陳天河直接癱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完了。
憑張九陽在天海的地位,一句話真的可以讓他在天海呆不下去,叫天天不靈,求地地不應。
“張院長,我錯了,求您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p> 但張九陽卻搖頭道:“求我沒用,除非你能得到蕭先生的原諒?!?p> 什么?
讓我求他!
怎么可能!
那一刻,他看向蕭遠的目光無比的復雜。
前一刻蕭遠還不過是一個任他拿捏的軟柿子,可下一刻自己的前程就被他捏在了手心里,他不點頭,自己就得被張九陽開除。
呵!人生就是這么的諷刺啊。
“蕭蕭先生,我我錯了……請請你……原諒我吧……”
那一刻,他滿臉通紅,恨不得將頭鉆進地縫里,長這么大,他從未向一個比自己身份低的人道過謙,更別提求著對方原諒了,他的驕傲容不得他那樣做。
可為了自己的前程,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
該死,那一刻,他對蕭遠的恨已經(jīng)刻心銘骨。
而這時,寧書臣慢慢睜開了眼。
“小遠?我這是……”
他怔怔的看著蕭遠,然后又看向寧夏,最后是林鳳嬌。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看著蕭遠和寧書臣,呆在了那里。
林鳳嬌張嘴,看了一眼蕭遠,可卻無活可說。
寧夏美目一顫,看向蕭遠的眸光充滿了疑惑和激動。
難道她真的錯怪了蕭遠!
“這是怎么了,你們這都什么眼神?”寧書臣被盯得心慌,不解的問道。
“叔叔你醒了?!”
林學偉如遭雷劈,呆呆的看著醒來的寧書臣。
他輸了!
“愿賭服輸,林總,磕頭吧……”這時蕭遠冷冷的看向林學偉。
林學偉看自己的陰謀敗露,陳天河也差點開除,依照賭約他還得給蕭遠嗑頭頓時慌了。
“那個,蕭遠,呵呵,剛才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別當真?”當時他心虛的向門口走去。
“林總,愿賭服輸。”蕭遠堵住了門口,林學偉害他這么慘,休想一跑了之。
“阿姨……”
林學偉張口向林鳳嬌求情。
林鳳嬌立刻就指著蕭遠叫道:“你個沒良心的,學偉為了你爸連生意都不做,費了很大的代價才請來陳大師給你爸看病,這對我們家是多大的恩情,有你這樣對待恩人的嗎……?”
“恩人?”蕭遠差點被氣笑了,有他這樣的恩人么?他這岳母顛倒黑白的本事實在讓他無語。
“林學偉,你們二人涉嫌組織出賣人體器官,還給我岳父違觀使用鎮(zhèn)靜劑差點害死他,這些加在一起,足夠判你們幾年有期徒刑了……今天你們若是敢走,我就去告你們?!?p> 哼!
林學偉根本不把蕭遠的話當回事,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哼,想打官司我隨時奉陪,反正我有的是錢,我的律師有的是辦法送你進監(jiān)獄?!?p> “站住?!笔掃h怒了,身形一扭就攔在了林學偉面前。
“不許走,給我道謙!不然給你好看。”
蕭遠的話讓寧夏都是一愣,從未想過蕭遠還會有這么強勢的一幕。
“別給臉不要臉,惹惱我弄死你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绷謱W偉一個眼神兩個保鏢便跑了進來。
“給我打斷他的兩條腿,我要他永遠做個瘸子?!?p> 林學偉獰笑道:
“你說你一個窮光蛋廢物給我較什么勁,我動動手指,你還有寧家全都會消失。”他看向林鳳嬌。
林鳳嬌眸光一顫,伸手就拉住蕭遠:“你個白眼狼要干什么,林少說過要幫我們寧家渡過難關的,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林少說話,快給我回來。寧夏,勸勸這個廢物,不然,林少給我們的一千萬投資就沒了?!?p> 寧夏手指一顫,看了一眼蕭遠,沒說話。
林鳳嬌立刻又道:“寧夏,你想看著我們寧家破產(chǎn)么,現(xiàn)在只有林少能幫我們。難道我們能指望這個廢物嗎?”說著林鳳嬌又哭了起來。
“寧夏,放心吧,我一定會幫寧家渡過難關的,那一千萬我明天就打給你?!绷謱W偉陰冷的目光瞟了一眼蕭遠。
“好了,蕭遠,讓林少走吧,我不怪他?!睂幭囊а缽娙讨f道,眼淚已在她眼中打轉,為了投資,為了寧家,她只能讓蕭遠受點委屈了。
蕭遠冷冷的看了一眼寧夏。
寧夏將頭扭到一邊不敢和他對視。
寧夏還是原來的那個寧夏,從來不把他當回事。
蕭遠徹底失望了,搖搖頭。
他看向林學偉,一瞬間,他的眼前一黑,接著林學偉身上的經(jīng)脈氣穴毫無保留的出現(xiàn)在他眼中。
那一刻,蕭遠對他做了一次徹底的3D核磁造影,林學偉的整個經(jīng)絡臟腑、神經(jīng)系統(tǒng)在他眼中有如透明的一般。
最后他將目光聚焦在林學偉的腎經(jīng)上。
他伸出一指,輕輕的點在上面。
心念一動就將剛從岳父體內吸出來的那股黑氣,注入了林學偉的體內。
不出三日,林學偉就會因為腎經(jīng)虧絕,心腎不交而絕嗣不舉……
辱人者人辱之!
林學偉你不是想毀我一顆腎讓我做不成男人嘛,那我現(xiàn)在就先讓嘗嘗做不成男人的滋味!
好好享受吧。
嗯?哈哈!
蕭遠笑了,笑得很開心。
“走吧,反正你也沒有多有好日子可過了,先天性不育癥,三天后徹底不行,而這種病只有我能治,我打賭到時你一定會跪著回來求我的……哈哈?!?p> 什么?
可惡!
林學偉臉都被氣黑了,蕭遠說他不育,還三天后徹底不行,這簡直是殺人誅心,比殺了他還難受。
“來人,給給我廢了他……”林學偉氣得渾身顫抖。
兩個保鏢一聽老板吩咐,呼哮著就向蕭遠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