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我往死里打,告訴你,他們可都是我要高價請來的雇傭兵保鏢,這一次,我要徹底廢了你。”
林學(xué)偉獰笑,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蕭遠被打斷雙腿的要慘樣。
看著兩個保鏢向蕭遠沖去,寧夏身體一抖,慌忙道:“蕭遠,求你了,快給林少道謙,你沒本事能不闖禍嗎?”
蕭遠身子一抖,感覺心底深深一痛。
果然,再溫曖的人心也無法融化寒冰!
看著沖來的兩個保鏢,他的眼睛通紅,拳頭也握到最緊。
“蕭遠不要魯莽……”寧夏見了急忙叫道。
“不許打架,這里是醫(yī)院,不然,我要報警了?!睆埦抨柦械馈?p> “我真想殺了你??!”
蕭遠咬著牙看向林學(xué)偉,忽然,他口中再次出現(xiàn)那種鐵銹味,身體中也是莫名沖出一股熱流,并全部涌進他緊握的拳頭中。
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拳頭比鋼鐵還要堅硬,身體中充滿了爆炸的力量。
??!
他怒火中燒,迎著兩個保鏢就沖了過去。
“小子,去死吧你……”
兩個保鏢早年在東南亞做過雇傭兵,在他們眼中,凡是向他們沖來的都是敵人,這瞬間刺激了他們的血性,所以一出手就要砸爆蕭遠的頭。
啊!
寧夏嚇得連忙捂住雙眼,不敢看蕭遠就打殘的樣子。
而在這時,蕭遠卻突然伸手抓住了兩人的拳頭,體內(nèi)神秘力量流轉(zhuǎn),他稍一用力。
“去死吧……”
咔嚓!
啊啊!
我的手!
兩聲慘叫響起。
兩個模樣兇殘威猛的雇傭兵保鏢,突然就握著血淋淋的拳頭跪倒在地上。一邊叫一邊痛得在地上直打哆嗦。
“啊……我的手……”兩個高大的保鏢驚恐的咬著牙痛叫,瞬間沒了剛才的兇焰。
“站起來,你們不是要殺我嗎,站起來給我打呀!”蕭遠咆哮著上去又給了他們一人一腳。
同時,那股熱流也是自動貫注進他的腳掌中,讓他的腳掌變得和鋼鐵一樣堅硬。
呯!
兩個保鏢直接被踢得飛滾出數(shù)米遠才停下。
全場寂靜,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怎么回事。
蕭遠竟然這么輕松的打倒了那兩個當(dāng)過雇傭兵的保鏢?
眾人心中有著太多的疑問,可卻無人替他們解答。
寧夏也是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完全懵了。
“你們給我起來啊,快,給我弄殘他,我額外再給你們十萬塊,你們不是很牛的雇傭兵嗎,起來呀?”林學(xué)偉依然在那里咆哮。
“蕭先生住手,不要出人命。”張九陽反應(yīng)過來,忙上去給兩個保鏢檢查。
“斷了,全都碎了了,他們雙手的骨頭還有脅骨全都斷了……這這怎么可能?”
眾人變色,怎么回事,都沒見蕭遠怎么出手,這二人怎么就骨頭全斷了呢?
蕭遠的拳頭是鐵作的嗎,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那一刻,林學(xué)偉心里一下沒底了。
“跪不跪?!?p> 一不作,二不休,蕭遠心下一狠一手搭在了林學(xué)偉的肩上,如果他再不聽話,他就廢了這個小人。
蕭遠的力量有如泰山壓頂,讓得林學(xué)偉喘不過氣來。
“你若不跪,我保證你和他們兩個一樣?!?p> 蕭遠一指爬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兩個保鏢,面無表情的說著:“還有這個陳大師,不跪,你也會這個下場?!?p> “我……好,算你狠。”陳天河被氣得渾身發(fā)抖。
撲通,陳天河、林學(xué)偉都是雙雙跪地,這嚇了林鳳嬌一跳。
怎么可能!
她做夢都沒想到,林學(xué)偉他們竟然會真的向蕭遠下跪,一時間她腦子怎么也轉(zhuǎn)不過來這個彎。
林學(xué)偉狠狠的看著蕭遠,臉像是要滲出血來。
他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他發(fā)誓,今日之辱,他日必百倍千倍還與蕭遠。
“道謙!”蕭遠的語氣涼如冰霜:“還有三個響頭,另外,以后離寧夏遠點?!?p> “你?”二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但懾于蕭遠的暴力,他們只能違心的叫道:“對不起,我我們錯了……”
看著跪在地上的林學(xué)偉二人,蕭遠擠出一絲微笑,手輕輕下壓,林學(xué)偉鐵著臉給他磕了三個頭。
“你?很好,咱們走著瞧,阿姨,別忘了我給你說的話。”林學(xué)偉咬著牙,看了一眼林鳳嬌。
林鳳嬌聽了忽然就哭了起來。
“寧夏啊,我說你不信,你現(xiàn)在看到蕭遠到底是一個什么的人了吧。別忘記了你爸那五十萬醫(yī)藥費是誰繳的,學(xué)偉可是我們寧家的恩人,而他竟然在逼著我們寧家的恩人給他下跪,這不是白眼狼、小人是什么……學(xué)偉作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啊……”
寧夏低頭,蕭遠沒借到錢,那五十萬確實是林學(xué)偉繳的,這點她無法否認(rèn)。
“好了蕭遠,求你放過林總吧,反正他們跪也跪了,你打了打了。就不要再為難他們了?!?p> 寧夏不知道蕭遠為什么突然這么能打,但她知道,他再能打也沒有用,林學(xué)偉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有錢有勢,他手眼通天,要收拾寧家和蕭遠太容易了。
“滾吧,不用你,我一樣會讓寧家的生意起死回生。”
蕭遠一腳將林學(xué)偉踢開。
“好,蕭遠,你有種,我就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如何讓寧家的生意起死回生?”林學(xué)偉扭頭狠狠的離開了。
這讓寧夏小臉悄怒:
“夠了,蕭遠,我不知道你到底哪來的勇氣敢這樣說,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她盯著蕭遠,眼中滿是委屈和憤怒,她最受不了蕭遠說大話又不做實事的毛病。
“嗯,小遠,我餓了?!?p> 這時,寧書臣的聲音傳來。
“好的爸,我去給你買營養(yǎng)餐?!笔掃h心中有氣,不愿多說,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此時,看到蕭遠要離開。
滿懷心事的張九陽急忙快步一跳小跑追上蕭遠,小心亦亦的問道:“請請問蕭醫(yī)生、蕭先生,您剛才用的可是七星續(xù)命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蕭遠心情不好,沒好氣的說道。
“沒沒如何?”見蕭遠發(fā)火,當(dāng)了十幾年院長的張九陽第一次說話緊張得結(jié)巴起來。
他知道蕭遠此時不想和他說話,當(dāng)時急忙拿出了一張頗有杏林風(fēng)的古樸名片來,脊背直接彎成一個平板,然后才雙手恭敬的遞到了蕭遠手上:
“蕭先生,請問……您現(xiàn)在哪家醫(yī)院任職?我我叫張九陽,是這家醫(yī)院的院長……我有一個很奇怪的病人……嗯,這是我的名片?!?p> 看著張九陽對自己那恭敬有加的樣子,蕭遠笑了。
而其他人卻呆了。
實在想不通,張院長為什么會對蕭遠如此的客氣,而且,要個名片竟然如此低聲下氣,這打破了他們對張九陽的認(rèn)知。
在他們記憶中,張院長是天海十大名醫(yī)之首,德藝雙馨,平時哪怕是見到天海市長、天海首富都沒有這么低聲下氣過,大多時候反而是那些權(quán)貴在巴結(jié)他。
可現(xiàn)在什么情況,十大名醫(yī)之首的張九陽,竟然彎腰在向一個名見經(jīng)傳的年輕人低聲下氣的索要名片。
他們的三觀碎了一地。
“不,我無業(yè)游民一個。”
蕭遠搖頭,他哪有什么名片,最后在身上摸了半天,終于摸出一張他做黃袍加身時的一張名片,隨意的就遞了過去。
“團團外賣?您……”
張九陽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能將七星續(xù)命針使得出神入化的蕭遠,竟然只是一位外賣員,他一陣發(fā)愣,感覺無比的不真實,中醫(yī)沒落,但高手依然有在民間。
“不對?”
忽然,蕭遠從張九陽身上嗅到了一種特別的氣息,心中感覺似曾相識,一時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遇見過。
“這幾天你是不是接觸過什么奇怪的人,或者詭異的事情?”
張九陽心中一驚,這讓他更堅定了心中的那個想法。
“蕭蕭大師,我有個病人,今晚上你能不能……”
只是他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就聽林鳳嬌的聲音又是嚷了起來。
“蕭遠,你爸讓去買飯你還在那里磨嘰什么……”
“好吧。”蕭遠嘆口氣扭頭就走。
“蕭遠,你竟然敢給我甩臉色,我告訴你,我家老爺子能醒過來跟你一點關(guān)系沒有,那是醫(yī)生用錯藥了,讓你給你爸捐腎怎么了,讓你捐那是看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
張九陽目瞪口呆的看著林鳳嬌,實在想像不到這樣的人會是蕭遠的丈母娘。
旁邊的許多人聽她在這亂叫,臉色唰的就下來了。
蕭遠搖搖頭,再不停留,飄然而去。
寧夏的手抬了一下,然后又放下,眸光慢慢黯淡了下來。
看著蕭遠離開,張九陽心里急了,剛要追上去,又覺不妥,最終轉(zhuǎn)頭快步來到寧夏面前,激動的問道:“寧小姐,不,蕭夫人,蕭遠,蕭先生,蕭大師真是你的愛人嗎?”
寧夏微微點頭隨之一愣,蕭遠啥時候成大師了!
“好,太好了,冒昧的問一聲,您看,蕭蕭大師什么時候方便,我我想親自登門拜訪下蕭大師,關(guān)于醫(yī)術(shù)方面我我想要向他請教一二……還有……”
他滿臉期待的望著寧夏,那樣子生怕寧夏會拒絕他,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張院長找那個廢物干什么,還登門拜訪?”
林鳳嬌不解道:“張院長千萬不會被他善良的外表給欺騙了,他其實什么也不懂,我告訴你,他馬上就要和我女兒離婚了,丑話說到前頭,他要是惹了什么禍?zhǔn)挛覀儗幖乙桓挪回?fù)責(zé)……”
“媽,你在胡說什么?”寧夏臉一下紅了。
張九陽愣在那里,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一直在等寧夏的答復(fù)。
“等他回來,我…一定會轉(zhuǎn)告的。”
寧夏有氣無力的坐在床邊,想著這一天發(fā)生的事,神奇的醫(yī)術(shù),匪意所思的身手,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不認(rèn)識那個和她朝夕相處的蕭遠了。
“謝謝,謝謝,請一定向蕭先生轉(zhuǎn)告九陽的問候。”張九陽當(dāng)時一聽寧夏答應(yīng)轉(zhuǎn)告,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
“張院長,蕭遠真……不會醫(yī)術(shù)啊,你你是不是搞錯了?”寧夏看張九陽的樣子,很是疑惑。
張九陽一臉疑惑。
“什么,蕭夫人不知道蕭大師會醫(yī)術(shù)?”
我?
張九陽一句一個蕭夫人頓時讓她感覺臉上一陣發(fā)燙……
蕭遠離開醫(yī)院,這才長出一口氣。
“我什么時候會功夫了?”
想起自己剛才的身手,他就一陣的臉紅心跳,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當(dāng)時出現(xiàn)在他身上的那股莫名力量到底是什么,還有他為什么突然就懂得醫(yī)術(shù)針灸了,那什么圣醫(yī)令又是怎么回事?
難道這些都和那只蟲子和玉牌有關(guān)?
這些問題需要他一一弄清……
“難道我的身體真的可以吸收金屬?”
走到公園無人處,蕭遠將自己的右手輕輕扶在一張鐵制的長椅上。
心念一動,瞬間,一股鐵銹的味道出現(xiàn)在口中,一絲絲涼意順著他的手掌進入體內(nèi),而公園長椅卻像是經(jīng)歷了幾十年的風(fēng)吹雨打,布滿了鐵銹和孔洞。
蕭遠內(nèi)心咚咚直跳,渾身像是在燃燒,自己身體的這種變化讓他感到一陣害怕。
接著,他又接連試了幾次,公園的長椅,雕像上面的金屬精華,只要他輕輕一碰就可以成為他的食物。
“原來我真的可以吸收金屬中的精華!這算不算特異功能?”蕭遠臉上一陣的古怪。
同時,他又試了一下地上的植物。
嗡!
“魚腥草:味辛,性寒涼,歸肺經(jīng)。能清熱解毒、消腫療瘡、……用于治實熱、熱毒……等”
“桂枝樹……味辛、甘,溫。歸心、肺、膀胱經(jīng)。具有發(fā)汗解肌,溫通經(jīng)脈……常用于風(fēng)寒感冒……痹痛,痰飲,水腫,心悸等?!?p> “這是……”
每當(dāng)蕭遠的手摸到那些植物時,隨著一縷微弱的綠色進入他的身體,同時,腦海中立刻就會出現(xiàn)這種藥草的名字和功效。
這讓他無比的奇怪,自己從來沒有學(xué)過中醫(yī),為什么會知道這些東西?
難道是它?
他想起當(dāng)初那只咬了他就飛走的蟲子,玉牌中莫名其妙沖進他腦袋里的金光。
還有他那變態(tài)的聽力和嗅覺、吞噬金屬精華的能力、識得各種中藥的性味歸經(jīng),對處子血氣的渴望。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圣醫(yī)門、圣醫(yī)令、圣武令、圣火令是什么東西?
還說什么得其一即為圣使又是什么鬼?
他在網(wǎng)上輸入圣醫(yī)門進行搜索。
忽然,他的注意力被一個頁面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