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正式的課表
一場宴會,持續(xù)了整整六個時辰,也就是十二個小時才結束。
久到離譜,孫國瑞還真沒見過有人這么能吃。
索性他在前一個時辰就離席了,或者說是被趕出來了。
也不知道哪來的破規(guī)矩,孫國瑞就出殿尿了個尿,然后就不讓他入席了。
不對,是連太虛殿都不給進了。
而太虛殿外的宴會氛圍又顯得十分詭異,總覺得殿外的大臣們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想來也是,殿內吃席的都是抖抖腿就能讓大梁抖三抖的大佬們,這些屁大點的官在門外自然也敞不開肚皮大吃大喝。
不過這樣也好,殿內進不去,他又不想在殿外待著,索性早早回去歇著了。
孫國瑞現(xiàn)在記起來三戒刀究竟是什么東西了。
原先只覺得熟悉,直到梁帝提起天條龜甲他才反應過來,這不是任務面板2.0里面的東西么?
搞什么鬼,梁帝為什么會知道他任務面板里的道具。
難道我面板里的東西都是仿制品?
孫國瑞沒想到梁帝手中才是仿制品的那個可能,這個簡陋的任務面板,他不配。
這么一想,心瞬間就不疼了。
換個角度再說,他可是皇室,而且在今天已經明文確定了他以后是要當王上的。
哪家王上是佩刀舍劍的?太丟身份了。
還是等以后有機會把武帝天子劍搞出來,反正任務也簡單,隨便蓋個金屋就好了。
連思路他都想好了,原本的想法是就盯著孫家祥的大腿抱。
孫家祥干什么他就參合什么,攢足了金銀就直接蓋一座金屋。
現(xiàn)在嘛,更方便了,裂土分封啊,什么概念,整個藩國都是他的。
到時候不是想怎么摟錢就怎么摟錢。
大梁別的不多就是錢多,雖然北河七郡在大梁并不是什么富饒之地,但那也得看跟誰比。
三陽同天這么優(yōu)渥的環(huán)境下,七郡百年來積累起來的財富比個隋文帝不過分吧。
只要他不學楊廣死命折騰,揮霍完一世應該沒什么問題。
完美?。?!
至于大肆斂財會不會搞得民怨沸騰,聽說過一個詞語叫及時行樂嗎?
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原本孫國瑞以為國宴開了六個時辰,怎么說先生也得請休一天。
誰曾想,當孫國瑞步入學堂之時,老者的身影不可動搖的坐在其中。
孫國瑞腿肚子都有點打擺,在蒲團上坐下后,腦中回想起昨天結課前老頭子問的那個問題。
em...是什么問題來著?
臥槽,怎么想不起來了。
孫國瑞依稀記得跟二虎有關,最為關鍵的是,更依稀記得老頭的題目他會。
只是怕當場答出了問題以后老頭會問新的,所以才打算在第二天把死老頭應付過去。
誰曾想昨天竟然在課后被拉去了國宴,又是跳舞又是舞劍,還冊封什么的,把孫國瑞腦子搞得亂亂的,以至于現(xiàn)在記不起老頭昨天說啥了。
孫國瑞努力回想當晚的情景,只見老頭在草場中對著他嘴巴一張一合....
完蛋,真的想不起來了....
提心吊膽的偷偷瞄了一眼老者,見其臉色并未有太多變化,心底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是習慣了。
見到孫國瑞這副模樣,老者心底的怒氣一瞬而逝。
沒辦法,他還想多活幾年,萬一被氣死了,那多年以來積攢的的名望可就要毀了。
左春秋可不想晚節(jié)不保。
揍依舊是要揍的,只不過以前的他把孫國瑞當成自己的學生來培養(yǎng),而現(xiàn)在的他,把孫國瑞當成一個白癡來教導。
啪啪兩下戒尺下去后,左春秋作出了解答,“老夫之所以讓二虎先去習馬術是讓你知道,一個君主無論想做什么都得經過縝密的思考,面對自己不了解的東西萬不可以以身涉險?!?p> “將來你到了藩地,你得明白怎么去處理屬臣之間的關系,讓什么人去做什么事情,誰能做,誰不能做,誰做了事加官進爵,誰做了事兔死狗烹,你的心里都必須有桿秤來衡量?!?p> 這特么我怎么知道。
孫國瑞瞬間蒙了,他對藩王的了解只限于前世殘存的記憶以及大梁宮中的閑言碎語,一直以為藩王就是混吃等死去享福的那種。
可現(xiàn)在聽左春秋的話,怎么感覺藩王像一個不受中樞管轄的法外之王。
他知道大梁藩王的權力很大,可一個藩王就能給臣子加官進爵,這權力是不是太大了?
這確定是個藩王而不是外王嗎?
哦,我確實是外王,那沒事了。
“老夫知道你一下子明白不了,不過沒事,我們有的是時間學習,這里是老夫近日來整理的課表。”說著,左春秋將一張帛紙交給孫國瑞。
孫國瑞盯著看了半天,好家伙,沒一個字認識的。
“這樣的安排你有意見沒有,說出來,老夫可以再調整調整?!弊蟠呵镆妼O國瑞低頭不語,頓時不悅道。
孫國瑞可不想再加上一門課程去學習這個世界那亂七八糟的文字,當即便答道,“沒,沒有,先生您的安排學生覺得很好?!?p> 左春秋笑著摸了摸自己的白須,“既然如此,我們就接著上課吧?!?p> 左春秋為孫國瑞安排的課程很是詳細,有心術,劍術,射術,馬術,禮術,算術,又稱作帝王六術。
這是為君者最重要的學術,分別從六個方面來教導孫國瑞如何成為一名合格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