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上數(shù)道瞬影,灰塵彌漫,定睛一看竟是豎條掃把和鐮刀,正在飛快割著臺磚縫隙間的野草和灑掃灰塵。
“白師兄我跟你說,咱們今天剛到這里,一定要好好對…啊…啊阿嚏!”
輕衍正跟他們一行人說話,剛踏入這里便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他捂著鼻子罵:“娘的搞什么!”說完繞過一個半人高的石頭向前帶路。
白修竹掩住口鼻,打趣他:“要是月華仙君在這,你可逃不過一頓家法!”
司空留云:“到時候他又該說自己是耳濡目染了?!?p> 戎戰(zhàn)寧冷著臉:“然后到晝閣報道?!?p> 白修竹被戎戰(zhàn)寧的冷臉笑話逗得止不住樂,灌了好幾口灰,笑的直咳嗽。
輕衍頗有些幸災樂禍:“師兄,這就是言多必失?!?p> 然后遭到了司空留云和白修竹雙拳攻擊。
輕衍是背對他們的,面對攻擊猛的往后一跳。
跳的同時還不忘得意的說“打不著哈哈哈操!”
“砰——咔!”
超響的碰撞聲突然想起,下一秒輕衍已經(jīng)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他旁邊還躺了一架孤零零的梯子。
顯然剛剛他正撞上了梯子。
輕衍再睜眼,三人已經(jīng)把他圍上了。
白修竹嘴臉瘋狂上揚:“用不用扶你?”
司空留云也有些古怪的看著他,嘴角有一抹詭異的弧度:“言多必失,小二?!?p> 戎戰(zhàn)寧倒是沒說什么,作勢蹲下來要扶他。
輕衍咬牙切齒的拍開他的手,一個字一個字的蹦:“誰他娘的把梯子放這了?!鴉鴉!”
預想中鴉鴉的聲音倒是沒出現(xiàn),反倒是從他頭頂上傳來另一個十分陌生的好聽聲音。
“呀什么呀,摔倒了應該先站起來,然后再撒嬌?!?p> 幾人齊齊向上望去,可灰塵有些大,另外那人在華表的上方,離他們也有些距離,所以看不清容貌。
輕衍火氣一下子上來了,毫不客氣的說:“沒長眼睛嗎?人走的路你放這么一個梯子,還揚這么大的灰,你誰啊你?!”
江醒仔細把破損的的地方用她這些年收集的珍稀材料一點點填補,慢悠悠的說:
“梯子自然沒眼睛,可是你有眼睛,而且,我已經(jīng)在入口前放了石頭刻字警示?!?p> 司空留云沉默一會,搶先輕衍開口:“入口的確有塊石頭?!?p> 這次換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遲疑的問:“你們…都看到了?”
三人的沉默,對于他來說缺震耳欲聾。
輕衍:?
他真是氣的想罵娘:“筍不筍?。苦??”話鋒一轉江醒:“你這么做掌門允了嗎?!”
江醒邊擦掉多余的材料邊說:“師伯親厚,自然是允了?!?p> “當然,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是大家的師妹吧?!?p> “…師什么?”輕衍一愣。
江醒收拾好工具往納戒一放,“砰”的一下跳了下來,正好落在輕衍旁邊。
“師妹啊,二師兄?!彼χ鴮⑦€坐在地上的輕衍扶起來。
輕衍被一個十分有力的雙臂扶的站起來,江醒便松了手,輕衍一把拽住她,嚴肅的核對臉和身型。
他回頭沖司空留云嘿嘿一笑:“對,是她?!?p> 司空留云輕聲呵斥他:“沒禮貌?!?p> 輕衍才不管這個:“我還當又是那人闖了進來,我都準備好揍——”
戎戰(zhàn)寧:“阿衍?!?p> 輕衍的話戛然而止,眼神不自然的看向江醒。
后者裝作沒看到。
輕衍這才松了口氣。
白修竹禮貌參禮:“江醒師妹,初次見面,我是掌門首徒,白修竹?!?p> 戎戰(zhàn)寧:“晝閣,戎戰(zhàn)寧?!?p> 司空留云微笑:“師尊應該提過我,我與你一師同門,乃師尊座下大弟子,司空留云,旁邊那個潑皮猴,是一師的二弟子,輕衍?!?p> 輕衍又無語了:“師兄,你說完了讓我說什么啊?!?p> 司空留云瞪了他一眼:“本來里不用你說,你看看你剛剛那么言語無忌,冒犯了師妹,道歉?!?p> 江醒及時制止:“師兄也終歸是因我摔的,大抵是門口的石頭還不夠警示,道歉還是我來說的好?!?p> 輕衍擺手:“道歉道歉道什么歉道歉,別聽他咧咧?!币话褦堖^她的肩道:“咱這叫什么,咱這叫不打不相識,這樣感情白深呢,沒事兒啊,小師妹,跟師兄走!”
白修竹煞有其事:“師妹性格好,還招財?!?p> 她疑惑:“招…財?”
白修竹點頭:“追云幻海的賭場里,我賭你贏,然后掙了不少靈石,到時候師兄請客吃飯?!?p> 她:“…那還真是謝謝師兄了?!?p> 司空留云:“總之先去會見掌門吧?!?p> 她往山下看了看。
戎戰(zhàn)寧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真?zhèn)鞯茏樱ìF(xiàn)在宗門的所有弟子,只有咱們五個了,不必看了?!?p> 江醒:“這樣啊…”比她想象中還要少。
今日安
去外面沒有帶電腦,打字比電腦慢些??? 謝謝賞花賞月上秋香、墨悔偃的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