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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戀愛藝術(shù)人生

6.這白米飯怎么沒味?。?/h1>
我的戀愛藝術(shù)人生 只是一只咸喵 2340 2022-03-04 08:28:00

  空山敬太口中的“寶貝”,不出宮城野的意料,是些帶點顏色的雜志和DVD,裝了小半個紙箱。

  天知道為什么空山敬太之前明明有女友,還會有這么多存貨。

  老實說,宮城野對它們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是為避免房東花島太太看見,他還是默默將其打包,帶回自己的房間。

  還沒出門,走廊上便有腳步聲傳來。

  咚咚。

  敲門聲很有禮貌。

  “阿野,你在房間里嗎?”

  “稍等一下,我馬上來?!?p>  宮城野推開房門。

  門口的少婦清麗動人,脖頸修長優(yōu)美,柔順的短發(fā)披在兩肩,呈現(xiàn)出微微的棕色,那并非是燙染后的色澤,而是天生的。

  她鼻梁比一般日國人高聳,五官更深邃立體,平白增添出幾分英氣。

  有四分之一的俄羅斯血統(tǒng)的花島愛沖著宮城野微笑:“飯做好了,吃飯去吧?!?p>  面對房東太太兼恩人,宮城野表現(xiàn)得格外溫順。

  “愛姐,您叫我一聲不就好了?我自己會下樓的?!?p>  “怎么?覺得我年紀大了不中用了,這兩步路算啥?”

  花島愛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發(fā)絲一甩,便順著樓梯向下走去。

  她的背影婷婷裊裊,腰肢細得出奇,被黑色長褲包裹的臀部曲線卻……

  宮城野默默移開視線。

  只是,花島愛走路的姿勢有些特別,每當右腳落在臺階上時,總會稍有停頓,顯得有點僵硬。

  那也是自然的。

  因為在她長褲下、右腿膝蓋以下的部分,乃是冰冷堅硬的假肢。

  上下樓梯對花島愛而言,并非是一件輕便的事情。

  公寓的一樓是由一個老式攝影店改建而成,宮城野最初對攝影的練習(xí)也是從這里開始。

  來到一樓的客廳,餐桌上已經(jīng)擺著三盤菜肴,散發(fā)誘人的香味。

  宮城野主動去盛飯,卻被花島太太一把按在椅子上,肩膀傳來的力道著實不輕。

  她輕快笑道:“你就安心坐著吧!”

  飯菜上桌,卻顯得十分空曠。

  以往坐在桌旁的,還會有空山敬太和他的小女友,偶然會刷新出隨機一到兩位短期租客。

  只可惜今天,僅僅剩下他們兩人。

  “本來還想給小敬太開個送別會的呢!誰知道他跑得那么快,肯定是在躲著我?!?p>  花島愛憤憤不平的出筷,夾起一塊豆腐,丟入嘴中。

  “嘶,好燙好燙!”

  豆腐燙得她吐出粉嫩的小舌,連聲吸氣,渾然不像她這個年紀的人會有的行為。

  宮城野卻是司空見慣,只是小心的提醒一句。

  “愛姐,你慢點……”

  “那臭小子說自己去新宿當牛郎,真的假的?”

  “大概是真的吧?他是做得出那種事的人?!?p>  宮城野把一塊白嫩的魚肉放入口中,花島愛的手藝沒得說,但今天吃起來,總感覺少了點滋味。

  “新宿還挺近的,好歹也還在東京,說不定以后還能見面。”

  扒了口米飯在嘴里咀嚼,宮城野沒有說話。

  有時候,變遙遠的并非是距離,而是人心。

  高中相識的好友,在升入大學(xué)后,即便在同一座城市,還會像從前一樣經(jīng)常聯(lián)系嗎?還能記得好友列表里那些熟悉又陌生的ID究竟是誰嗎?

  思索片刻,沒能得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宮城野忍不住感慨道:“一晃眼,都五年了。”

  “是啊,五年……五年前我把你從街上撿來的時候,你還哭得和小狗崽似的呢,現(xiàn)在都長這么大了?!?p>  花島愛以手掩面,一副“這孩子,是我養(yǎng)大的”的神情。

  戲精屬性點滿了。

  “……”

  宮城野保持沉默,埋頭吃飯。

  但房東太太并沒有說錯,宮城野的確是她撿回來的。

  五年前,在前世就遭遇重大打擊的宮城野,穿越到雙親亡故、身無分文的原主身上,正茫然而絕望地在街上游蕩時,便被花島愛撿回了家。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當時呢,就好像見到路邊有一條快死的小狗一樣,被雨淋得濕噠噠的,覺得不能放著不管,就把它帶回家了?!?p>  對宮城野而言,花島愛是家人,更是恩人。

  是將他從泥濘黑暗里拉出來的人。

  如果沒有她的資助,宮城野不可能讀完高中,更不可能考上東藝大,說不定早就在哪個無人知曉的角落郁郁而終了。

  這份恩情,宮城野愿意用一生去償還。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他看向花島太太的右腿,忽然想到,既然都有系統(tǒng)這種不合常理的存在,那彌補花島太太的殘缺,或許……并不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妄想?

  宮城野首次對這個系統(tǒng)產(chǎn)生了幾分期待。

  飯菜見半,花島愛不知從哪里拎出一瓶清酒,也懶得燒熱,直接對著瓶痛飲了一口。

  “這酒味不夠?。”绕鸱丶硬钸h了。”

  “愛姐?”

  宮城野面色微變,企圖從她手里搶過酒瓶。

  “???阿野,你也想喝?不可以哦~”

  稍微側(cè)過身,花島愛輕松躲開宮城野的手,臉色微微酡紅,眼神迷離。

  “你還是未成年呢,不可以喝酒。”

  日國男性二十歲才算成年,且法律規(guī)定未成年不許飲酒。

  “問題是你的酒量……”

  花島愛在這點上絲毫沒有繼承到毛子的精髓,酒量奇差無比,基本上一杯就倒,可偏偏嘴上說得很厲害。

  又菜又愛喝,說的就是她了。

  “不,我今天就要喝!”

  花島太太表現(xiàn)得很堅決,舉著酒瓶又灌了一口,俏臉上酡紅更深:“小敬太最后居然連見都不肯見我一眼,我傷心了,我要喝酒。”

  混血少婦表現(xiàn)得像是個撒潑耍賴的小女孩。

  宮城野沉默下來。

  空山敬太的離開,失落的不僅是他,花島愛同樣如此。

  與陪伴五年的人告別,其滋味只有當事人才能知曉。

  索性就讓她喝個痛快。

  沒了宮城野的管束,花島愛“噸噸噸”的把一瓶清酒全喝下肚。

  然后不出意外的,徹底醉了。

  “那臭小子,居然留下、留下一封信就跑了,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呵呵呵……嗝~”

  “阿野,阿野!這白米飯怎么沒味兒啊?”

  “……”

  她在那邊含糊不清的發(fā)酒瘋,宮城野則慢條斯理的掃除剩下的飯菜。

  等到飯菜吃完,花島愛酒瘋也耍累了,一頭栽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宮城野見狀,無奈嘆息,站起身,熟練的抬起花島愛的手臂,扛在肩膀上,頗為艱難的把她背進臥室。

  順帶一提,在宮城野所認識的女性中,只有和花島愛的身體接觸,不會讓他產(chǎn)生嫌惡乃至反胃的生理反應(yīng)。

  畢竟,家人是不一樣的。

  “唔!”

  花島愛被放倒在床上,正面朝上。

  衣服在搬運過程中被弄得皺巴巴的,平躺的姿勢和不安分的手臂,愈發(fā)顯露出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

  為了散熱,白襯衫的領(lǐng)口被她自己扯開,露出清晰凸顯的鎖骨。

  一抹觸目驚心的白膩,愈發(fā)映襯出她臉頰的紅潤。

  感受到床鋪的柔軟,花島愛清醒了幾分,藍灰色的瞳孔迷離的盯著床邊的大男孩。

  “阿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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