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做好了飯菜,眾人把撲克玩法也研究的差不多了。
陸巡,李二還有吳宣世三人玩斗地主。
李二玩上了頭,無論什么牌,都要搶地主。
在陸巡眼中,這群人就是菜雞。
撲克都是他帶來的,自然玩不過他。
只是……
李二出了一把順子,然后報單。
陸巡這邊牌不好,自然是要不起的。
看向吳宣世:“你有沒有炸彈,炸他啊?!?p> 吳宣世老臉一紅。
我不光有,我還有兩個。
可是我敢炸嗎?
“不是吧?”看吳宣世的表情,陸巡一陣嘆氣:“玩得好,不如排得好?!?p> 心中道:“把把分給我一個豬隊友,不輸才怪?!?p> “要不起要不起,下一把?!眳切肋肿煲恍?,把牌丟了下去。
“等一下?!标懷惭奂彩挚欤骸皡谴笕?,你的牌有那么差嗎?”
說著就要翻開看看吳宣世手里是些什么牌。
吳宣世伸手壓?。骸拔蚁掳岩欢ㄅΑ!?p> “大人你要是不會玩,就換我來?!眳嵌Y在旁邊摩拳擦掌,反應(yīng)快一些。
一把翻開了吳宣世的牌。
“不是吳大人,你不有炸彈嗎?為什么不炸他?”
有炸彈?
陸巡愣了一下,搶過吳禮手中的牌。
頓時瞪眼。
你兩個炸彈要不起?
急眼道:“你會不會玩游戲啊……”
此刻也懶得管吳宣世什么大理寺卿。
因為這個豬隊友,他已經(jīng)喝了半斤酒。
而且不是因為玩不過,完全是因為吳宣世不會玩。
“就是啊,你會不會玩游戲啊。”吳禮早就想坐下來玩,無奈吳宣世官大。
此時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笑道:“你這分明是坑隊友。”
吳宣世老臉一紅:“那個,我沒看到,這把不算?!?p> 沒看到?
陸巡差點掀桌子,你是根本就不會。
我這半斤酒,都是你坑的吧。
奈何吳宣世是個三品大員,也不好把話說的太過分。
陸巡很是委婉:“大人,要不你先看看,讓吳少嫖玩兩把?”
“不算不算。”能幫李世民分憂的機會,吳宣世怎么會錯過,就是要讓李世民贏,這位圣上才會開心。
心道你們玩的是游戲,本官玩的是人情世故啊。
你們一群嫖客,懂個屁。
反正我是你們上司,我就不起來,你們能怎么樣?
“吳大人,我覺得陸兄說的對,你還是先看看吧,不然跟我當(dāng)隊友,我也吃不消啊?!眳切来蛩闼Y嚻?,李二輕笑一句。
那眼神之中滿是嫌棄。
你都不會玩,你玩?zhèn)€錘子?
跟我當(dāng)隊友,不是坑死我嗎?
吳宣世很是委屈。
心心念念為你分憂,不讓你喝酒,你卻嫌棄我?
可是,人家是皇帝啊。
起身道:“好吧,那我先學(xué)學(xué)。”
怪只怪,自己戲演得不好。
不對,都是吳禮這個白癡,看什么牌嘛。
同時又投給吳禮一個同情的眼神。
你小子嘚瑟,小心被你對面這位滅九族。
小院里面,歡聲四起。
“你行不行啊,能不能喝?”
“不能喝回家睡覺去?!?p> 酒桌文化開始流傳。
酒過三旬,大家都醉得差不多了,李二滿臉通紅:“好兄弟,說實話,我真的很欣賞你?!?p> “你的才華,放眼整個大唐,也無人能及?!?p> “你就應(yīng)該站在高處,治理國家。”
陸巡笑道:“我就是一個小捕快,哪有那么夸張?!?p> “一點都不夸張?!崩疃钦娴男蕾p陸巡的本事:“你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朝廷啊,都是些權(quán)貴當(dāng)?shù)??!?p> “那些富家子弟,明明沒什么本事,卻一個個當(dāng)大官?!?p> “像你這種有才華的,卻只能當(dāng)一個小捕快,你不覺得不公平嗎?”
旁邊吳宣世心里咯噔一下。
你這不是在說我嗎?
不過我之前也不知道陸巡是你兄弟啊。
不行,這次回去,得給陸巡升職。
陸巡倒著酒:“這天下哪有什么公平?”
李世民嘆氣:“有才之人不得權(quán),長期下去,必生霍亂啊?!?p> 看李二如此語氣。
陸巡笑道:“你又不是皇帝,操這個心做什么?!?p> “其實,要改變這樣的局面,也不是沒有辦法?!?p> “什么辦法?”李二來了精神。
“興科舉,重寒門?!标懷膊[著眼睛:“給寒門一個機會,給有才華的人一個機會?!?p> “如此,便不會權(quán)勢當(dāng)?shù)?。?p> 嘭。
李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對啊,我怎么沒想到?”
李二如人間清醒。
困擾多年的問題,竟然被陸巡一句話就解了。
陸巡翻了個白眼,你能想到才有鬼咯。
不過這是皇帝操心的事情,跟你有毛關(guān)系?
怕李二上頭,搞出幾句對皇帝不滿的話來,陸巡趕緊拉了一把:“來來來,今日我們喝酒,不談其他的。”
“好,喝酒?!崩疃那榇蠛谩?p> 這次回去,就興科舉,重寒門。
以后的大唐,定然會萬世輝煌。
喝到深夜,李二等人才一一離開,陸巡已不省人事。
“哎,我堂堂一武林盟主,竟然淪落到給人洗衣做飯搞衛(wèi)生……”小院內(nèi),李白打掃衛(wèi)生,搖頭嘆氣。
這事要是被傳出去,定被人笑死。
抬頭看天,自言自語道:“難道這是高人對我的考驗?”
“對,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恩,一定是這樣的?!?p> “過了這關(guān),我必有大成?!?p> 李白打掃衛(wèi)生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翌日。
早早的就傳來了李白的敲門聲:“公子,陸姑娘來了?!?p> 起身搖了搖腦袋,滿屋子的酒氣。
“陸挽歌?”隨口問了一句,想起今天是陸挽歌考試的日子。
跳起身穿衣服。
跑下樓,小院內(nèi)陸挽歌滿臉陰沉,帶著幾分殺意。
“咳咳,實在抱歉,起晚了?!鄙锨百r笑。
陸挽歌冷聲道:“我不來叫你,你是不是要睡到明天?”
“你是不是又去醉月樓了?”
“沒有。”陸巡否決到:“昨日我們吳大人說是想喝酒,便來我家喝了點?!?p> “你那是喝了點?”陸挽歌鄙夷道:“現(xiàn)在醒了嗎?”
“醒了?!标懷惨魂噧?nèi)疚,差點喝酒誤事:“走吧,按計劃進行?!?p> 二人出了院子。
身后李白搖頭嘆氣:“果然天下最強的,是女人?!?p> “連絕世高人都過不了女人這一關(guān)?!?p> “這陸挽歌人長得還行,脾氣挺大?!?p> “身材嘛,還不如阿珂呢?!?p> “早知道把阿珂獻給高人,或許就不用這么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