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門中老祖曾經(jīng)說過,近千年來,真正飛升仙境成仙的,只有千年前的綾仙老道一人而已,并且老祖還著重提過,此人在破界離去之前,還給有緣的后輩之人留下了足可撼天的機(jī)緣和造化?!?p> 默默的在心中思索著,臉上的笑意也極為燦爛。
托著秦世鷗雙臂站起身的同時(shí),阮問天還看著對方繼續(xù)想到。
‘他剛才也說了,自己只是得到了一套功法,那么換言之,足以撼天的機(jī)緣和造化并未全部出現(xiàn),而今后,這小子對于我來說,那絕對就是個(gè)移動(dòng)的聚寶盆吶?!?p> “哈哈哈哈……”
想著想著,阮問天居然不自覺的放聲大笑了起來。
而秦世鷗卻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老阮、老阮,忍住,忍住哇,不能這么肆無忌憚,其實(shí)你也不是那么貪心的人,若不是之前,此子表現(xiàn)出來的人性和品格都還可以的話,就算他是大羅金仙,你不是也照樣不會巴結(jié)嘛。哈哈哈……對對對對對!’
又在心中給自己找了個(gè)臺階下,他終于拍了拍胸口止住笑,并一把摟住了秦世鷗的肩膀說。
“兄弟,既然你今天認(rèn)了我做大哥,說,想要什么見面禮,只要是大哥有的東西,絕對不會猶豫半分,要是大哥我沒有……呃?也沒事兒,誰那兒有,大哥現(xiàn)在就給你搶去?!?p> 這么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著實(shí)讓他感到了不適應(yīng)。
但當(dāng)最后一絲陽光消失,冷風(fēng)也無情的刮過了大街時(shí),秦世鷗的襠部卻感到了別扭。
“呵呵,見面禮就算了吧,老爺子,要么您先松開我,我去那邊找條褲子穿行嗎?天、天快黑了,我、我這兒有點(diǎn)兒涼。”
或許是沒了鑄涅盤的緣故,感受到了溫差之后,他便不假思索地開了口說。
但是,這并不代表著秦世鷗會冷,只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措詞罷了。
“褲子!嘿,你看看,這不是巧兒他娘給巧兒開門,巧到家了嘛,給,這是我前段時(shí)間下象棋剛剛贏來的。對了啊,什么老爺子,你我已是結(jié)拜兄弟,叫大哥!”
見到對方在腰間一抹,然后,右手上就憑空出現(xiàn)了黑色短褲,秦世鷗轉(zhuǎn)頭看去時(shí),臉上已然寫滿了詫異與不解。
“怎么?你也識得這件寶貝?”
“我…呃,我、我倒不認(rèn)識,只是老爺…誒。”
話說到此處,發(fā)現(xiàn)阮問天已經(jīng)皺起了眉頭,他急忙改了口繼續(xù)說:“大哥啊,呵呵,您這皮褲從哪兒拿出來的?”
“嗨,這個(gè)啊,吶,這玩意兒叫乾坤袋,我這個(gè)算是小的,也就只能裝下幾件大物件而已。怎么?你喜歡…這個(gè)呀?”
看出了對方的不舍,秦世鷗也并不是真的想要,只是想起了界圖的功能而已。
所以,隨后他便一把拿過了皮褲。
“不不不,相比起那玩意兒,我現(xiàn)在更需要這條褲子。雖然短了一點(diǎn),但……我去,這東西竟然?”
微微弓著身,雙手抓著褲腰的位置。
說著話的同時(shí),他還將一條腿伸了進(jìn)去。
但察覺到了褲腿的變化之后,秦世鷗就震驚地看向了阮問天。
“哈哈哈,不錯(cuò)吧兄弟,此物乃是隱堂一個(gè)老娘們兒的心愛之物,要不是她老頭子是個(gè)臭棋簍子,你今兒啊,只能去那邊的商場里面找條普通的褲子嘍?!?p> “不是,我是覺得這東西太……,太?太詭異了吧。我怎么感覺……它,它像是活了一樣呢?”
“你先穿上,屁股蛋子還露著呢。制作這件寶貝的材料哇,是一條千年黑蟒的蛇蛻,此物水火不進(jìn),一般的法器更是不能損其分毫,至于你所驚疑的任意伸縮這一點(diǎn)嘛,只是基本屬性罷了,兄弟,莫要驚慌?!?p> 聽著對方的解釋,秦世鷗也穿好了褲子。
可伴隨著黑色皮褲變換了顏色之后,他卻又拉著阮問天指起了自己的大腿。
“大哥大哥,這玩意兒還能變色呢?誒我去,樣式也變了誒?我擦,大哥啊,寶貝呀,這玩意兒還真是個(gè)寶貝誒?!?p> 看著突然變化而出,且僅有三根帶子的性感內(nèi)褲,阮問天忍著笑道。
“呃…,我說兄弟呀,你試就試、玩就玩,但這t back也太狂野了吧?大哥我活了百十余年,還真是第一次見個(gè)小伙子,把這玩意兒穿在內(nèi)褲外面呢。”
秦世鷗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想了想而已,長褲竟然直接就變成了t back。
見t back又變成了黑色運(yùn)動(dòng)褲,或許是為了緩解尷尬,阮問天趕忙開口說起了別的。
“走,先跟大哥把尤家的這趟活干了,然后咱哥兒倆回我那兒,大哥家里還有幾壇子好酒呢?!?p> 察覺到對方看向了胡丹丹的方向,不僅是宋忠的神色焦急,就連秦世鷗也顯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老…不是,我說大哥呀,擄人家一個(gè)小姑娘,不太合適吧?”
聽到了這句話,宋忠不僅感激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再之后看向了阮問天。
“阮老,您放過我家小姐吧,晚輩在這兒求您啦?!?p> 見到對方跪在了自己的面前,秦世鷗急忙側(cè)移了一步,并皺著眉頭望向了身旁。
“兄弟啊,你有所不知,這丫頭已經(jīng)失了魂智,而且她還是開啟圣宮的必備鑰匙,就算今天我不帶她回去,你以為他們南宮家就不會放棄這丫頭了嗎?他們只是想留著他當(dāng)做之后談判的籌碼罷了?!?p> “籌碼?談判?老宋,真的假的?你別騙我啊,我……”
話沒有再說下去,因?yàn)樗呀?jīng)看到了對方的遲疑。
“呵…,真操蛋,得,算我多管閑事。大哥,您隨便,這回我真不摻和了!”
“嘿嘿嘿,得嘞,三條龍筋吶,就算是到手嘍?!?p> 左右轉(zhuǎn)頭,看兩人分前后在自己的身邊經(jīng)過,宋忠也終于無奈地?fù)u了搖頭。
“哎——!家主哇,這又是何必呢,開了此棺,可真的就是禍福難料啦,難道做一只閑云野鶴救死扶……”
隨著話語聲的逐漸微弱,在腰間拿出來的玉質(zhì)小棺材,也被他慢慢地放到了地面上。
原本,走向了胡丹丹的阮問天,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容,但只是走出去了幾步的距離,他便突然扭頭看向了半空之中。
“嘶—?這陣法怎么……?”
跟著看了看之后,秦世鷗不解地問。
“老,嗨不是,大哥啊,怎么啦?”
“我只是覺得…,覺得之前差一點(diǎn)被你吸干了的陣法,好像—?”
“嘿嘿嘿嘿嘿,好像增強(qiáng)了對吧?又或者說是,血陣正在向著魂陣轉(zhuǎn)變呢?”
沙啞的說話聲傳來,阮問天也迷起了雙眼。
而始終躲在角落的韓峰,竟然佝僂著腰,慢悠悠地說著話走了過來。
“你是…?秀姑!”
“嘿嘿嘿,你個(gè)該死的軟蛋,剛才說誰是老娘們兒來著?”
望著韓峰從臉上撕下了面皮,秦世鷗不禁感到了惡心,而胡丹丹卻露出了驚駭?shù)纳袂椤?p> “我早就說了,不能讓他們拿著葬魂棺,這下可倒好,辛苦地演了這么長時(shí)間的戲,哎,還得在那小子面前裝孫子,這家伙把我給累的?!?p> “陳……?誒?你的聲音?你!你不是陳年?!?p> 胡丹丹震驚開口時(shí),宋忠卻已然麻木了,他還收回了目光道。
“真可笑哇,呵呵,原來……,自始至終只有我一個(gè)人,自以為是的覺得掌控了全局。其實(shí),我只是個(gè)可悲的……!”
“老宋!你怎么啦?”
發(fā)現(xiàn)對方栽頭倒了下去,秦世鷗剛想上前,就被阮問天拉住了手臂。
“別過去了,他是自愿獻(xiàn)祭的,已經(jīng)就不活了。而且你若碰了他的話,下場絕對比他還要更慘!”
察覺到了肩膀上傳來的輕顫,無奈地輕嘆了一聲后,阮問天才笑著看向了兩人。
“秀姑、臭棋簍子,瞧這意思,你們老公母兒倆?這是想要我的命唄?”
“不不不,除了你的命,黑蛟龍鱗褲也得還我?!?p> 陳年說話的同時(shí),不僅是個(gè)頭暴增了很多,就連面容也完全變了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