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宛桐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雨停之后官差立馬就來趕人。
休息了這么長時間精力恢復了不少。
韓宛桐時不時的看著薛恒宗。但是由于是晚上根本就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情況。
“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爺發(fā)燒了。”
只見一個男子急沖沖的跑過來。
“老爺,夫人大少爺高燒不退,這可該如何是好。”
“什么?”
韓宛桐立馬跑過去,這可該如何是好,她身上已經(jīng)買沒有退燒的藥。
韓宛桐用手摸了摸額頭。
“爹,現(xiàn)在必須得找個大夫!”
但是大家心里都是到這個時候分不清東西南北,其那里找都不清楚。
“這可如何是好?老爺,宗兒不能有事啊,老爺怎么辦才好。”
薛仁堂看著自己的孩子就這樣自己無能為力狠狠給自己兩個巴掌。
“都怪我,都怪我。”
韓宛桐看著這一大家也是頭疼。在她的記憶里,這薛仁堂并不是這樣的人,看來這一次的事情對他的影響很大。
“爹,娘你們不用著急,我想想辦法?!?p> 旁邊的劉氏冷笑一聲。
“就你?你能想出辦法?就你不要拉我們后退就行了?!?p> 緊接著就走到薛恒宗的身邊。
“大哥,這么就都沒有醒,會不會是斷氣了。”
突一個響亮的巴掌在黑暗中響起來。
“二伯娘,既然你的嘴巴都不需要那就給別人吧的,我相信很多人都需要?!?p> 劉氏雖然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也知道這個話肯定是不好的。
“二伯娘,下次說話的時候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巴?!?p> 韓宛桐說完之后就跑到官差的馬車前。
“官差老爺,你們行行好,救救我相公吧?!?p> 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刻,她這個戲精可以盡情的表演了。
那官差看著韓宛桐在馬車前大叫著。
“怎么又是你,白天沒有挨鞭子想,現(xiàn)在想挨鞭子是不是?”
那官差說完就拿起手邊的鞭子揚起來,他以為韓宛桐會躲開,但是沒有想到韓宛桐不僅不躲開,還繼續(xù)往前走幾步。
“官差爺,這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不是就是來求您了嗎。官差爺,求 您行行好?!?p> “救你相公可以啊,既然想要我救你相公,那你就拿出誠意來。”
官差說完之后放下手里的鞭子。
“如果你能夠接受我這一鞭,我立馬幫忙?!?p> 韓宛桐見過他們拿鞭子有多大,不用想知道有多疼。
“怎么?不愿意?”
她挨一個鞭子如果可以 拿到藥挨一鞭子也值得。就當是被狗咬了。
“好,你說到做到。”
“嫂子,不可。”
韓宛桐咬緊牙關(guān)等拿鞭子落到身上。
“這可是你自愿的,可千萬不要怪我。”
“只要你說到做到!”
只見啪的一聲,鞭子狠狠的落在背上。
“打過了,就應該給幫了?!?p> 那官差大笑起來?!拔沂谴蜻^了,但是得看里面的人同不同意。”
“你,好?!?p> 頂著背上傳來的疼痛,韓宛桐笑了笑。
“幾位官爺行行好,幫幫我們吧?!?p> 只見馬車停下來。而在里面的兩個官差也掀開簾子。
雖然是晚上但是馬車里有想燈,通過燈可以看到瘦小的韓宛桐站在車前。
韓宛桐看著車里的兩個人,我盡量雙手。
“幾位官爺,只要你們答應我?guī)臀揖染任壹蚁喙?,我一定銘記于心?!?p> 韓宛桐一臉堅定地看著他們幾個人,只見這幾個人大笑起來。
“我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你現(xiàn)在跪在我們年前叫我們爺爺?!?p> 韓宛桐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
“多謝官爺。跪了之后官爺能給我些酒?!?p> 那些官差沒有想到這韓宛桐竟然只是要酒而已。
“我們說到做到,現(xiàn)在就給我跪下,我們立馬就給你酒。”
在后邊的那些人特別是薛恒豐緊緊著拳頭。
他想沖過來的時候,死死的被薛仁堂擋著,因為韓宛桐過來的時候吩咐任何人都不要過來。
所以他們只能在一邊債基的等著。
薛母這個時候屏住呼吸,當她聽到韓宛桐跪下去的聲音,心里才從一口氣。
“毛。。。爺爺?!?p> “毛。。。爺爺。”
“毛。。。爺爺?!?p> 韓宛桐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幾位官爺,你們看我已經(jīng)做了,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我了?!?p> 只見一個酒壇子遞到面前。
“拿著這給救,立馬滾蛋!”
韓宛桐接過酒?!岸嘀x官爺,多謝官爺?!?p> 另一邊的薛家人聽韓宛桐說話,大家心里都松了一口氣。但是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但是薛二伯就像看戲一樣。
“大哥,不曾想我們家平白無故的出現(xiàn)幾個爺爺,以后大哥的親戚就多了。”
恰巧不巧這句話就被韓宛桐聽見了。
“二伯,你這嘴巴不會也是不想要了吧?!?p> 薛德政這才是停下來。
“爹,這酒就給相公擦身體用的,就麻煩爹幫一下。”
薛仁堂并沒有說話只是接過韓宛桐手里的酒嘆了口氣。
“辛苦了?!?p> 韓宛桐搖搖頭“這都是我應該的,麻煩爹了。”
薛仁堂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半個時辰之后了。
因為剛下過雨,山路泥濘就連馬車都不容易走,不得不在原地等待天亮。
這個決定讓所有人都稍微的安心一些。
一夜下來薛仁宗不僅燒退了,人也清醒了。
韓宛桐看著清醒的薛恒宗大大的松一口氣。
薛母見薛恒宗睜開了眼睛激動得淚水滿面,就連薛仁堂臉上都出現(xiàn)了一些笑容。
“爹,娘讓你們擔心了,都是孩兒的不是?!?p> 薛母搖搖頭“我的孩兒,醒了就好。娘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苦命的孩兒?!?p> “娘,我沒事了。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韓宛桐看著幾個人哭哭啼啼的,她最見不得這種場景。
正當她想要走遠一點時,就聽到后面?zhèn)鱽硌阕诘穆曇簟?p> “娘子?!?p> “???”
韓宛桐硬著頭皮過去。
“相、、、公?!?p> 薛恒宗看了幾眼韓宛桐。
“這段時間辛苦娘子了?!?p>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你好了就好?!?p> 她是真的不知道和這位大哥怎么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