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得補(bǔ)
李重樓可不心疼,她已經(jīng)非常仁慈了,若不是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她墊的將會是他的老弟!
“哼,我就曬得黑了怎么了?你有什么懷疑可以問我,干什么對我動手動腳的?”
只摸臉?biāo)闶裁春脻h?
“再有下次,我絕對不客氣?!崩钪貥巧鷼獾剞D(zhuǎn)身就走。
楚中元心想難道你這叫客氣?
疼死了。
也覺得自己方才的行為實在孟浪。
可他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這丫頭有人上門提親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想知道她的婚事成了嗎,但是在關(guān)心她之前,他首先得確認(rèn)這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小花吧?
萬一就是故意接近自己的壞人,關(guān)心她有什么用?
“你……”這個死丫頭真的太狠毒了,還好是肚子,如果是下面,他現(xiàn)在不是廢了?
楚中元只能用眼神瞪著李重樓的背影,疼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重樓黑著臉回到自己家,看見灶臺上的空碗才想起來,本打算給朱玨喂藥的,被打斷了。
既然自己沒喂呢,藥呢?
她走近東廂房,就聽里面有嬌柔的聲音道,“劉大哥,再吃一口吧,不然你什么時候能好得快啊。”
朱玨很痛苦的樣子,“太難吃了,早上的非常美味,比肉還好吃,怎么這個這么難吃?你去找小花,讓她給我做?!?p> “劉大哥你嫌棄我???”
“不是,你去找小花……”
李重樓直接沖進(jìn)屋子,搶過喬美娘手中的碗問道:“是不是你說的,這是你做的?”
“我熬的藥你給他喝了,然后也說是你熬的?”
喬美娘想起小花的狠辣,嚇得往后退幾步,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她不是相親去了嗎?怎么回來了?
喬美娘是看著李重樓去找李福田才來的,她聽說了是李福田給小花訂的婚,感覺小花跑不了了,肯定會嫁人。
但是人家好像沒事人一樣回來了。
她不回答李重樓也知道就是這么個經(jīng)過,回頭看著朱玨道:“你記住了,藥是我熬的,飯也是我做的,你要感謝就感謝我,這個狗東西聽說給你熬夜跑了一上午。”
朱玨雖然知道她說的是真相,可是她不也是等了很久,看真的沒人照顧他,她才動手的嗎?
說白了,并沒有真的為他好。
“你,變了!”朱玨說完這句話就怒氣沖沖閉上眼,不再看李重樓。
李重樓哼了聲,“忘恩負(fù)義的東西?!?p> 她就知道,她干了活也不會有人領(lǐng)情。
但看朱玨一副弱不勝衣的樣子,這人還要病幾天,想了想,她沒趕喬美娘走,將碗一放道:“姓喬的,既然你這么喜歡表現(xiàn),那今后劉春就交給你了,你必須按時給他熬藥煮紅薯,若是再跟今天這樣,動不動就偷懶,我直接把人送你們家炕頭上去,我說到做到!”
說完她就出來了,喬美娘當(dāng)時沒反駁,過一會才走出來找她,小聲的抗議道:“認(rèn)識你撿回來的,憑什么要我來照顧?!?p> 李重樓已經(jīng)出了院子,正在看地,聽了直起腰冷笑,“你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嗎?那我告訴你,因為你就是個‘欠’,你不是說都是你照顧的嗎,活都是你干的嗎?既然你這么‘欠’,你就必須給我干,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不按時,我就真的把她扛到你們家去,我看你爹娘怎么收拾你?!?p> 高大美人夫婦之所以允許喬美娘接近朱玨書因為不需要花錢,如果需要花錢那就不行了。
放他們家去養(yǎng)更不行。
喬美娘想到‘小花’如今的暴力,知道她會說到做到,后退一步,再不敢分辨了。
李重樓也不知道喬美娘會不會按照約定照顧朱玨。
反正她已經(jīng)交代完了,剩下的到時候再說。
她用眼睛把前后院子量了量,能有個三分地。
找了找,家里有個生銹的鎬頭,沒關(guān)系,她找了塊石頭給鎬頭拋光重新開刃,然后背出幾壟地。
這些活她小時候總干,輕車熟路。
比起殺人,她當(dāng)然更想過安穩(wěn)平靜的日子,所以如今開田種地的活她非常喜歡,自己的地,干得也起勁。
把院子翻了翻,整出兩塊平地和十條整齊的壟,李重樓把菠菜種子撒在平地上,這樣過些日子就可以吃了。
當(dāng)然,現(xiàn)在就可以吃,但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了。
辣椒她不確定這個時代有沒有。
菠菜是唐朝就傳過來的,辣椒歷史上要到明中期。
她看鄰居們沒人掛紅辣椒,不敢冒險。
剩下的壟她決定中些茄子豆角黃瓜,暫時沒有種子就這樣吧。
之后她用把雞窩打掃出來,里面放了三個砧木,然后把菌種撒上去。
她已經(jīng)想過了,雖然她守著金山銀山,可需要開采才能賺錢,平白無故的來錢也會惹人懷疑,她想賣蘑菇賺錢。
以后這就是她發(fā)家致富的借口可突破口。
忙完這一切,她挑著兩個水桶準(zhǔn)備去村頭打水。
她家肯定沒有井水,村子里有一口大井,供村人吃水。
當(dāng)然如果不想打井水還有河水。
那個就算了,李重樓不敢吃。
福伯看見她忙碌,站在院子中間笑道:“花要種菜???可真是勤快啊?!?p> 李重樓停下來道:“沒有種子,只撒了菠菜?!?p> “我有種子,你先去吧,回來我給你拿?!?p> “好勒!”
看著李重樓遠(yuǎn)去的背影,福伯眼里掩飾不住的喜歡,真是個勤勞的好姑娘,如果不那么黑就好了。
搖搖頭,福伯回了屋,看著抱著肚子趴在床上的少爺,嫌棄地?fù)u搖頭,“怎么能讓一個小女子給打成這樣呢?少爺你是不是對小花做了什么?”口味也是獨特,竟然下得去嘴。
他都看見了。
楚中元面紅耳赤不知道如何解釋,“福伯,不是您想象的那樣?!?p> 哦?那就是那樣了。
所以福伯出去一圈,給楚中元熬了一碗湯。
楚中元已經(jīng)不疼了,在看書,不解地看著湯:“什么意思?晚上不是吃柳蒿的餃子嗎?”
“你欺負(fù)人家,人家還能來了嗎?”福伯勸少爺喝湯,“這可是大補(bǔ)的,我想小花白日里打你有兩個原因,第一,你身體不行,打不過女孩子,得補(bǔ),第二,男人一旦身體好能征服女人,也不會挨打,快,趁熱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