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陳尼克啊,一大早找我有什么事情嗎?”張晨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滴,接著明知故問的問道。
話說陳尼克現在找張晨,當然是有事情,誰尼瑪沒事打電話。陳尼克也是心里一汗,這個張少還真會開玩笑。
“這個……其實,我想找張少幫忙,不知道張少有沒有時間?”陳尼克頓了頓,可能是華夏語還不純熟,所以說起來有些拗口,但是大致意思張晨聽到了。
“有啊,到處都是時間,有什么事情就說吧?!睆埑奎c了點頭,將手機放在肩膀上夾著,然后說道,雙手則去掛毛巾了。
“陳尼坤動手了,他派人來華夏,目的就是在華夏解決我,請張少出手!”陳尼克的語氣頓時變得急促,語氣中帶著一絲請求。
張晨眼神抖了抖,接著嘴角露出一個微笑,然后戲謔的說道:“他派人出手解決你,管我什么事情嗎?”
“的確,這件事情本來不關張少什么事情,但是我陳尼克以婆娑教主起誓,只要張晨幫助我渡過難關,以后我陳尼克成為陳氏家族的繼承人,一定全力輔佐張少!!”陳尼克堅定的聲音喊道,盡管陳尼克華夏語聽起來不是很舒服,但是說話還是鏗鏘有力的。
張晨將手帕晾好,接著甩了甩手,用手拿好手機,然后不屑的笑了笑,聲音提高了幾十分貝說道:“我可不相信什么婆娑教,誓言對我沒有用,不過你的意見很誘人,陳氏家族,雖然對于我來說不算什么,但是既然你如此說了,那么我也不推辭了?!?p> 陳尼克沒有說感謝,因為張晨這樣的人不屑于感謝,著就相當于交易,或者說是投資,張晨幫助陳尼克,是看中陳尼克的利益,而不是純粹的幫忙,陳尼克當然知道,緊緊地捏了捏手機,他說道:“陳尼坤的人就是這幾天到達杭市,我想將陳尼坤的人留在華夏,不知道張少覺得如何?”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到時候我只給你提供人就行了,至于究竟如何,就看你自己了??!”張晨聳了聳肩,他才不管陳尼克是如何進行家族斗爭,反正交易就是如此,給你人,你隨便怎么弄就行了。
“從今天開始,我決定跟隨張少!”陳尼克思考了幾秒鐘,然后淡淡的說道。
“隨便!”張晨更加的淡然,說完了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張晨就通知了光頭,讓他派一些人跟著陳尼克,有什么動靜就出手,一些暹羅人,張晨的輪回社的人足夠解決,張晨有這個自信。
然后,張晨就沒有再管這件事情了,畢竟這只是小事情,本身暹羅是一個小國家,曾今還是華夏的附屬國家,就算是再高的高手,張晨也不屑,就算是派來華夏的人,也不會很厲害的,最多就是比陳尼克要強一點。
現在也快到中午了,張晨決定去吃中飯了,其實在平時的時候,張晨一般和周嫣然不在一起,畢竟各自有個自己的事情,周嫣然是一個好學生,平時搞學習上課,張晨則是像一個游魂似的,到處跑。
一個人來到了食堂,正好是放學吃飯時間,張晨打好飯,然后環(huán)顧四周,頓時眼前一亮,因為張晨看到了一個熟人,這個熟人就是自己的導師謝玉倩,張晨頓時端著飯湊了上去。
“謝老師,這么巧啊,沒想到你也來這里吃飯……”張晨有些詫異,為什么謝玉倩卻到食堂來吃飯,話說江浙大學的老師一般都會在教工食堂吃飯,那里的伙食絕對的比在學生食堂要好得多。
謝玉倩有些詫異的回頭,看到張晨,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這也是吃飯的地方,只是吃個飯,哪里都一樣?!?p> “謝老師的境界果然高,不過,老師為什么不在教工食堂吃飯或者出去吃呢?”張晨將飯放在謝玉倩的對面桌子上,然后坐了下來,一臉笑意的說道。
謝玉倩看了一眼張晨,接著將頭低了下來,然后說道:“其實當老師并沒有多少工資,我想平時吃東西嘛,節(jié)約一點更好?!?p> 張晨恍然大悟,謝玉倩是一個節(jié)儉的女人,想當年前世張晨也是吃飯的時候一直都是在最低檔的地方。
不過謝玉倩好像意識到什么,突然抬起頭嚴肅地看著張晨說道:“你一上午究竟干什么了,為什么一上午都沒有去上課?”
張晨頓時一愣,看著謝玉倩嚴肅而又清新的臉龐,張晨摸了摸下巴,苦澀的說道:“謝老師,你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啊,我看書那個叫認真啊,結果不知不覺忘記了時間,結果一直看到了凌晨幾點,然后才睡覺,結果今天一下子就睡過頭了!!”
謝玉倩明顯的不信,一臉不信的看著張晨,繼續(xù)嚴肅地說道:“張晨,不要騙我了,編出這么離譜的理由,跟你說了好多遍,讓你好好上課,可是你卻偏偏不聽!”
看著一臉嚴肅的謝玉倩,張晨有些不好意思,這么好一個老師,自己怎么就辜負了呢,你說為什么要逃課呢?這么漂亮的老師關心自己,張晨不知道滿足。
今天的謝玉倩穿著一件灰色的大衣,但是從灰色大衣上面的痕跡來看,這是一件很舊的大衣,謝玉倩還真節(jié)約,張晨目測這一件大衣肯定是謝玉倩大學時候的大衣。不過即使是一件舊的大衣也掩飾不住謝玉倩那一股寧靜美麗的氣質。
一個簡單的馬尾辮,正好適合謝玉倩的氣質,每次見到謝玉倩,她都是一副素顏,張晨不得不承認現在社會上想謝玉倩這樣的女人不多了,謝玉倩卻偏偏是其中的佼佼者,簡單傳統(tǒng),與其他女人不一樣的氣質,謝玉倩就像是一個美麗的花苞,外面包著一層保護紗。
張晨挑了挑眉頭,正要說話的時候,突然背后傳來一個譏諷的聲音:“謝老師,像這樣頑劣的學生,其實你沒有必要花費心思在他的身上,畢竟謝老師如此年輕漂亮,還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
謝玉倩聽到了聲音,看了看張晨后面不遠的地方,三個人,頓時皺了皺眉頭,這個年輕人謝玉倩很熟悉,也很討厭。
而張晨聽到諷刺的聲音,并沒有生氣,而是撇了撇嘴,就連頭也沒有回,故意將聲音提高了很多,然后對著謝玉倩說道:“謝老師,我想大自然有一個定律,就是一般弱者都會嘲諷強者,這就像是狗眼總是看人低一樣!”
聽到張晨的形容,謝玉倩微微的不可思議的張了張嘴,好犀利的反諷。
張晨背后的那個年輕人聽到了張晨的話,顯然他知道張晨諷刺的是誰,臉上怒氣直飛的,可是他又不能動手,動手了就顯得自己弱了一籌。
“謝老師,你說,一個學生整天逃課,不上課,是一個混混,還是一個學生?”年輕人走進張晨,看了一眼張晨,然后不屑的對著謝玉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