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謝玉倩的確是很討厭這個男人,但是謝玉倩同時也是無奈的,對方對自己也沒有做什么,謝玉倩也無話可說。
聽到這個男人問自己的,謝玉倩不知道如何回答,看了一眼張晨,張晨則是和謝玉倩對視一眼,謝玉倩說道:“這個問題,我想我是回答不上來。”
這個年輕人聽到這個回答,頓時臉色一變。而張晨就連回頭看這個年輕人一眼的興趣都沒有,聽到謝玉倩的回答,張晨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對著謝玉倩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然后說道:“這個問題從古到今無數(shù)學者都在研究,可是一直說不上答案,只是有些無聊的人喜歡拿出來討論……”
“什么?你竟然說我無聊?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年輕人聽到張晨如此說話,臉上的怒氣更甚,指著張晨嘶吼道。
張晨皺了皺眉頭,用著小指輕輕地掏了掏耳朵,接著不爽的說道:“一大早起床吃個飯,竟然碰上了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狗到處亂吠,真是掃興!”
不僅僅是年輕人臉色大變,就算是謝玉倩也是臉色大變的看著年輕人,心里則是祈禱千萬不要出事,這個年輕人可不是小腳色。
至始至終,張晨都沒有看年輕人一眼,年輕人怒極,怒極反笑,將怒氣壓在心里,指著張晨說道:“小子,你很囂張,好……你等著,我看你是不用在這里讀書了!”
說完,年輕人就要轉身走了,他覺得自己不是那種粗俗的人,他覺得用拳腳對付別人完全體會不了自己的能力,所以他忍了。
“你是在威脅我?”年輕人轉身之后,張晨突然嘴角露出一個冷笑,背對著年輕人說道。
“老子就是威脅你,怎么樣?你他媽在老子面前囂張!誰他媽讓你囂張的!”年輕人聽到張晨的話,再一次轉過身對著指著張晨不屑的吼道。
謝玉倩擔心的看著生氣的年輕人,接著輕輕地小聲對著張晨說道:“張晨,算了吧,不要和他鬧了,他的身世不簡單……”
“放下你的狗爪子,然后道歉……”張晨看了一眼謝玉倩,沒有回答謝玉倩,接著低下頭背對著年輕人眼中閃著寒光說道,看在謝玉倩的面子上,張晨只是讓他道歉,不屑于和年輕人計較。
年輕人有些驚訝,背對著自己的還能看著自己的指著他嗎?
“草!你以為你很牛逼嗎?剛才我聽到了,你不就是一個喜歡逃課的小混混嗎?小混混,哈哈,你以為你是誰啊!”年輕人沒有放下手,大聲對著張晨喊道。
附近的一些學生,則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這里的爭斗,華夏人有一個習慣,就是喜歡看熱鬧,這里的爭吵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
看了一眼周圍的學生,張晨笑了笑,然后輕輕地說道:“不要怪我,畜生永遠需要慢慢地馴化,才能慢慢的溫順。”
突然,張晨從桌子上站起來,轉過身,一臉不屑的看著年輕人說道,看著這個年輕人長得還是有點人模狗樣,至少身上的穿的那一套西服還算可以。此時張晨的高度顯現(xiàn)出來,比這個年輕人高上一頭,看著張晨高大的身影,年輕人吞了一口唾沫,可是張晨的這句話卻是將年輕人徹底激怒了。
“你想怎么樣?這里是你囂張的地方嗎?小子,你不配,你他媽就是……”這個年輕人貌似只會叫囂著,指著張晨罵道,可是剛剛叫囂到一半,突然張晨一把捏住了年輕人的下巴。
“嗚……”年輕人頓時發(fā)出了痛苦的聲音,主要是張晨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年輕人實在是受不了。于是這個年輕人不斷的掙扎,他的雙手抓住張晨的右手臂,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張晨的單臂抓下來,而且雙腿也在踢張晨,可是張晨捏住年輕人的下巴,將他舉起來,頓時這個年輕人的腳就夠不到張晨。
年輕人的后面兩個跟班學生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大變,一把沖向了張晨,想將年輕人弄下來,可是剛一沖到張晨跟前,張晨翹起右腿,對著兩個人一踢,頓時兩個人萎靡的倒飛出去。
張晨冷笑一聲,一把抓過桌子上的一碗白米飯,臉上露出一種殘忍的微笑。
“老子這一生最恨的就是別人那手指指著老子,你恰恰是犯了這一罪,所以……”張晨抓過飯碗,一把蓋在了年輕人的嘴中。
謝玉倩看到了這一幕,頓時驚恐的捂住了嘴巴,這一晚飯被張晨生生的按到了年輕人的嘴中。而旁邊的學生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張晨的手段,真尼瑪殘忍,指指點點的,卻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忙。
接著張晨狠狠地將飯碗向年輕人的嘴巴中按,然后年輕人不斷地發(fā)出嗚嗚聲,甚至眼睛都難受的滲出了眼淚。
幾秒鐘之后,張晨看到已經(jīng)差不多了,于是隨手將年輕人甩到了地上。
“咳咳……”年輕人癱坐在地上,雙手捂著喉嚨,吐出了一大口飯,接著不斷地咳嗽,咳嗽還帶出了喉嚨的中的不少飯,臉色通紅的怨恨的看著張晨。
“感覺怎么樣?是不是還想來?如果你剛才道歉了,我說不定心情一好,就不會這樣做,所以說,自作孽……”張晨看著此時一臉怨恨的年輕人,頓時搖了搖頭惋惜的說道。
幾秒鐘后,連續(xù)不斷的咳嗽,年輕人感覺好了一點,于是艱難的站起身來,看了看四周的眼神,于是一臉怨恨和羞愧的看著張晨,然后用著嘶啞的聲音說道:“你……你給我等著……”
說著說著,他的嘴巴里還不斷地冒著飯,看的張晨想笑,這才是真正的噴飯。那個年輕人也許清楚知道了這一幕,于是捂住了嘴巴,然后一臉通紅的轉身跑開了。
張晨搖了搖頭,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子,眾人見熱鬧也完了,于是紛紛散開。
看著一臉擔心和憂愁的謝玉倩,張晨笑了笑說道:“謝老師,你為什么苦著一張臉呢?是不是剛才的場景嚇到你了?”
謝玉倩看了一眼張晨,微微的嘆息了一聲,擔憂的說道:“張晨,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個學生是誰嗎?他是江浙大學校長的孫子錢可強,你得罪了他,可能以后很難在江浙大學立足!”
張晨摸了摸下巴,江浙大學校長的孫子錢可強,這個名字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頓時,張晨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嚴靖原來口中的說的傳說中的杭市四大少之一的錢可強。難怪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囂張。
“謝老師,謝謝你的關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罪了。不過現(xiàn)在這情況,貌似不能吃飯了,都是我引起的,不如我順便請老師吃一頓飯吧!”看著一桌剛才因為抓起一碗飯造成的一片狼藉,張晨無奈的聳了聳肩對著謝玉倩說道。